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球回来的熊孩纸,只瞧见皮猴子整个儿趴在地板上,直挺挺地伸展着四肢,睡衣掀到肚皮以上,圆溜溜的的肚皮直接贴着地板,睡得正香。随着呼吸的一起一伏,似乎有些长了的前额碎发也一飘一荡。
时光似乎就此顿住,睡着的皮猴子,站在房门口,汗湿的的熊孩子,悄悄射进窗户内,柔和的霞光,摊在桌子上的书本,房内空调制冷的嗡嗡声,以及传进室内的知了们的欢腾鸣叫声。
熊孩纸觉得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满足,生活似乎本就该如此。包括皮猴子来自己家,自己有了个属于自己的弟弟,也是自己命运中必定会有的事。
吃过妈妈早已准备好,只需要热下的便当,两人决定去看烟花盛会,逛庙会,
由于节日的到来,街道上很是热闹,四处都挂着彩带、彩球,小贩们则热闹地贩卖着炒面,章鱼丸等小食品,到处都是人,街道几乎都被要满满当当的人群挤满。
小女孩们基本上都穿着漂亮的浴衣,拎着配套的小手包,结伴逛街,选购一些小玩艺、小装饰品,或者是参加套圈啦、踢毽子啦、投球投标之类的活动,得胜者们叽叽喳喳地挑选着奖品,好不快活。
熊孩纸也好心情地摸出,兑换好的五颜六色,只限今天使用的纸币,递给了皮猴子,让他自由地去玩和买吃的。
皮猴子看来看去只对那总是很难捞起小金鱼的小摊感兴趣:只见做成一个小圈的捞鱼网,圈内是薄薄的一层,遇水易化,碰触就破的纸,总是蹦跶游动的鱼,就算捞起了,也难以来得及放进碗中——鱼稍微蹦跶下网就破了,然后只能看着鱼儿掉落鱼盆内,继续优哉游哉地甩尾巴,扭动身体。
虽然如此,围在周围的孩子们仍然兴致勃勃。笑意试了几次也是没能成功,于是撅起嘴看向熊孩纸,熊孩纸面对着皮猴子那双闪闪发光充满期待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咳了声,只好也蹲下身子,拿过老板递来的捞鱼网。
只见他一手将碗搁在鱼盆沿边,水平与鱼盆持平,然后问皮猴子,“喜欢哪只?”笑意指着那条游得最欢,拖着大尾巴的金红色的小鱼,“就那只!”
熊孩纸示意周围的孩纸们都安静下来,然后盯着那只鱼一会,等它终于沉下水底混在众金鱼中时,熊孩纸缓缓的将捞鱼网浸没在那只鱼呆的水中,悄悄地塞在金鱼身后,金鱼有所感地稍微晃了下,又静止不动了。熊孩纸以侧水平方向轻触鱼身,将毫无感到危机的鱼,慢慢地赶到水面鱼盆沿来,然后手腕一转,鱼就飞落在了碗中,网没破。
笑意笑的牙不见眼,说这只归我了,熊孩纸没说话,继续递了张钱币给老板,然后又成功地捞只黑色,脾气沉静,也是拖着大尾巴的金鱼。付完两只鱼的钱,皮猴子欢喜地看着鱼袋内的两只鱼,对熊孩纸说了句,
“我老敬佩你了,一抓还抓两只。”
“嗯,黑色的归你养,金红色的归我养。”
“为什么?说好金红色的是我要的”
“我捞的我说了算,不然两只都是我的”
“你自己问我的,要哪条,说了又不给,给你,全给你!”
恼怒的皮猴子将鱼袋一把塞到熊孩纸手里,自己撒欢地跑了,人群太多,刚还看见挤来挤去的皮猴子,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熊孩纸只好托着手中的鱼袋,将鱼袋寄存给了捞金鱼摊子的老板,言明是寄存,若是今天没来取,明天早上收摊前回来取的,然后开始了漫天漫地来翻找弟弟的旅程了。
这时夏日祭的□已经开始,漂亮的朵朵烟花绽放在黑幕中,光华流转;灿烂的图案,耀眼之极,照亮着整片夜空,连今夜明朗的月亮也无法与之比拟。许多孩子看向空中,拍手欢呼着。
而从哥哥身边跑脱的某位,正沉默地坐在某颗树的枝干上,边看着在空中燃烧着的烟花,边想着:烟花在很多文人墨客眼中都是不详的,为何一到节庆,还是这么喜欢燃放?是因为那义无反顾,奋不顾身的精神么?
为了观赏人,燃尽一身所有光华,只为那么一瞬,连落地都来不及就在空中消散了,而观赏人也只是欣赏这一瞬,转身即忘。
对着一瞬而逝的事物,谈认真只会是个笑话,再美的东西,如果无法永恒存在,或者拥有,都会过去,就只能哀鸣着保存于记忆中,那昏黄的某一片段。如果记忆一直不拿出来翻看,那结果会是个被遗忘的悲剧。那么烟花,如知后事,是否还会有一样的选择?
烟花易冷,感情易变,时光易逝,人事易分,梦境易碎,人情冷暖,饮水自知。
笑意的心情这会其实是灰暗的,看着美好易逝,总忍不住想起医院里醒来的那会,想起在熊孩纸家里醒来的那会。再想想现在,可以说,现在的自己,是无比的幸福!有家人爱护自己,感情真挚;有同学有朋友,陪自己玩耍,甚至连可以一起疯闹、闯祸的朋友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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