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兰紫眷看到那标记,忽然露出某种惊愕的表情,难以置信的看著水鹤泓,水鹤泓的目光恰好和她对视,千言万语,便在这一眼之间-
“两位贵客请先去用膳,我来照顾掌门师妹!”兰紫眷的声音冷硬了几分-
闻蕙泽见状,忙打著圆场,“两位请跟蕙泽来!”将他们二人带出红鸾阁,以後之事,涉及隐私,便是不便让他们听到-
宴是好宴,毕竟聂徵狐救了水鹤泓的性命,并且也保住宝宝,若是单从情谊上,闻蕙泽是感激他们,毕竟她和这位掌门师妹情分最深,可是……
“你若是再这般忧心,每夜的咳嗽可是好不了!”聂徵狐只瞥了她一眼,便可觉察到她的不妥,宝宝被他扔在空余的餐桌上,喝饱了米汤,正在熟睡-
“聂公子的恩德,蕙泽自然感激不尽,只是这一次牵扯到我飞霞派的名节,这宝宝,的确留不得啊……”闻蕙泽思及伤心,她也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
“什麽名节不名节的!切!真是无聊!”聂徵狐向来鄙夷这些礼教之类-
“……”闻蕙泽却是不再吭声,只是一味伤心起来,她也已经是不贞之人……
这时兰紫眷已经走了过来,她眼圈微红,显然已经哭过,见到聂徵狐,盈盈跪倒-
“师姐,您……”闻蕙泽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
“聂公子对我派的恩德,我派没齿难忘,聂公子可知当初我们为何万金购买这医死人帖!?”兰紫眷缓缓说道,语调带了一丝悲伤-
“这关我何事,我只管收到医死人帖救人罢了!对了,还有你们要付诊金的!”聂徵狐啜饮美酒,那飞霞派的水龙吟还真是不错-
“普天之下,只有聂公子不会泄露此事,只因聂公子盛名远扬,根本不屑於此,可此事对我飞霞派影响甚大,弄不好便有名声扫地之威,所以……紫眷恳求聂公子带走这个孩子……”
“哼!不用你们说,这也是我的诊金之一!”聂徵狐看了看那粉嫩的小脸,“我要三份诊金!你们若想赖掉也无妨,只是明日恐怕整个江湖上再也看不到飞霞派这个组织了!”
“聂公子请言!”兰紫眷苦笑-
“第一份诊金,我要带走这个孩子!第二份诊金,我要知道这个孩子生身之父是谁!第三份诊金,我要你们飞霞派镇派的全部武功秘籍!”
兰紫眷听及此,面露难色,她毕竟也是一个女子,看了看那粉嫩可爱的婴孩,露出一抹慈爱的却又为难的神情,然後想了想,似下定决心般,问聂徵狐,“聂公子……可曾听过我九大门派中的御宗和静宗之分?”
聂徵狐倒是听得新奇,他向来对这些所谓名门正派之事没有兴趣,可是此情此景,若然说出,便是非同小可-
“御宗旨在御剑之术,静宗旨在擅长内功修炼,少林、武当、峨眉、善渊四派乃是静宗,而天山、昆仑、崆峒、奉剑和我飞霞皆属御宗,每隔两年,我御宗五派便要举办一次御剑大会,两年前,是在奉剑派举办,而今年,则轮到我飞霞派……”
“那又如何?”聂徵狐优雅的打个呵欠,然後整个人偎依在上官瀛邪怀抱中,一派慵懒的神情,上官瀛邪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著他的背脊,像是安抚某种致命危险的动物一般-
“今年所定之日,便是三月廿三……”兰紫眷似乎说道某种为难之事,越说越是欲言又止-
“走吧,我们先去睡一觉!我累了!”聂徵狐拍了拍上官瀛邪,“这麽冷的天,要你暖床!”妖冶一眼,风情流转-
“谨遵卿命!”上官瀛邪宠溺的拥起他,眼神温柔如水-
“等一下!聂公子!”兰紫眷明显慌了,她也听闻过寻魔医太多传闻,“聂公子要我派武功秘笈,我派不敢不给,师祖当年也无甚禁忌,武功这种东西本来便是有缘人得之,至於第二份诊金……我只知道,奉剑派掌门封司麟的手腕上,也有一块类似的印记……”
“哦?这下可有趣了……”聂徵狐笑得狡猾-
“我派也收到喜帖,近日那封掌门便要迎娶关外!驷家的小姐,可如今……”兰紫眷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是好-
“那奉剑派在何处?”聂徵狐突兀问道,却又在情理之中-
“距离此地六百里地的徽州城!”兰紫眷说忙不迭的说著,“恰好我派两位弟子要前去祝贺,聂公子有意的话,不如让她二人为之带路!”
“谁说我要去!?”聂徵狐阴恻恻的笑著,随即拽著上官朝外走去,“我要去睡觉了!还有那孩子现在已属我所有,若然出差池,你们飞霞派也不要混了,做个沈鱼落雁也罢!”
厮磨,灼热的唇舌,翻滚,绞缠,彼此的躯体交织成为一幅难以言喻的春宫画,画卷上每一处工笔,都是如此细腻,魅惑惊人-
聂徵狐将上官瀛邪摆弄成最为屈辱的跪姿,径自从他臀後大开大阖的chōu_chā起来,淋漓的水声,交织著ròu_tǐ撞击的声音,伴随两个人的呻吟低喘,虽是半个多时辰的酣战,却是丝毫不减兴致-
终於,聂徵狐拽起对方肩上的金链-
“啊啊……”上官瀛邪白皙并且肌肉贲实的背脊猛地向上一扬,连带著臀肌收缩,惹得聂徵狐一阵更加疯狂的顶送-
终於灭顶欢愉袭来,上官瀛邪看著自己射在掌心的白浊,又感受著臀後流淌的湿漉,以及背上的重量,他终於叹息著,“徵狐,心情不好就不要勉强……”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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