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足了一口气,秦墨最终还是垮下双肩认了输。即使手中有刀,几十年的礼教规范也让他断做不出这弑君逆天之事……罢了罢了!就算为了西川百姓,为了父母兄弟安危,自己以身饲虎又如何?
周围伺候的婢仆太监都早早退出殿外,留下他们暴虐的王上让西川世子来安抚。
紧抿着嘴,秦墨壮士断腕般决绝地伸手就去解付惊风的腰带,却被付惊风一把抓住了手腕。
“墨是要将寡人服侍满意才能免了秦帆的罪,怕你对寡人的喜好不得要领,墨还是乖乖按寡人要求行事,也免了事后你费尽心力却不能让寡人满意,反而怪罪寡人背信……”
付惊风笑得狡黠,秦墨更是听得惊心,心说这商洲王年纪轻轻却武功盖世,善于狡辩,天下道义都由他一人搬弄,若是真惹得他不称心,想必对付西川的方法还有千千万。
“谨遵大王吩咐……”以恭顺之姿跪伏于付惊风脚边的塌下,秦墨心如擂鼓,不知付惊风究竟要自己做些什么可耻之事。
见秦墨出奇的乖顺,付惊风甚是得意:“听闻男子之乳虽小,但rǔ_jiān敏感更甚女子,只要细加挑逗就会情动非常,寡人怜你房事不甚精通,且先褪衣袒乳,让寡人品品你的rǔ_jiān,待情动之后再行交欢之事……”
秦墨只觉天雷阵阵,劈得他耳边嗡鸣不止,这无耻之徒居然让他宽衣袒乳供他品尝?自幼熟读宗师典籍,被西川王教化要识礼有矩的秦墨,认为床第交欢本就是不洁之事,对于古人脱尘的高洁风范尤为敬仰,所以年及弱冠仍未有过云雨之情,如今被商洲王强逼着破了身,已是难堪,还要自己如此不知廉耻的配合,实在让秦墨无法承受。
见秦墨一直呆愣在原地毫无反应,付惊风有些失了耐心,探身揪住秦墨的衣领拉拽到自己身边,粗声粗气地说道:“既然要心甘情愿的服侍寡人,就莫要做这些欲拒还迎的假意矜持,若是不愿大可以离开,我这就去天牢剁了那意图弑君的逆臣秦帆!”
“不不不!”秦墨惊惶起来,连忙在榻上俯身叩拜,“求大王开恩,秦墨只是一时……惊讶……不敢劳烦大王,秦墨保证不管是否情动,都会让大王……满意……”
抬起秦墨的下巴,付惊风笑得淫邪:“墨,要让我满意首先就要服从于我,我命你褪衣献乳,你可听话?”
“臣……遵旨……”垂下眼帘,秦墨双手颤抖不停,僵硬地伸向襟口的衣带,艰难地扯开。
看着秦墨在面前羞愧万分地轻解罗衫,付惊风眼光因为yù_wàng而变得深沉。真想就这样直接把人压倒,什么春宫十八式,都扔到一边,直接冲进那人的下体,看他惊惶哭叫才有趣味!
握紧拳头,初开的牡丹若是因贪美而被摘下,就再也看不到那盛开时的韶华之姿,付惊风强忍住勃发的欲念,看着慢慢袒露在眼前的白皙肌肤,眼前人就要离开自己数月,今日一定要把他的美态看个通透,以慰之后数月的相思之苦!
终于解开了胸口的衣襟,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付惊风淫邪的目光下,秦墨只觉得自己羞愧得快要晕过去,身体抖个不停,冷空气刺激着粉嫩的rǔ_jiān,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没有任何的抚触刺激下,秀气的shuāng_rǔ竟然颤微微地挺立起来。
“墨这么迫不及待么?”付惊风讪笑着,看着秦墨红透的脸。让他恨不得钻到软榻底下去,再也不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付惊风爱死了秦墨现在羞涩困窘的模样,伸手在他的乳豆上掐了一把,继续逼迫着。
说点什么?秦墨愣住了,他天天只读圣贤礼乐,哪里知道闺房里该说些什么淫词浪语,在付惊风的调教下,偶尔听到付惊风口出‘操干’之词,已经觉得是极致的羞愧,怎么会知道现在半解罗裳时该说什么?
“大王……”害怕付惊风又不满意而去治罪于秦帆,秦墨有些哀求地看着付惊风,“臣愚钝,不知该说什么……”
果然看到付惊风不悦地眯起眼睛,秦墨赶紧补充道:“求大王恕臣愚钝,大王教教臣该说什么,臣以后一定不会忘记!”
看到秦墨惊惶的样子,付惊风暗爽之极,揽住秦墨的腰,付惊风缓缓道:“寡人就饶了墨这次,墨要记住,以后要日日说给寡人听……”
秦墨点点头,只要不处罚秦帆,他什么都能做,何况只是说几句话……
“墨该说,请大王品乳……”
秦墨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淫秽无耻?!这……这样的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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