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花|花的躶丨体站在自己面前晃悠,扰得谢珩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他自问自己并不是一个纵|情声欲的人,更不会因为身材悦目而对一个alpha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但事实却偏偏反常,在这样潮湿滴答的气氛里,他的确对眼前这个实验体产生了不一样的冲动,这种感觉,哪怕是基地里唯一一个oa穆尔身处发情期,大量释放着那股勾人犯罪的气息时,也不曾有过的。
郁泽觉得自己跟一个军痞讨论教养的问题简直是在犯蠢,遂不想再搭理他,转身去关仍在哗啦啦流水的管道。
谢珩心烦意乱,心里明知应该打开门、退出去,回到房间继续跟那道见鬼的声音玩捉迷藏的游戏,但是身体已经自动做出了反应,向着正在与水龙头抗争的郁泽慢慢靠了过去。
他想帮郁泽关掉水龙头而伸出的手,却被这个过度警惕的实验体视作了突然的攻击,猛然一抬腿,向他小腹处踢了过来。谢珩侧身一避,只得回手反击自卫。
两人纠打在一间狭小的单人浴室里,地上又滑又凉,天花板上的水管还在不停的呲水,将他们从头盖脚一通湿透。谢珩是个身经百战的北冕军士,而郁泽虽然受过无数训练,但终究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与一个不要脸专攻人下路的军痞打架,很快就落了下风。
谢珩一把扣住对方的脚踝,向后紧逼几步,郁泽的后背就抵上了冰凉的墙面。
这名经过了一|夜厮打、并未完全恢复元气的实验体身上,还有不少被异兽尖爪抓破的痕迹,被水清洗过后伤口有些粉白。郁泽一挣扎,他用力抬起对方的腿向墙面一折,这是挺有效的一个办法,过度的筋肉拉扯十分的疼痛,会让人求饶。
然而郁泽的柔韧度非常好,折叠过去完全没有叫痛的意思,反而咬着下唇向他挑衅。
那道目光里有簇簇燃烧的火苗,像是要蒸发尽谢珩喉咙里的津液。他蠕动舌|头,将口腔内的干燥舔过一遍,危险地眯起眼睛,向前堵了一步,用自己的胸膛压住对方的。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谢珩喘道,距离近的快要吻上他的嘴角。
郁泽哼了一声,手里掐住了谢珩的腕,用力地想要把他腕骨捏成一堆碎物齑粉,边咬牙森森道:“不是说我忘了吗?随你心情,叫什么都行。你难道不知道,一个被囚禁折磨数月的实验体很可能会精神崩溃,忘记自己的名字很正常吗?”
“精神崩溃?”谢珩不禁笑了笑,将他的大|腿更使劲地折了一下,直到看见对方漂亮的眉眼终于隐隐地皱动起来,才微微松却一些力气,边用穿着粗糙衣料的腰腹缓缓摩|擦在郁泽光丨裸的腰下,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说道,“小猫儿,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才会真的让你精神崩溃。”
“也许到时候不仅连名字,就连你的哭声是什么样子的……我都能知道。”他一只手绕到郁泽的腰后,向某处隐秘而且从来不曾被人使用过的地方,轻轻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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