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皱眉,可看到老五,想到父皇最近频繁提到这个五弟,到底想着只是一个员外郎的女儿也就没说什么。
人都死了,不管老五做什么,也只会说老五,跟他无关。
诚王这个主人家都没说什么,死者的父亲户部员外郎岳光耀与那个刚刚喊奚菡是凶手的庶女岳秋傻了眼压根没反应过来,他们都没反应过来,自然旁观的人也没看什么。
倒是那几个太医想开口说什么,可想到这五皇子连宣平侯的绿帽都敢抓,他们还是低调点吧。
结果就在众人虽然面上不说什么心里愤怒五皇子对死者不敬的时候,结果就突然看到那嘴对嘴的婢女突然猛地退开了,随即一脸惊喜:“醒了醒了,她有气了有气了,呼吸拂在奴婢脸上的都……”
杜香妩本来跪在死者生前,闻言立刻伸手探了探,气息虽然微弱,的确有气,她一脸惊喜仰头看向谢彦斐:“王爷,她活了!”
谢彦斐立刻拍向早就傻了眼的太医:“还不赶紧的?喂解药啊,给那个婢女也喂一颗,别也吸到毒粉等下猝死了。”
太医们活了这么多年还头一次见到死了的人还能活的,目瞪口呆,被谢彦斐这么一拍赶紧上前掏出药瓶,喂了清毒丹。
这丹药能解很多毒,这姑娘中的毒药性不强,主要是能窒息猝死。
如今吞了丹药,虽然气息还微弱,可比之前强多了,只是还需要小心照料。
诚王也傻了眼,没想到老五竟然真的把人给救活了,他虽然与老五不熟,可人死在他府上,他自然更希望人活着,此刻回过神立刻吩咐人把之前的“死者”抬到房间好生照料。
等太医们也跟着去生怕等下再出事离开之后,在场的人都一脸敬佩看着五皇子,以前没发现五皇子竟然……竟然还有这一手啊?
“老五……三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次多亏了你。”诚王还是头一次发现老五其实也没这么面目可憎。
谢彦斐却是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也是侥幸试试,雕虫小技而已,死马当成活马医而已。也是那姑娘运气好,不过么……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来说一说这姑娘中毒一事了?”
众人这才想起来之前这“死者”的妹妹说是有人故意害得她姐姐。
诚王也想到这,想了想的确是得解决了,否则放过了凶手,岂不是人人自危?
他看了一圈,刚好这次都在,他想了想,还是看向葛文沣:“葛大人,你来瞧瞧?”
葛文沣刚刚离得近,已经看过一圈了,听到诚王这么说也没客气,毕竟这案子早晚也要报到刑部也是该由他来查的。
他先是问了几人的身份,知道这姑娘是户部员外郎岳光耀的庶二女岳秋,而出事的则是庶长女岳瑜,被她怀疑的这是奚文骥奚侍郎的嫡女奚菡。
葛文沣这才拿起那个帕子,抖了抖,簌簌的毒粉往下落,粉末偏白,这手帕也是纱绢,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不过……“岳二姑娘你刚刚说奚姑娘害得你姐姐,本官能问问你姐姐是怎么水渍ji-an到衣袖上的吗?你姐姐又是怎么认识奚姑娘的吗?”
“这……回禀大人,臣女的姐姐当时要够杯子,够到之后不知怎么手就抖了一下,才洒了,可她的帕子竟是忘了带,所以刚好奚姑娘之前途中遇上我们一起过来的比较相熟又坐在一起自然就主动借给了我姐姐,可没想到,她、她包藏祸心。”岳二姑娘呜呜呜哭了起来,捏着帕子哭的好伤心。
葛文沣望着这帕子,“那既然你姐姐的帕子忘了带,为何你不把帕子借给你姐姐?反倒是让外人借?”
“这……臣女……”岳二姑娘刚要说,葛文沣却没让她说出口,“奚姑娘,你来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你主动相交还是她们先过来的?当时是谁邀请你一同来坐的?还有为何当时是你递过去的帕子?”
奚菡这会儿也冷静下来,垂着眼:“当时岳大姑娘手抖洒了衣服,又没带换洗的,去摸帕子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掉了,当时她急得不行,当时看她挺急的,也没人给她递,臣女就先入为主以为都没带,我刚好有一个,就递了过去。之后因为沾了污渍,岳大姑娘不好还给臣女,就说改日洗干净了再给臣女。至于怎么认识的,当时臣女与母亲独自走在路上,刚好的遇到两人过来,听岳大姑娘说她们嫡母病了,只能她们过来了,因为没有女眷作陪,所以想跟我们一起。这一点臣女的母亲可以作证。至于坐在一起,也是岳二姑娘提议的。”
她说完岳二姑娘立刻说:“你胡说!你……”
葛文沣却皱眉,他觉得这案子太简单了,简单的仿佛……像是儿戏一般,可偏偏要是没有五皇子那位岳大姑娘差点连命都没了。
“岳二姑娘,你还是从实招来吧,当时本官看过了,你姐姐衣服有一块地方虽然擦干了却留了浅印子,却是在左手边的位置,当时你应该是坐在你姐姐右边吧,当时你姐姐右手端着酒水,若是左边的奚姑娘去撞那就应该偏右。”他说完这一点,得到其他人证实,当时的确是这么坐的,葛文沣继续道:“酒杯里有毒,刚才太医确诊毒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可后来却又在衣袖里发现了这么多的毒粉,太医不明就里,先入为主觉得可能是手帕里的毒掉在了酒杯里,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可这么多的毒粉,如果岳大姑娘拿出帕子擦拭的时候不小心吸入毒粉,你觉得她手上身上不会沾到吗?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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