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正撑起身子慌乱的四下里寻找,“电话,我的电话……”
瞿海映欲哭无泪,把书正摁回床上,拉被子给他盖上,“我给你找,别凉着了。”被那超大声的三俗歌曲铃声震慑的瞿海映,一脸嫌弃的从地上捡起书正衣裳翻找,终于掏出来,一看来电人陈煜。
很好嘛!瞿海映觉得陈老师以后不要想过好日子了,瞿助理久旱逢甘霖就这样被他给搅了。
电话递给书正,书正傻了,瞿海映都没有说怎么应对这个事,拿着电话一直任由三俗歌曲继续放。
瞿海映扣上自家衣裳一颗纽扣,蹲在床边上望书正,笑说:“你这铃声这么大,你居然常常接不到电话,故意的还是耳朵不行了?”
“我……”书正看着不断闪光的电话,着急了。
“接啊!”瞿海映明知道书正为什么不敢接,还一脸的笑。
书正抿白嘴,既说不出一个字又不敢接通电话。
“所以说书正老师你啊,就只会欺负我这种老实人是不是?”瞿海映是一点儿不着急,现在是陈煜求书正,为什么要让他一打就通?
铃声终于停了,书正才稍微还魂,看着电话又看看瞿海映,可怜巴巴的样子。
瞿海映爬上床,踢开被子和书正一起盖住,伸手把人抱住,“亲我一口再说。”
书正简直要被他折腾死了,有求于人只好抿抿嘴,往瞿海映脸上去,瞿海映一偏头两个人亲在嘴上,呵呵一笑道:“说把钱给我了,其他的统统不知道。”
刚说完,电话又响,书正终于接通了电话,也顾不上在边上毛手毛脚的瞿海映,异常艰难地撒完了谎。
挂了电话看着瞿海映,瞿海映说:“觉得对不起师弟啊?”
书正摇摇头,一字一顿说:“对不起你。”
瞿海映心里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望着书正,想从他的眼神表情里寻出证实这个念头的蛛丝马迹。
书正的眉头紧紧地蹙着,瞿海映的拇指抚上他的眉头,轻轻给他将眉头揉散,温柔的吻落在眉眼之间,压着声音在书正耳边说:“你惹的麻烦对我来说都不是麻烦,不要自寻烦恼。”
书正听着这句话更是觉得对不起瞿海映,捧住瞿海映的脸,羞怯又动作僵硬的奉上自己的吻,吻在瞿海映的嘴角边。
这吻便成了最激烈的导火索,掀开了高潮最狂热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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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海映用手背摩挲过书正的脸,绯红着果然很烫,又埋下头亲亲,书正嘤咛一声并且皱起了眉头,瞿海映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抱住往自己怀里揉。
“瞿海映……”书正的睫毛眨了眨,轻轻说出了声,“不要。”
“嗯。”瞿海映嘴角含笑敷衍他一声,的确是把他累着了,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在书正的肩头。觉得有点凉,赶紧给他盖上搂怀里来。书正也是乖巧,干脆侧身趴在了瞿海映的怀里睡。
瞿海映一手拨拨他的头发,一手拿了香烟,咬上了才发现手可及处找不到打火机,又不愿意放开书正去拿,便咬着过干瘾。
一想到书正,瞿海映就止不住开心,究其原因只有一个,书正老师对瞿海映动心了吧?
不管是书正软软说得那句对不起你,还是傻乎乎奉上的吻,都说明了这一个问题。
动心了就好啊,最怕就是守在他身边费尽了心思却是冥顽不灵,一点儿窍都不开。动心了就好,动心了才有可能走向和和美美的两情相悦,才有可能快快乐乐白头到老。动心了就好,真的,动心了就好,哪怕只有一点点……瞿海映有绝对的自信,只要书正动了心,一定让他爱上自己,一定。
☆、第二十九回
兴顺剧场今日开戏,叶老师忙着把五束塑料花洗出来,这些塑料花都是仿造着包装好的鲜花模样做的,闲置久了蒙上了厚厚的灰尘。谢幕的时候用的着,早年间谢幕的时候是有戏迷送花的,这个传统到后来难以为继,便自己花钱买了塑料花来充数。
书正瞧见了,便走过来从叶老师手里拿走了塑料花,说他来洗,叫叶老师去化妆准备。叶老师抢了几下没能把塑料花拿回来,只好走了。
一朵朵翻开让水冲洗,洗完之后拿着使劲儿甩甩水,一回头就瞧见瞿海映站在身后。
没想到瞿海映会来,书正心中又是惊讶又是喜欢,可终究着两个心思都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翘了嘴角看着瞿海映。
瞿海映扁扁嘴低头看脚下,把左腿伸到书正面前让他看。皮鞋鞋面和裤腿上都是水珠,书正刚才从塑料花上甩下来的。
书正见了弯腰给他拍裤子上的水珠,瞿海映捏着他的手把人拖到身边来,“谁让你拍了?你给我站好,大冷天洗这破花干什么?今儿不是演《踏伞》么?找妹妹又不是cǎi_huā。”
“有用。”书正被瞿海映捏着手,那几束花一只手拿不下,着急说了两个字就要挣脱开。
“这么丑的塑料花有什么用?”瞿海映伸手给他拿了两束。
书正觉得瞿海映看塑料花的眼神跟看自己的眼神一样嫌弃,又淡淡一笑,然后伸手要花,说这是谢幕时候献花用的。
瞿海映撇撇嘴,不但不还给书正,还叫全给他拿着。
书正害怕他一把给自己丢了,不动。
瞿海映就说:“你全给我,我好给你献花,我坐第一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书正将信将疑望着瞿海映、
瞿海映一脸坏笑着凑到书正跟前说:“我请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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