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你的男朋友与那位美术老师之间的事情吗”那敏儿扬起下巴,一副说到别人痛处的得意表情。
听到这里,谷雨眯起眼睛,思维飞快的运转着。这女人找到这里就代表已经彻底地调查了一番冬至吧。我已经知道了很多,就只剩下最后的一点儿,而这女人偏偏就拿这一点点的事情来钓我。冬至的过去太复杂,她别的不挑就挑我不知道的这一点,看来是很严重的事情。
谷雨冷笑了一声,“你是上门来兜售无聊的八卦杂志吗?不好意思我对此毫无兴趣!”说完就要把门关上。谷雨的心思是,就算要知道事件的始末,也不想从这个女人嘴里听,而且冬至哥最终会想通,会打开心扉,才不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被这个女人捣乱。
被硬塞了闭门羹,那敏儿鼻子差点没气歪了。第一次过招,她就败阵,不过她反而笑了。对着紧闭的房门再次发起攻击,这一次可不是温和的按门铃了,而是用脚踹。
“你这暴力女!再踹一下我报警了。”谷雨这次真的有些怒了。
“报警呗,我把彦冬至的调查报告也发给警察一份。你不感兴趣,有很多人感兴趣。比如房东,不知道有谁愿意把房子租给乱交的同性恋。再比如医院的患者,不知道谁以后还愿意接受肮脏的同性恋的治疗!”
“你!”这回谷雨被人拿弱点威逼着,确实没办法再发火。一把扯住那敏儿,在她的话还没有引起邻居注意的时候,把她扯进了房间。
☆、伤疤
“行!你说吧。你想说什么赶紧说,说完了赶紧滚!”谷雨不想再用礼貌的词语,非常粗鲁的把那敏儿丢入沙发。
“你自己看!”那敏儿把报告书丢在茶几上。
“懒得看。要说快说,不说快滚!”
“好,就说他精彩绝伦的高三吧。虽然我认为他不知羞耻的……”那敏儿的话被谷雨突然的一拍桌给打断了。
“注意你的言辞!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早抽你了。”
“……哼!”那敏儿被刚刚那声响着实吓到了,而且谷雨现在那可以杀人的眼神也盯的她不是滋味。逞强的扬起下颌,读起了报告,“被叔父袭击后,因为伤害事件进了少管所,高三的时候离开少管所,住到了当时的美术老师家。”
“说点新鲜的!”谷雨不耐烦的用手指敲着桌子。
“当时美术老师的未婚妻发觉两人暧昧,于是到学校去找过他。”
“……”
见谷雨不说话,那敏儿继续读:“那位未婚妻于当天死于坠楼。当时有很多目击者,有的说听见女人喊‘你为什么推我。’有人作证说彦冬至没有推那个女人,那女人自导自演。加之家属没有上诉,于是事件就不了了之。”
“然后呢?没了?”谷雨讥讽的看着那敏儿,觉得这故事满不如他开始想的那么糟糕。他承认这是个悲剧,但这事情能说明什么?如果这就是冬至一直的心结,那无非就是愧疚。但为什么要责怪冬至一个人?那位老师就没责任了?因为冬至是同性恋所以就该承担所有责任?
“你还要什么?这还不够?”那敏儿把报告摔打的啪啪作响。
“大小姐,你真是没见过世面。冬至在美国的事情,你报告里写了吗?”
“没……,没有。”
“哼!美国的事情更精彩。你还是再花点钱找个靠谱点的侦探吧。”谷雨一伸手比了一个请君离开的手势。
“你!”见自己没能让谷雨改变心意,那敏儿气的满脸通红。不死心的说:“是他杀了自己老师的未婚妻!你居然盲目到如此地步。”
“盲目?不都说爱情是盲目的吗?我愿意盲目,要你管那么多。再说了,警察都没给他定罪,你是哪来的神父吗?代替上帝来定罪的?”谷雨毫不客气的反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啊……”那敏儿这时,突然看着玄关的方向愣住了。
谷雨顺着那敏儿的目光看过去,彦冬至一脸的惊恐和无措。
“对了,你自己说。彦医生,我就不卖关子了。我喜欢谷雨,我能给他任何他想要的生活,而你作为杀人犯,你有资格站在他身边吗?”那敏儿咄咄逼人的朝着彦冬至发问。
“我……”彦冬至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不喜欢现在这种状况,刚才他说出去买东西只是借口,他想出去理清思路,准备回来跟谷雨把一切真相都坦白。
刚到门口,发现家门居然开着,里面传来一男一女激烈争吵的声音,他仔细听了一会儿,得知他们在说的正是自己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敏儿的脸此刻与老师的未婚妻几乎重合了。“我永远诅咒你们!”这句话让彦冬至痛苦的蜷缩着身体,他不想听见,但是他做不到,因为那声音不是来自外面,是来自他自己的脑中。
一直以来,他承认了诅咒,接受了不幸的命运,他不断地给自己暗示,他不能够幸福,他没资格得到。在比利那里,即使得到了关怀,他会蓄意把那温柔毁掉,他只能是不幸的,只要他觉得幸福,这个声音就会出现,他不要听了!
啊……!彦冬至失常的嘶吼了一声,抱着头啜泣着,就像个犯错误的孩童。
“喂!你个大男人哭什么?你说……”那敏儿话还没说完就被谷雨扯了个踉跄。
“你让开,还有你给我闭嘴,否则我就把你的嘴撕烂!”谷雨的眼神传来无声的威胁,他似乎在说‘为了所爱,杀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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