郁菲菲回到轩辕昊逸安排的房里,室内一片整洁清雅,桌上的香炉里燃着一种不知名的香,香气幽冽,煞是好闻。郁菲菲不禁凑到香炉前专心嗅了起来。
这是一处独立僻静的院子,四周种着一些奇花异草,只是如今还不在开花的季节,便只看见一片郁郁葱葱的草木。
自带路的宫女走后,院子便陡然静谧了下来,四周都不见人影走动。
郁菲菲坐在桌前左等右等都不见宫女送上饭菜,不禁气恼的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外面的天色早已黑了下来,乌云也将一轮圆月遮的严实,四下俱静,不免显得气氛阴沉的恐怖。
本想去郁蔓蔓和郁落落的房里看看,和她们有个伴也好心安,但出门又不知往哪个方向走。
行宫颇大,轩辕昊逸给几人安排的住处又相距甚远,郁菲菲唤了好几声都不见有宫人应道,不禁在房间里焦灼的来回踱步。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中不由的感到一丝惧意,对自己方才拒绝轩辕昊逸留下吃饭感到后悔。
若自己答应留下了,说不定轩辕昊逸,或者雪罗和风璃的国君,会对自己青睐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郁菲菲不禁心情郁闷不已,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矜持,平白浪费了一个大好机会。
看着空旷静谧的屋子,不禁感到一丝害怕,心中犹豫半晌,终于下定决心要出门寻找郁蔓蔓两人。
踏出房门向院外走去,可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走来走去都在自己居住的院子,眼前依然是那道不远却又难以靠近的院门。
见状,郁菲菲心中的恐惧不禁更甚,头皮一阵发麻,当下也不敢在外面逗留,转身匆匆回到了房中,老老实实的等待来送饭的宫人。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郁菲菲已经饿的头晕眼花,趴在桌上看着面前的香炉,不禁感觉有些眩晕。
目光带着一丝迷离,看香炉和房间的摆设都变成了几个重影,郁菲菲只当是自己饿的太狠,所以眼睛都花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朝着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刚一沾床,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踢掉脚上的鞋子,扯过被子便蒙头睡了起来。
不到片刻,室内便只听到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室内的一角,书架旁的一道暗门打开,一身黑衣的海棠和一身白衣的郁蔓蔓走了出来。
郁蔓蔓看着桌上的香炉,扭头对海棠示意。
海棠见状,忙上前在香炉里倒进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啥时屋子里的香味不禁更浓了些。
郁蔓蔓抬脚走到郁菲菲的床前,看着蒙头呼呼大睡的郁菲菲,眼底闪过一丝冷笑。
从身上掏出一只黑色的小瓶,往郁菲菲的被褥倒上了两滴透明的液体,而后将小瓶合上,带着海棠又从那道暗门离开了。
室内又是一片安静,仿佛刚刚从未有人来过。
轩辕昊迪和皇甫伽昀,君凌宸不知不觉竟喝了一个时辰,几人纷纷感觉有些头晕。
晚膳将近子时三刻终于结束,轩辕昊逸红着一张脸,安排宫人带同样面红耳赤的两国帝君回房休息。
待君凌宸和皇甫伽昀都离开了,便撑着脑袋对轩辕昊迪含糊不清道:
“大…皇兄,我…不行了,头好疼,我得回去睡了”
轩辕昊迪也感觉有些头昏脑涨,不曾想自己今晚竟会喝这么多酒,感到头疼欲裂不已。
见轩辕昊逸对自己说话,便强撑着精神点头:
“嗯,你困了便回去睡吧”
“好,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吧,我先去睡了”
“嗯”
轩辕昊逸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一旁的青枫见状,忙上前相扶。
轩辕昊逸一走,屋里除了轩辕昊迪便已经别无他人。
轩辕昊迪撑着晕沉沉的脑袋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门外原本侯着的宫女太监也不见了,就连贴身侍卫流云也不见踪影。
见周围不见一人,轩辕昊迪不禁皱眉。
晃晃脑袋,想将脑子里那股眩晕甩去,却感觉那股晕沉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更加严重。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看着一片混沌,轩辕昊迪心底涌上一股暴戾,自己这样倒不像是醉酒,而像是被人下了药。
否则一向酒量甚好的自己,不会突然会感到如此头晕。
只是不曾想到,自己向来小心谨慎,竟然会有人找到机会给自己下药!
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纰漏,自己竟会这么防不胜防的中招了。
想到今晚来行宫的轩辕昊逸等人,轩辕昊迪面上不禁布满了阴鸷,眼底染上一丝嗜血。
这几日住在这行宫里除了父皇和母妃,还有萱儿再无他人知道,他们突然来这,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若是有意也不太可能,毕竟来这里的事自己将消息封锁的很严,除了父皇母妃,其余人只以为自己留在宫里养病。
但若说是巧合,也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行宫建在玉柱峰山顶上,离浴星湖要走好几个时辰,怎会突然这么多人都来了。
就连郁落落和那两个嫡女也来了,虽然对郁落落的到来感到一丝开心,但也觉得事情好像并非如此简单。
轩辕昊逸的母妃徐贵妃出身将军府,与郁蔓蔓的母亲乃一母同胞,郁蔓蔓的身份本应与萱儿一样高贵不凡。
但因为其母退了和上官冉的婚约,执意嫁给当时还是秀才的郁新寻,将军府一气之下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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