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什么了?”
“还是别□□/爱的好。”
“那你是觉得沈傅山和周慧綉不该如此恩/爱?”
“这……倒也不是,我突然想,如果他们没有那么恩/爱,会不会不那么伤感,但我又想如果没有这样的感情,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薛昭合听张云容说自己却没有说什么,只问他:“想吃什么?我回去做桂花酿和绿豆糕给你吃可好,这天似乎一日比一日热了。”
张云容点头跟了上去,薛昭合腿长走在前头,张云容忽然喊:“薛老板。”
男人回头,对他说:“你叫我昭合好了。”
他便喊他:“昭合。”
他问张云容:“什么事?”
张云容道:“你结婚没?”
薛昭合答:“没。”
“哦。”他听了小声应了声,便走了过去,薛昭合也不问他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两人就这样并排向前走。如果路是笔直的,是无尽的,也许两人可以就这样走到天荒地老也未尝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源自于我母亲,我母亲在十几岁的时候外出求学,在一位亲戚家接住,清明时,我偶遇一位奶奶,我同她在一桌上吃饭,我瞧她说话谈吐和气质和普通妇人不同,言语间又听她好似独自生活,回去询问母亲她的近况。母亲就和我说从前在外读书在她家借住过一段时间,她丈夫以前是位医生,她自己是老师,后来丈夫得病去世了,她想过改嫁可是没有成功。我问母亲为什么不成功?母亲就和我说了句让我印象很深刻的话。她说:“我想她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这个男人更好的男人了。”我想这是她有感而发的话吧。
☆、〈壹〉幼童
夏,洒水车在路上浇着水,地面滚烫的发出“滋滋滋”的响声。他已有十五日没来过店里了,薛昭合颇为担忧。
唐艺又带着赵恒回了b市度假,店里一下冷清了起来,夜半餐桌上只放着密密麻麻的白蜡烛,一根根的燃尽,却见不得长凳上坐了一人。
这店又回到了只接死人生意不见人活了吗?
杨思明去了总部工作上便也见不得张云容了,连续打了几日电话发了短信也不见回应,便顾不得什么去了他家里寻他,这才发觉他高烧不退的倒在地上,急忙打救护车将他送去医院。
杨思明在医院陪了几日也不见人好,也联系不上他爸,有些没了主意。
其实张家本来挺好的,父母有份稳妥的工作,他读书也不错,日子不错,可不知他父亲犯了什么病,在他十四岁那年跟个女人跑了,弄得村里人尽皆知,她母亲倒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不以泪洗面,也不到处和人诉苦,只和他照常过日子,可就这样一个女人,在他十九那年也生病去了,至此他便独自生活。
十五日前。
张云容如常下班准备开车前往薛昭合店里吃面,车子未开到一半他就停了下来,因为无路可走了,这就是俗称的“鬼打墙”,他也不是没听人说过,开夜班车的老司机总有些说头,比如最后一班车要空车走,关门之前要喊一声终点了……为的是提醒车上不是人的东西快点走。这鬼打墙他也听其他司机说过,抽根烟就可以开出去了,可惜他不抽烟,身上也不带火。忽然想起那男人坐在面馆外抽烟的背影,却发觉他不在身边,拿起手机想打过去却发觉一个黑影出现。
“你那么晚跟着我做什么?”张云容望着漆黑的路说着,果然从那片黑暗中冒出来一个孩子,穿戴整齐,黑瞳黑发,脸颊圆滚滚未脱稚气,瞧着也就□□岁的模样。
“我找不到家了。”男孩滚着黑溜溜的眼珠这样答他。
“那你家在哪儿?”他问孩子。
孩子指了指路旁不远处的一个五星大酒店,道:“那儿。”
张云容很震惊的说:“那里是酒店,怎么可能是你家,你别搞错了。”
“就是那儿,那是那儿。”孩子急的直跳脚,拉住他的手,道:“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张云容没有办法,先安慰他道:“你等等,我先去吃碗面再带你去。”
“吃面,那里有什么没得吃,你还去吃什么面。”孩子说着指着那酒店就拉着他走。
张云容没有办法只得和他过去。
已是深夜,柜台小姐却瞧着精神奕奕没有一丝疲惫的模样,见他来了,立刻堆上笑容,道:“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张云容看了看那孩子,那孩子指了指前台身后414的房间钥匙,他便开口:“请给我开个房间。”
“我们现在的房间大部分都有空余,请问您需要大床房还是单人房?”姑娘煞有其事的说着。
张云容开口说:“我想订414房间,不知道有人订了么。”
很明显那姑娘的眼神变了,一下变得惊恐起来,刚才的笑容也立刻消失殆尽,她道:“不好意思,这房间我们不外借的。”
“哦,这样啊。”张云容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妥,想拉着那孩子走,低头看去,才发觉那孩子一脸不乐意。
两人走出大堂的时候,那孩子还不停和张云容闹腾。“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快带我回去。”
“你也听见了,不是我不带你回去,是那房间不外借。这样吧,我买零食给你吃去,你看好不好。”张云容讨好的说:“你先和我回去,过几日等我朋友回来了,我叫他帮你查查。”
“你朋友?”那孩子问道。
“对,我认识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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