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想到这一点,心里踏实了一些,镇定的看着白溯。心想,不管他提什么条件,不算过分的话就答应了吧。
白溯果然道:“臣弟当然会守住皇兄的秘密,只求皇兄赏赐给臣弟一样东西。”
“你想要什么?”
“你。”
皇帝很恼火:“如果你不打算好好回答朕,就马上给朕出去!”
白溯挑眉:“刚才臣弟不是说过了?我对皇兄一直图谋不轨。”他忽然跪在地上,轻轻拥住了皇帝的大腿,仰起头道:“求皇兄,把你自己赐给我。”
白黎小退了一步,看着他二弟清俊的脸,整个人都是懵的,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白溯膝行跟上一步,更紧的抱住了皇兄,一只手臂禁锢住他的膝弯,另一只手解开了他本来就没系好的亵裤。
白绸裤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白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有心把他二弟踹开,又下不去脚,况且因为那个秘密,他也根本不敢这么做。
只听白溯道:“皇兄的龙根,形状和颜色都很漂亮,看起来一点毛病都没有。”
他说话时,带着热度的呼吸拂着白黎的下.体。白黎的身体微微颤抖,哑声道:“你要做什么……就做吧。不要说这些废话。”
白溯果然不再废话,稍微仰头,含住了龙根。
“呃——”白黎惊呼出来,又咬住嘴唇忍耐。
口中的性器,长短粗细正好一口含住,软软的带着很好的弹性。
白溯用牙齿轻轻的咬它,用舌头温柔的舔舐,把那软垂的一根弯成各种形状。只是这样单方面侍弄皇兄的龙根,他的胯下就已经涨的发疼,不觉用跪着的双膝夹紧皇兄的脚,硬起的一根抵在他小腿上磨蹭。
白黎僵的像一根木头,闭着眼睛颤抖,忍耐着二弟给他的羞辱。他残废的部分被二弟含在嘴里各种玩弄,而对方阳刚的象征硬硬的顶着他的身体。
刚刚朱皇后借醉大闹,指着他的鼻子骂“废人”,已经在他心口插了一刀;紧接着又被从小在意的二弟这样对待,想出这种法子来威胁和凌辱自己,白黎觉得自己的心被割成了一条一条,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白溯正在意乱情迷,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哽咽。他抬头,发现皇兄闭着眼睛,脸上两道泪痕。
白溯一惊,他这是第二次看见皇兄哭,第一次是在父皇驾崩的时候。
他赶紧站起来抱住他:“皇兄,你别哭了,我绝对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
白黎咬着嘴唇忍耐哭泣,身体抖的像是风中的落叶。那种偶然流露出的脆弱样子,反而让白溯变的更硬了,他紧紧拥住皇兄,去舔他脸上的泪水。
他们两个身量差不多,白溯坚硬的下.体隔着衣服顶在了白黎腹下,恰好碰着那个带给他无尽自卑的东西。白黎猛的一颤,忽然用力推开了对方。
白溯狠狠的撞上御案。他身上终于冷了下来,看到皇兄用龙袍下摆遮起光裸的腿。
白溯呼出一口气:“好吧,今天就到这里。臣弟以后会常常进宫向皇兄讨要赏赐,届时万望皇兄见赐。不然的话,保不齐臣弟哪次喝醉了酒,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说罢向白黎行了臣子之礼,转身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白黎全身脱力,跌坐在龙椅上。
第五章
白黎瘫坐在御座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他真不是故意欺骗朱皇后的。在他十三岁那年,父皇钦定朱大将军的女儿为未来太子妃,当时他还小,觉得无可无不可,谨遵父皇旨意便是。后来,随着年岁渐长,白黎才逐渐发现自己不对劲。
他对女子的身体完全没兴趣,母后给他纳的两个侍妾,他对她们没有一点碰触的yù_wàng。清晨醒来时,偶尔他也会感到小腹有一种热意,那感觉既舒服又难过,但由于找不到发泄口,最后也慢慢的消散在身体里。
少年白黎隐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里又慌又怕,不敢和任何人说。虽然表面上他还是那个优秀的太子殿下,心里却因为这件事变得很自卑。他尽量避免去看、去碰触那个耻辱的部位,开始喜欢一个人独处,特别是不由自主的躲着二弟白溯,生怕他看出自己的缺陷。
十六岁那年,母后告诉他,年内他将与朱小姐完婚。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能娶妻的。
几夜未眠之后,白黎终于决定把事情告诉父皇,但最终还是难以启齿,只说自己不能娶朱小姐。父皇问他为何,他说不出来,只是跪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自己配不上她、不能娶她,气的父皇亲自动手抽他。巴掌打在身上也不怎么疼,父皇倒是犯了心疾,差点抽过去。
白黎是纯孝之人,从此不敢再提不娶的话,乖乖的与朱小姐完婚。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是存了万一的指望,盼着自己有一天能好起来。
大婚之后数月,父皇在一个晚上突发心疾,从此成了先帝。白黎在灵前哭了几场,继位登基,之后他发现,不举之症带给他的麻烦简直变本加厉。其中最致命的,就是子嗣问题。
每当看到奏请充实后宫的奏章,白黎的心就是一痛。就算有再多的妃嫔,他也不会有一个孩子,白白害了人家姑娘而已。
他早就在努力治疗自己的病了,各种吃药、针灸、冷热敷,受了不知道多少罪,但就是没有什么起色。他还曾偷偷服下烈性的cuī_qíng_yào,胯下那东西依旧没动静,他却难受的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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