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阴阳交震脉,双旋发尾根,紫火真龙柱,迷离寒玉窝......他找了一辈子的东西,原来就在这里,可是,他人却早己不在了,不在了啊。」,辽王满脸落寞,自言自语的喃喃唸道。
任伯惇在应天府只多待了一天,就谨记着陆昊天离去前的吩咐,待诸事一了,便急忙离开应天府。
一路上,季刚等人还是牢牢的跟着他,任伯惇原本想说诸事既了,他们便不需要再保护自己了,岂知季刚却表示,他们仍须继续保护他,直到季王爷有新的指示下达为止。
任伯惇心想,反正人多也比较不会孤单,也就不再坚持了。
可问题是,眼下要去那里呢?
他既不晓得左大叔这会儿去了那里,关家堡更是回不去了,关大侠临走前,脸上那份深恶痛绝的神情,他犹历历在目。至于南阳任家,大概也不会欢迎他这个曾经鸡奸过自己老爷的下人。至于陆昊天陆前辈此刻还在京城里忙着,就算是那个才相处没几天的野人熊熊,就连任伯惇自己都觉得,像这样带着一票人去神农架,总感觉有那里不太妥当。结果小脑袋左思右想的,这才发现,原来他自己这个孤儿,此刻竟然连个可以回去的地方都没有了。想及此,任伯惇伤心得想干脆一头去撞在大石头上昏倒算了。
结果最后左思右想,还是干脆先坐船返回武昌再作打算,却不料才刚到码头便出了事。
到了码头,任伯惇原是想搭艘民船就好,可季刚认为最好还是征收一条官船,不但坐起来舒适,护卫起来也方便许多,任伯惇人微言轻,也不便坚持。在季刚去找船的同时,他就在坐在河堤上,看着熙来攘往的行人船客们发呆,还没看多久,便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心里暗暗叫声「妈啊!」就立刻往人群里钻,却不幸己被来人认出,只听得那人远远的大喊:
「臭小子,找得我好苦啊,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原来那不是别人,正是任伯惇生平最大克星,那终日阴魂不散的千年吊死鬼,智明子林源柏。
任伯惇这会儿也不必找掩护了,发了声喊,撒腿便跑,林源柏自后边狂追而来,那些护卫士兵那是林源柏的对手,就连稍稍阻挡下也有所不能。就眼睁睁的看着任伯惇在人群里逃窜,而林源柏在后边狂追。可任伯惇生怕撞伤了路人,林源柏却没这层顾虑,只听得几声被撞开的哼哈尖叫声中,林源柏转眼间己来到任伯惇身后。
林源柏大手一抓,满以为这次必定手到擒来,却不料眼前一花,任伯惇这胖小子居然突然失去了踪影,不知为何,己来到他的右侧,林源柏不明所以,又再度伸手去抓,却又再次扑了个空,这才发现事有蹊跷,这胖子小闪躲的方式,分明是某种他从未见过的古怪身法。
此时的任伯惇,也正为自己的游龙迷踪步派得上用场而雀跃不己,可高兴归高兴,对林源柏的恐惧还是盖过一切。眼见码头的路人委实太多,万一有个闪失就糟了,故也等不及季刚返回,一溜烟的便往码头外跑。后边追赶的林源柏暗叫不妙,眼见任伯惇虽是人小腿短,可一出了码头,速度竟是骤然加快。
如此,一个没命狂奔,一个轻功全开,又重演昔日一追一跑的戏码。不同之处在于任伯惇经与陆昊天床上一役之后,不但天胎成形,内力陡长,且于陆昊天教导步法期间,也曾约略提点过内力用法的加持下,任伯惇对内力的运用,早己非昔日阿蒙。虽仍不谙轻功,可这么撒腿一跑开,竟是让轻功全开的林源柏也望尘莫及,还追不到半个时辰便宣告放弃,倚在树旁气喘呼呼,心中不解的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鸟事?」,当下仰天长啸,就只差点没当场呕血而亡。
但一路狂奔的任伯惇,却丝毫未发觉林源柏早停止了追赶,对林源柏根深蒂固的恐惧,竟让任伯惇一路由白天跑到深夜,直到来到一处不知名的深山,胸口开始发闷难受,这才停了下来,可这不停便罢,一停竟是立时感觉到全身肌肉就像是快崩解散开似的,不但胸口涨闷,腹部绞痛,甚至连一口气都快喘不过来,好不容易强忍住胸腹间的疼痛,强吸了口气,岂料眼前竟立时发黑,咕咚一声的晕倒在山路上。
当任伯惇再度醒转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布置简陋,却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里,房间无啥长物,除张床外,就只有一张矮桌,一面团蒲,桌上供奉着佛经,木鱼等事物,鼻子也闻得到檀香气味,显见不是在处寺庙里,否则便是在一位善长信使的住处。任伯惇翻个身,试着想起身,却不料才刚坐起,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胸腹间就像要翻转过来似的,差点又失去了意识,坐在床头喘了好几口气,才稍稍平复过来。
「施主总算醒来了,施主己经昏迷了快两天了。」
随着话声进门的,是名长得方面大耳,皮净肉白的中年胖子,相貌与态度均极其慈和,但隐隐中却透露着股雍容庄严的气度,若不是头蓄短发,兼且身上也只穿着件普通的平民布衣,否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某位寺庙高僧住持。
「是大叔救了小子吗?小子当真感激不尽。」,任伯惇虚弱的说道。
「那里,我在山路上发现施主迷昏,便顺道将施主抱回,举手之劳而己,施主不必挂心。」
那刚进门的大叔,将手上的白粥摆在矮桌之后,便伸手搀扶起任伯惇,手方甫踫触任伯惇的手背,任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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