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了累了,等……”沈绎程站定喘着气,看着秦之临笑道:“挺厉害啊!”
“那必须的,哈哈,我好久都没玩怎么开心了……”
正说着话,天上突然又下起雪来,两个人先是一愣,对视一眼,都大笑起来。
“回吧!”沈绎程抬头看了看雪:“别着凉了。”
“好。”秦之临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跟上了沈绎程的步伐。
“之临,”沈绎程开口道:“你……呵呵,其实……小时候都没什么人能陪我玩,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哈,老师你突然这么认真……我还有些不适应……”说着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沈绎程正要说什么,刚想稍微转转身,突然感觉脚上一绊,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前倒,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唔……老师你……干什么?”秦之临被他扑倒在地不住笑道:“脚滑了?”
“呃……”沈绎程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秦之临有些生气:“哼,还不是你踩到我鞋带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秦之临拍了拍沈绎程的后背。
“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沈绎程小声嘀咕了几句,抬头看了一眼秦之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头发都白了……”
“是啊老师,”秦之临冒出了一句话:“我们……也算是白头到老了吧!”
“是啊,”沈绎程笑着赞同道:“起来吧……要着凉的……”
沈绎程说着抬了抬身子,撑着想要起来,天上的雪还在下,有几片落到了沈绎程的眼镜片上,留下了几道水渍,沈绎程的眼睛就像闪烁着泪痕,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看到秦之临心下一颤。
情绪似乎压过了理智,秦之临控制不住自己一般,伸手用力拉住了沈绎程的衣领,抬起头亲上了沈绎程薄薄的嘴唇,生涩的亲着。
“唔……咳咳、”沈绎程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才伸出手用力推着秦之临。
秦之临的理智回来了不少,先是一阵心慌害怕,却又想到亲都已经亲了,本来就那么喜欢这个人,下一次亲不知道要等多久呢……既然错了,就错下去吧!这样想来心一横,最后忍不住咬了咬沈绎程的嘴唇才不舍的放开了他。
“呃……”沈绎程往后一闪坐在了地上,磕的尾椎骨隐隐作痛。
“那个……老师,”秦之临觉得脊背发凉:“我……”
两个人僵僵的坐在地上,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雪还在下,落在脸上的雪化成冰水流进衣领冰凉刺骨,冷风一吹,更让人禁不住打起冷颤。
“回,回去吧,要感冒的……”沉默了半天的沈绎程开口道,随后站起身子伸手去拉秦之临。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走着,直到走到各自见门口,沈绎程才及其小声的说了句:“回去喝点姜汤……”
“……哦。”秦之临开门回了家。
秦之临回家靠在床上发呆。
突然想起了泰戈尔的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唉!”秦之临叹了口气:没想到小小年纪自己就变得多愁善感了。转而又想到了沈绎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知道以后见了要怎么解释……
一想到这些,秦之临更是没心情睡觉,以至于早上照镜子被自己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这个星期日秦之临过的十分郁闷,站着头晕坐在困,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一想今天就要见到沈绎程了,简直烦躁的想要挠墙。
星期一,早上晨曦微露,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秦之临却恨不得已经到了晚上,艰难的,赴死一般的往学校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的内容是脑子里灵光一现写出来的,本来的大纲里并没有,可能……最近虐文看多了,想吃点糖吧!
鞠躬,感谢!
我们明天见!
☆、第十一章
你知道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吗?
反正今天,秦之临是亲自体验了一回。
上午第三节是沈绎程的课,秦之临到感觉自己似乎带了滤镜,看着前两节课的老师都顺眼了不少,真希望永远不要下课,可不巧的是,前两节课哗啦一下就过去了。
“唉……”秦之临挠了挠头,视死如归一般的看着班里的表,心里默数着沈绎程还有两分钟会走进教室……
“上课!”沈绎程像往常一样走进了教室。
秦之临盯着沈绎程有些茫然,作为班长也忘了喊起立,在全班都站起来之后才如梦方醒的补了一句。
沈绎程皱了皱眉,让坐下之后开始讲课,眼神不着痕迹的一一扫过众人。
蔡佳昌像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以前还偶尔抬头看一眼黑板,现在却完全不抬头了,好像睡死了过去……沈绎程暗暗叹气:白和他说了那么半天了……
再看一看蔡佳昌身后的温存,和王玮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在……眉目传情?沈绎程扶额:这……还是别拆散他们了……默默的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最后,转眼看了看秦之临。
两人四目相对,秦之临就好像触电一般的迅速躲开,看着窗外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沈绎程的眉头又深了几分,却又不能说什么,只能闷闷的继续讲课。
下课铃终于响了,秦之临如获大赦的长长舒了口气,这一节课,简直就是度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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