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的那个sān_jí魔法师,有没有发现你的行踪?”
那个彪形大汉如实回答之后,奥利托斯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才长长地叹息一声,脸上露出让缘望恶心的虚伪苦笑,就听他“无奈”地说:
“唉,我是自身陷入了地狱火海之中,为了我自己能够不受罪孽,只能让别人为我垫背了……”
然后奥利托斯极快地瞥了他的战士扈从一眼,那个战士扈从一直恭敬地低垂着头,当然没有发现奥利托斯的小动作,反而又小心地出声安危奥利托斯。
缘望抱臂环胸,悠然地倚靠在床头,看着“镜像术”中传来的,完全由奥利托斯主导的“主仆情深”的镜头,感觉非常无聊。
终于,在奥利托斯又一阵“我多么可怜,我为了不受罪,不得不这样做啊”的感慨中,沉沉地说:
“这么说来,那个魔法师虽然非常谨慎,手头也有一种‘烟雾法术’类的卷轴可以随时撕开,身上也随时加持着‘冰装甲’,是不是?”
彪形大汉恭敬地点头回答:“是这样的。”
奥利托斯深吸一口气,脸色转眼高傲起来,让缘望佩服他的脸色变化的快,他说:
“好,他既然今天才进城,长相俊朗,身材健康匀称,正是守备长喜欢虐待的类型……并且,他越是这样谨慎,就越是说明他现在孤独没有依靠,真的是一个孤独流浪的sān_jí魔法师……”
奥利托斯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低头阴寒地说:
“那我就再做一次罪人吧!为了让我自己能够逃脱守备长的阴影,明天就将他毒倒,将他送给守备长,替我做一阵子……男宠吧……只希望他能活得久一些……唉,如果守备长不是城主大人的亲弟弟,我们何必这样捉来魔法师送过去……唉……”
缘望面无表情地看着奥利托斯那恶心的表演,见最后奥利托斯和他的战士扈从从小屋的后门离去,才轻轻挥一挥手,将“镜像术”散掉了。
“呵!”
缘望沉默片刻,才冷冷地轻笑一声,他的声音早已随着“变容术”而改变了很多,现在是一种沉稳的开朗男中音。
现在缘望才明白了——原来那个奥利托斯,是城主的弟弟,那个什么守备长的……男宠!
而且奥利托斯不甘心做他的男宠,所以要抓人替他去受那个守备长的虐待……
[可惜你不知道,我对毒素的抵抗力可是大得出乎人的想象呢!连那可以在几个眨眼间毒死一个高级战士的“毒龙之牙”都只能让我昏晕一会儿罢了……]
缘望虽然心中不屑,但是他在暗怒之余,也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决定明天尽量领取那些靠近“白发佣兵队”的任
务,那样的话,万一遇到他处理不了的危险,就可以尽快冲向白发佣兵队……有塔阳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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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缘望谨慎小心地去做了几个简单的任务,做任务时经过了白发佣兵队的驻扎地,在那里经常有佣兵战士进进出出,缘望一眼望去,也看到了好几个叫不出名字的佣兵战士,这让缘望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即使是仅仅相处过几天的人,即使是见过几次面,打过几次招呼的人,都让缘望心中有些暖暖的。
缘望这才确信那里塔阳会在那里,一想到塔阳,缘望心中就有些复杂。
因为塔阳那个异常坚强刚毅的男人,对别人异常霸道和威严,唯独对缘望异常体贴,虽然在缘望看来,塔阳对他体贴,只是因为缘望替他挨了毒箭,但是那种被他关怀的感觉,还是让缘望非常留恋……
不过,缘望非常清楚地知道,塔阳是个直的……
缘望可没兴趣去招惹直男,所以他才将刚刚产生的爱情苗头给生生掐灭了。
直到现在,缘望还在庆幸:
[幸亏当初为了躲避那个娇蛮恶毒的少女凯琳,我提前离开了佣兵队,否则再被塔阳那样铁血柔情的刚强男人照顾着,说不定我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他呢!那可不就惨了?]
缘望没在意地自嘲一声,无声地轻笑了一下,转头离开了白发佣兵队,去做了两个任务。
在这期间,缘望吃的东西都是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也并没有遇到什么有异常的陌生人靠近,不过他还是万分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着了那个奥利托斯的道儿。
……
中午的时候,缘望来到战士训练场地中,这是他昨天接到的那个任务,要随时准备为那些比赛的战士施展“清凉术”。
缘望来到,先和相关的管事人交接了任务条子,问:
“做任务的时候,怎么计算我的任务所得费用?”
“哦,这个啊。”
那个管事的中年人大模大样地微笑着说:
“您是sān_jí魔法师,每为一个战士加持‘清凉术’一次,可以获得3个金币的收获,而那两个二级魔法师的每次收获就只是2个金币而已。”
缘望向管事的中年人指向的方向看去,见场地边缘果然站立着两个二级魔法师,那两个二级魔法师很明显已经发现了缘望的到来,都对这个来和他们抢生意的sān_jí魔法师表现出隐约的敌意来。
缘望瞥了他们一眼就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了。
旁边那个管事的中年人自顾自地解释着:
“这次的比赛非同小可,因为守备长大人要来探察…
…”
“哦?守备长大人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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