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敬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也是如果真的有人知道宇槿长什么样,寻他的人可不止一个了,也是!企羡心思太深怎么可能让自己知道宇槿的真容。
果真是过了两日常敬被装在一个箱子中送下了山,待自己醒来的时候,在地上躺着,看着四周围的人,常敬皱着眉头,揉着脑袋。
“这人怎么在大街上就睡着了。”
“谁知道是哪的醉鬼呢。”
“哎……。”
“别说长得还挺俊的,说不上还是哪家的公子呢。”
周围乱糟糟的,常敬从地上爬起来,站在辽京的街上,这和王府所处的地段不同,自然是比王府那儿吵了许多,企羡说过一切要靠自己,所以现在是要自己去讨太子府吗?
摇摇晃晃的走着,常敬本来一直在宁王府上也没受过什么苦,这在路上睡了一天多少有些难过。
“阿敬。”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迷迷糊糊的转头看着,来的是一个大胡子。
常敬皱了皱眉头,手指倒指着自己,“我吗?”
“阿敬,早听姨妈说你要来辽金了,怎么不来找我啊,姨妈还让我好好照看你呢。”来者拍了拍常敬的肩膀,似是极为熟悉。
常敬暗想这是企羡给自己的新身份吗?还是自己的名字压根就没有变过。
“阿敬,你怎么了,我们虽然几年没见了,你也不至于忘了我吧。”王一扬摸着自家表弟的脑袋。
现下常敬也想不了那么多,只盼着快点吃些东西,自己为什么有种饿了许久的感觉呢,抱着肚子,看着王一扬,“表哥,我好饿啊。”
王一扬拍了自己的脑瓜子一下,“哎呀,你还没吃放啊,表哥带你去吃好的。”
等快到太子府上的时候,王一扬才叮嘱常敬,“阿敬,可别乱说话啊 。”
常敬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王一扬一直往常敬的碗里夹菜,“看你现在瘦的,姨妈说你现在没什么营生,我还想找你来,和我一起在太子府上干呢。”
果真一切都是企羡的功劳,果真是安排好的,问道,“不知道表哥现在在府中伺候哪位主子?”
王一扬得意洋洋的看着常敬,举了个拇指,“自然是太子。”
常敬笑着,果真是什么都做的细致啊,随便扒拉了几口饭,“直接把我放到府里面没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是我王一扬的表弟,谁还能说什么,放心表哥现在管着太子的那个院呢。”
“多谢表哥,如果不是表哥我可还要在这辽京吹风呢。”常敬说了句客气话。
“这哪的话,这辽京中你我都没什么依靠,你来了我们哥两个还能互相照应一下。”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不过大多数都是王一扬自己说而常敬就在旁边听着。
企羡手中拿着一本《山河图志》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上面做着记号,游历两只脚大剌剌的搭在窗子上,今早看见常敬进了太子府,这什么破事可算是完了。
金陵云这几日说是要学诗词,大概是为了安置馨儿也没来,今日把什么事都安置妥当了才来。
“公子。”金陵云作揖行礼。
企羡抬头看了一眼金陵云,又瞧了一眼窗边,游历又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将军。”
☆、成衣店制衣
金陵云上去规规矩矩地说着,“这次多谢公子,我前几日已将馨儿从青楼赎了回了。”
企羡浅笑,“将军何必说这么多客气话。”这两面花钱的买卖可真不是什么好买卖。
“现下便也能随着将军好好学些诗词了。”金陵云说道。
企羡从书架上取了本较为简单的五言诗,递给了金陵云,“这本不是很难,将军每天读上几首,先有个印象,然后我再给将军讲讲的话,收益要明显的多。”
倒也不是企羡不问金陵云馨儿的事,只是馨儿的事疑点颇多,再者金陵云与馨儿是青梅竹马,要真说了什么虚话,也是坏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金陵云将书接了过了,对于这只是认识基本的字的将军,读起诗来确实是比较麻烦。
雕花窗轻叩的响声传来,秋风随入,一个雕花食盒就那么出现在了企羡的面前,食盒的后面毫无意外的是唐梓尧的脸,笑如弯月,“这天香阁的梨花酥是最好的,我想着便给你带了些。”
金陵云要不是手上的劲儿大,差一点书就掉在了地上,王爷确定这是一点儿吗?天香阁梨花酥在这个时节已经不是很好买了,您这一大盒算是抢劫了吧。
企羡后退一步,拱手,“谢王爷了。”
唐梓尧脸上的笑容更开,似乎有一阵血涌入脸上,一阵泛红,“不用谢,好吃就行,呵呵呵,好吃就行,呵呵呵。”
企羡抬头,看着金陵云嘴巴还张得大大的,“金将军尝一些再看书吧。”
金陵云还没走过去,唐梓尧眼睛里危险的光似乎是要将自己凌迟一般,只好讪讪的说了句,“多谢公子了,只是我素来不喜欢吃这些点心。”
企羡倒也不推让,合了盖子,想着待会儿游历回来再说。金陵云在旁边看着那一盒梨花酥痴痴的发呆,手中的书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
唐梓尧将手中‘男宠’的清单递给了企羡,“这样可是稳妥些,我近几年没在府上,只能靠着竹简上的信息来分配一下。”
企羡笑着将清单放在桌子上,“王爷的打算自是极好的。”
小风子头上带着汗就跑了进来,金陵云看着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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