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已经足够,龙坚和邱云拿着放大镜研究了半天,才听邱云吧放大镜一摔,“看出来了,这组壁画一共分成两部分,前半部分是叙事性内容,后面整理一下,没错的话应该是地图,这里还写着呢,邛崃西南,龙门东北,应该是斗的位置不错,不过再往后我就看不懂了——倒是前面的画,这他娘的怎么清一色全是女人,这墓主人也也太好色了,到死都不忘妹子。”
“这不是女人。”纪阡掸掸烟灰,“他们是女真完颜一族的族人,女真一族又名女直或女贞,是中国古代生活于东北地区的古老民族,公元9世纪起更名女真,完颜便是女真最大的氏族,完颜,顾名思义,完美的面颜,他们一族即便是男子也生得面如冠玉,极其出彩,所以才往往被误认作女子。”
“那算什么,”龙坚笑呵呵的把邱云随手扔掉的放大镜捡回去,“赶明儿让我们纪少也穿套华服往那儿一站,看谁能盖过咱们纪少的风头。”
纪沫正一个人半清醒的恍着神,乍听龙坚这么一提,心下便有些不快,他自小不喜其他人过多注目自己的脸,但对方是龙坚。也不好说什么,纪沫抿了下唇,过了一会儿“腾”的站起来就往里屋走。
龙坚被他吓了一跳,叼着烟问:“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哟,生气了?”
邱云甩他一白眼,龙坚讪讪的揉了揉鼻子,刚想追过去,便听纪阡缓缓的,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和快意:
“没事儿,我去看看他,小孩子嘛,一不顺着心,生气是肯定的,给顺顺就没事儿了,是不是?”
龙坚和邱云一起翻山进斗了这么多年,终于在此时此刻同时默契的生出了:“啊,原来这个人才是幕后dà_boss”的感觉。
纪阡比纪沫晚了几步进书房,说是书房,也就是一排书架,一张桌子加靠背椅,连台电脑都没有,甚至纪阡都怀疑纪沫知不知道世界上有因特网这种东西,连手机都不见他用过。
他进去的时候,纪沫斜斜的倚在椅子前面,面前的桌子上有一本摊开的书和剩下半瓶的液体葡萄糖,纪阡可以肯定下斗没有时间或是条件进食的话,纪沫是会用这个维持身体基本营养需要的,有那么一瞬间,他莫名的想到了自己作为父亲的失职。
但是纪沫并没有抬起头来看他,这个纤巧漂亮的小臭孩子眼睛的胶着点一直在手上的书里,从纪阡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自家儿子额前垂到挺直鼻梁的黑发,他的眼神专注而柔和,又似乎是在安静的出神,纪阡没有见过这样的纪沫,棉质衬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和着润白素净的皮肤,透出阳光的清爽味道,光裸的脚上套着棉质拖鞋,露出皓白而细瘦的脚踝,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居家且闲适,比在斗里的任何时候都来得安详柔和。
“你来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纪沫才抬起头来看纪阡,似乎刚刚发现他站在门边,不过纪阡显然不在意,他大步跨过门沿,伸手把纪沫书桌上烟灰缸里的烟蒂拣出来碾成细碎的粉末,看似漫不经心的道:“问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说罢,慢悠悠的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
“阿沫,你这房子不错,花了不少钱吧?”
纪沫胸口绞痛,只觉得太阳穴发烫,一阵又一阵的发晕,还以为是最近睡不好弄的,用一只手按着穴位,敛着眼敷衍的回答,“是租的。”
怎么让他开口多说两个字就这么难?纪阡暗道,又继续套他的话:“那怎么行,你一个孩子,每月交房租也不是个事,要不这样,我给你置处房子,自己相中哪套跟我说,就当我跟你母亲几年情分的一点心意,啊,别传出去让人笑话,说我纪阡连儿子都扔在一边不管不顾——”
他的话一说完,纪沫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他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是起身到一半又猝不及然的跌坐了回去,只觉得浑身燥热,却又绵软的使不上力,这时候纪阡已经缓缓的踱到了他面前,一个坚硬的异物顶上了纪沫的颈部动脉。
“你要干什么?”纪沫咬着唇,这句话说到后面甚至有股气急败坏的味道:“把枪拿开!”
“别这样宝贝儿。”纪阡用上了膛的枪亲昵的拍拍养子的脸颊,心情极好的笑起来,其实他五官英挺,又因为长期居于上位者的位置,自然而然生出了贵纵的气场,当这样的一个男人刻意笑起来的时候,可以称得上是极为耐看和富有魅力的,但加上他手上的枪就变了味道,反而生出一种令人战栗的肃杀之气,纪沫深呼吸了一下:“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心满意足套出这句话的男人笑意更浓了,他干脆弯下腰,把这个自己抛弃了十多年,从未尽过抚养义务的养子禁锢在怀中,然后狠狠在那被迫暴露出的脆弱喉咙上啃咬了一口。
“唔——”纪沫吃痛的吟了一声,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迟钝且僵硬,自小腹涌上一股股热流,轻微的,略显熟悉的感觉让他发出如同受惊小兽一般的呜咽。
“我在你的橙汁里加了点东西,兴奋剂和肌肉迟缓剂,在肌肉无力的情况下保证□。“纪阡锁上书房的门,随手脱下上衣扔到一边的地板上,笑道:“对别人不要轻易的放下警戒心,是我疏于指引,让你在这个社会上的阅历不够,真是抱歉。”
“......”纪沫挣扎着想说话,但是肌肉迟缓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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