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林叔氿上前给了林子矜一个耳光,林子矜一瞬间有些耳鸣,唇角被咬破,流出了点血。
"爹,我错了。"
林子矜面对着林叔氿跪了下去,让父亲担心了一年之久,本就是自己的不孝,林子矜无话可说。
"你知道自己做得有多荒唐吗?!你替你妹妹入宫本就是欺君之罪!幸好皇上开恩,放过了我林家,可因为你的下落不明,害得你母亲一时心疾,卧病在床!我从小教你的,就是这些吗?!"
"母亲她怎么了?!"
"爹!!大夫说了,娘的病已经没事儿了,何必再怪哥哥?!"
"你还有脸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知道错了!我已经每天都在忏悔了,可如今哥哥回来了,一家人就不能和睦一点吗?!"
林香瑶因为从小不怎么与父亲接触的原因,时常不满林叔氿绝情的做法,哥哥明明已经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难道不是最好的情况吗?非要弄一场兴师问罪。
而一旁的林子矜扯了扯香瑶,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爹的脾气他最了解了,让本应该避免的情况发生,这就是自己的过失,况且他还让父母担忧,如此不孝之举,林子矜已是过意不去,就算林叔氿再多打几巴掌,他都毫无怨言。
"子矜?"
林子矜顺声望去,看见母亲身体虚弱地被下人扶着,脸色惨白。
"娘!"林子矜赶紧起身去扶着她,把自己的外衣脱了披在她身上。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妇人无力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就像是在对上天说谢谢,谢谢老天让林子矜平安无事地归来了。
林子矜在府中待了一天,晚上和家人一起吃了饭,饭桌上他初次见到了沈易,林香瑶在母亲生病的时候和沈易成了亲,说是冲喜,按理说这女儿家嫁了人便要回夫家过日子,可林香瑶吵着要照顾母亲,沈易拗不过,只好答应她,同她来林府生活。
饭桌上,林子矜告知了父亲自己被任为将军一事,林叔氿没有说话,仅仅是吃着饭,子矜知道父亲是还在生气,要想让父亲原谅自己,也只得慢慢来了。吃完了饭,他也没多留,就回到宫去了。
经历了一天疲惫,林子矜还是有些想念虞萧。回到宫中,直接去了麒霄殿,看见虞萧在案台上写字消遣,在见到了他的那一刻,原本疲惫的心,舒缓了许多。
"回来了?"
虞萧听见开门声,抬起头向林子矜看去,却看见他左脸有些红肿,嘴角还破了皮。
"林叔氿打你了?!"
即使知道林叔氿是子矜的父亲,自己没什么立场说话,可是看见林子矜这幅模样,就像是打进了虞萧心里一样疼痛不已。
"没事儿,不疼。"
看见林子矜逞强的模样,看见他明明就心情不好,偏偏什么都不同自己讲,虞萧有些无奈。
"唉,我这里有瓶西域上贡来的凝露膏,据说对止疼很有效。"
虞萧让林子矜坐在茶几前的垫子上等着,自己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虞萧把药拿过来,虞萧打开凝露膏后,散发出了一股幽香,这股香气让人闻了之后,觉得心旷神怡的。
虞萧轻轻地把药搽到林子矜脸上,动作极其温柔,生怕弄疼了他。虞萧说为了早点消肿,等吸收了后再又再涂抹了一遍药。
药效很好,刚上完药后不久,林子矜就没感到疼了,脸也果真消肿了下去,只是慢慢地,林子矜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身体在不停地发热,心脏跳得很快,全身变得敏感起来,好像皮肤与衣服间的摩擦都会要了林子矜的命一般。
"怎么了?矜儿?还疼吗?"
"这……是什么药?"
"凝露膏啊。"
"可是……我好难受…"
虞萧看见林子矜脸颊绯红,双眼含泪,似是在忍受着什么,不断地喘着气,对于在后宫看惯了各种想要被宠幸的妃子所用的招式后,他确定林子矜是中了媚药了,他立即摸了摸子矜的皮肤,温度极高。
"矜儿,你不会……这怎么可能……"
"虞萧,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天地良心,矜儿,我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林子矜在虞萧面前朱唇微启,媚眼带俏,偌大的宫殿内,只听得见眼前人急促的呼吸声,虞萧从没有想过自己这麒霄殿竟有一天会变得像牢狱一般,现在的情形简直是对自己的拷问,眼下情况是虞萧不能乘人之危,可是林子矜又十分难受,进退两难。
"虞萧,我好热,水…我想喝水。"
林子矜一边说一边开始松开自己的衣襟,露出性感的锁骨部分,这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让虞萧心痒难耐。虞萧连忙倒了茶水引来自己的注意力,递给林子矜,可是哪知林子矜无力得连茶杯也拿不稳,但他现在又十分难受,迫不得已,虞萧只好喝了一口水含住,直接用嘴喂向了林子矜。
林子矜感觉到了自己口腔里有清凉流过,思想仿佛都被抽空了,那种缓解了yù_wàng般的感觉,让林子矜十分享受,于是他下意识地缠住了虞萧的舌头,以渴望更多的水分。
而虞萧被林子矜如此挑逗,更是抑制不住,下身开始变得火热起来,他一把按住林子矜的头,加深着,加长着这个吻,他在林子矜的口腔里慢慢探索每一个角落,与他的唇舌相纠缠。
"唔…嗯……"
"矜儿,你好甜。"
虞萧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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