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然后我不去读书好不好?”
“不好”。赵谨伸手摸了摸赵素的头,“不读书你就永远不会有哥哥聪明,更不会有脩哥哥聪明。”
“读书了我也不会有哥哥聪明啊。”
“如果你不读书只是一个平凡人的话,在一群聪明人的中间只会显得更傻;你读书后不需要比我们聪明,但会比一般人聪明,这样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傻啦。”
“听起来好像不错”。
赵谨心里不禁好笑,揉了揉赵素的头;也许有时候人们并不在乎的是理由的内容,仅仅只是需要能被交代一个理由而已。有时候人们并不知或者并不愿该怎么做,但是当许多人都以同样的方式去做事情或者生活时,人们则会对自己的方式感到怀疑、焦躁,最后改掉只为趋同而已。
赵谨也想赵素过着自己想要过的日子,可是他无法让未来的阿素因为自己的放任面对自己不想要的生活。可是实际上,有时候自己也很是迷茫,自己也不能替阿素决定什么是正确的,尤其与别人不一样的身世,对于许多人来说毕生所追求的意义,对于他们而言,则像一纸笑话。
人们总不想别人为自己决定、代替自己思考,可是当人们作出决定或者思考时,却早已被决定、早已被社会所引导该如何去做。即使许多意义对于他们而言不再是意义,可是却还有许多是远远无法被祛除,早已被决定的。就像实际上早已被社会所教导的人应该学习,在心底早已无法否定这是应该选择的事情。
赵谨回过神来,赵素已经趴到了自己身上,抬着眼睛盯着自己,睫毛抖动着,嘴唇亲到了自己嘴唇上。赵谨心里应该是惊诧的,可又觉得,貌似这样嘴唇的亲吻与额头或者脸蛋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温软的,就像肌肤与情绪融在一起传达给对方。最后疑惑替代了也许需要的指责与教育,赵谨眼神抖动着,全身带着不易察觉的僵硬,想说什么却感觉都好像不对劲。
“脩哥哥告诉我的,说喜欢的人是亲嘴唇的,这样你就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了。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赵谨感到好笑,却又有点熨帖,还有几丝黑线,林脩都教了些什么东西啊;不禁将赵素抱得更紧,“不管怎样,哥永远都会和阿素在一起的。”
赵素将连埋在赵谨的肩窝里,嗅着哥哥身上好闻的味道,心里美滋滋的,想道,“果然脩哥哥说的不错,喜欢的人都会这么做,亲了嘴唇后哥哥明显更高兴了”。
突然想到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马上撑起身子,也忘记交换筹码了,贴在赵谨的耳边,“哥,脩哥哥喜欢李大人,李大人也喜欢脩哥哥呢”。
赵谨才感到的煽情立马烟消云散,黑线更重了,他该怎么教育自己的弟弟啊?!
月已升上中空,走廊上半明半暗的光线中,伸出一只白皙的脚尖,指甲光滑粉嫩饱满,随后拉出纤细的脚踝,赤脚走在走廊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带着一点小心翼翼,还有一点雀跃。一身白色的里衣,怀里抱着一只枕头,行到半,转个弯。一只手半拢在袖中,点开指节,推开了的主屋的门,轻微的吱呀声显得更为清晰,回过身,拒绝了尾随的月光。
好吧,这不是午夜幽灵或者倩女幽魂,只是半夜失眠的林脩半夜爬上了李溙的床而已。在林脩推开门的那刻李溙早已醒过来,看到进来的人影,嘴角微微翘了一下,继续闭眼装睡。林脩放好枕头,钻到了李溙怀里,宽阔的肩窝和怀抱,暖暖的,硬硬的,很安心的感觉,好像焦躁的神经一下就能被抚平似的。林脩在走廊中午夜徘徊了一段时间,身体带着如夜如月光的微凉,就像身上顺滑的里衣一般,就那么轻易地划过皮肤,再滑进心里,轻轻地挑逗着神经,刺激着yù_wàng的分泌。
李溙把林脩抱进怀里,慢慢抚着林脩的发、脸、耳间、背,就像轻轻疏缕着yù_wàng,疏缕着两人yù_wàng对接的频率,让yù_wàng切合地深切完美而不留一丝缝隙。然后林脩就像发酵着,慢慢蒸腾出粉红的颜色,而李溙的脉搏也如那蒸汽燃烧所表现的高强度的动力。
李溙慢慢将唇俯到林脩耳边,嘴唇轻轻地擦拭着,轻轻地换着,“子卿子卿”林脩抬起眼,如黑色鲛珠生雾,三月桃花尽染,“洺宣”勾住了洺宣,吻了上去,吻得仿佛不仅仅只是嘴唇一般,那温软,带着yù_wàng的相互融合,难舍难分,那湿润的舌尖,不断勾勒、点拂着对方的形状、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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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慢慢地吻着对方的嘴唇,就像相互抚平yù_wàng过后激情的褶皱,平静后,相互对视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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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林脩在城内盘好一间门面,雇了一个掌柜两个伙计,主要负责与客栈沟通及少量零售,此外在泉眼附近亦设了一所规模不太大的酒坊,由赵谨安排。一般所沽酒分上中下三品,上品则是取天谷山南泉眼三丈深泉,采取介休及当地融合酿造风格,中品亦取天谷山南泉水,但主要用当地酿造风格,而下品则量大,为了便捷,直接取城中水酿造而成。上中品供应好的客栈及大姓家族,而下品则供应市井走卒,零售或者批发与酒家或商贩。
南北方酿造差别除了因为地域因素的水质与粮食品质以外,主要是制酒曲的不同。一般当时北方多以大曲酿酒,而南方则多以小曲酿酒,而各地集大成者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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