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二十年后我便是称霸天下的大魔头,他却要被正牌攻受打倒,隐居到鸟不拉屎的大雪山里,我的心情就平静了许多,抄起筷子照着桌对面一道蒸火腿发泄起余怒来。
吃罢饭后,我正打算去兰阁看书,秋岚绪却吩咐弟子:“带少宫主回房,再去城中销金阁叫一班唱曲的来,要长得美、会侍候人的,以后不必再安排少宫主练功读书。”
“秋宫主,本座不好此道,宁愿仍像从前一般参研武功!”他什么意思?怕我武功高了向他报复,故意要以美色淫声削弱我的心志,再困着我不许练功,直到将这身武功废了,再没法威胁他么?
江白素在旁边听得面无人色,死命向我打眼色,一双眼眨得像抽筋一样。秋岚绪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勾,吩咐弟子:“带魔教坛主下去,安排女乐,本座待会儿送少宫主回房赏玩。”
那些弟子依言退下,连带把江坛主也一并架了出去。我虽然也恨不得跟出去,却不能把脸丢到属下眼里,只沉了脸看着众人出门,等那门关上了才问他:“秋宫主这是何意?”
他从座上站起来,目光落在我腹上,意有所指地说道:“正是此意。”
这东西又不耽误练武,喝药都打不下来呢!
我不欲和他吵架,缓和了下绷得有些发疼的脸皮,拿袖子遮着腰腹,恳切地和他讲道理:“我在岚飏宫中练武非止一日,并不影响腹中胎儿。秋宫主若实在心有顾虑,我今后减少些练功时间也就罢了,至于读书就更不必放下……”
他缓缓遛到我身后,一手按着椅背,一手扶着桌沿,将我困在其间。我被他气势所压,向后仰了仰身,话也说不下去,眼睁睁看着他伸手抚到我腹间,顺着隆起之处一点点向下移去。
我再忍不下去,一把挥开他的手喝道:“你要做什么?”
他脸色暗了几分,仍旧盯着我腹间:“你这几日身体亏耗,固然有一直不曾与人交合的缘故,与你强练武功、耗费神思定也关系不浅。若你一定要研习武功,那本座也由你,只是以后每日练功之后须再加两个时辰安胎……”
“不必,我不练武就是了!”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连忙将他话头截了下来,脑中念头乱转,横下一条心来说道:“宫主何必委屈自己至此?若要为我安胎,随意找个弟子即可——待此子生下再将他杀了,岂不更是便宜?”
仔细想来,这主意还真好。与其搞什么父子年上,我还不如随意找个弟子,到时候把人杀了便干干净净了。反正我教里还有个罗越一直暗恋我,倒不如找他来做此事,待到生下孩子来便杀了他,正好换个得用的堂主。此人忠心、武功还比不上江白素,暗恋我算什么本事,早不该让他当七堂主之首了!
耳边忽听秋岚绪幽幽问道:“你这么想也有几分道理,心中可有人选了?”
我正欲点头,却忽然想到秋岚绪心狠手辣,早有心害了我那些忠心的手下。罗越虽无本事,我却舍不得他叫姓秋的藉口害了,便推托道:“我就是觉得父子太重口了,咱们的作者这么纯洁,肯定不喜欢这种东西。”
他嗤笑一声,将手放在我颈后来回轻抚,指尖更不时按上颈侧大脉,端起我的下巴,逼我直面他。
“你一个炮灰攻怎么知道作者的心思?本座身为boss也还不曾这般妄测。不过咱们现在又不出场,就是作者真不喜欢又能怎样?还是说,昨夜本座做得不够,叫你不能满足了?”
我全身僵硬,不敢再逆着他说话,只怕他哪一指用力些便要落下全身瘫痪——他肯定不能舍得把我肚子里这个杀了,但要废了我,他也没什么下不去手。
颈上那只手摩挲了一阵,竟向下探进我衣领之中,顺着脊椎向下滑动。我猛地扭过头,尽力将身前倾,反手要去阻住那手,却觉着脸颊被人重重捏了一下。
我微一分神,便见秋岚绪那张死人脸在我面前渐渐放大,唇上又是一阵灼痛袭来。背后那只手也已游走到了腰间,当当正正按在我命门之上,虽是不曾加什么力道,却也威胁之意十足。
岂有此理,待二十年后本座魔功大成……唉,二十年后还不知何时才到,眼下却是情势比人强。那姓秋的已是跨坐在椅上,分开我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一面尽意亲吻,一面将我上衣拉到腰间,顺着腰带将手从后头插了下去。
我才从床上起来没多久,连路几乎还走不动呢,要是再来一回真要出人命了!
直觉着那手指已刺进我双臀之间,我再也忍耐不得,张口便要咬秋岚绪的舌头。他动手却是比我动口还快,登即握住我下颌,抬起头来问道:“你又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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