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被这样玩呢?”严成提起夹子,rǔ_tóu被抻得老长。
严问端又出了一头汗,还有汗顺着他胸肌中的缝隙流下来,他说:“您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您对我做什么都能让我兴奋。”
严成觉得父子之间这样直白坦诚不是挺好吗,干嘛以前非要整那些弯弯心思,这孩子也是真够能忍能演,演个优秀完美的孝子,叫他信了二十多年。
“那么爱我?”严成问他。
以为他会发表什么长篇大论,结果严问端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继续身下的动作。
见一只rǔ_tóu已经沁血,严成将两只夹子取下,低头舔了下去。
严问端双手攥紧椅子扶手,肠道也随之绞紧。
严成舔掉血水,用舌头将rǔ_tóu整个包进去,卷到嘴里,时轻时重地吸吮起来。
严问端的yīn_jīng前方已经开始不断地往外滴水,这时只听小铃铛轻轻响起,严成放开他,说:“上钩了。”
严成拍拍儿子的屁股叫他从自己身上起来,拿起鱼竿收线。严问端站在一边等着,屁股后面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脚跟。
上钩的是条不知名的大鱼,咬着勾活蹦乱跳,半天才拉起来甩到甲板上。严成把它放在桶里摘了鱼钩,又重新给鱼钩上了饵投到海里,架好鱼竿。
严成指了指放东西的矮桌,严问端走过去躬下上身,双手撑着桌子,抬起屁股,微分开腿。
严成走到他身后插了进去,点了根烟,严问端觉得背后一凉,是严成放了烟灰缸上来。严成吸了两口,抓着他的腰操弄起来。
听着儿子的喘息,看他肌肉伏动,阳光打到他的侧腰,汗不断地往下滴,严成非常兴奋,抽完烟就拿开了烟灰缸,按着他的头叫他伏趴在桌上,急速地顶弄。严问端体内又紧又韧,还会自主地收缩括约肌讨好他。
海天蓝得似要沁出来,铃铛又响了,但严成无心管它,yīn_jīng在儿子体内进进出出,操了好久才shè_jīng进去。到激烈处矮桌都被他按得震颤。
yīn_jīng抽出后严问端的肛口红肿,已经合不拢了,j,in,g液被带出来。他腿一软跪倒在地,严成踢了他一下叫他翻身过来,严问端坐在地上抬头望着父亲。严成踢掉了拖鞋,拿脚在他yīn_jīng上踩了几下,严问端双手抓住严成的脚踝,挺着胯在他脚下蹭,没几下就射了。
运动过后浑身舒畅,严成叫严问端去拿两瓶冰啤酒,严问端光着屁股就去了。
啤酒拿回来,严成拿手一扳开了两个瓶盖,递给儿子一瓶,突发奇想地拿冰啤酒往他的yīn_jīng上浇了下去。严问端腿一颤,又勃起了。他终于决定有些羞愧,似讨饶又似撒娇,长长地喊了声:“爸。”
严成笑了,拿瓶身往他yīn_jīng上一靠,翘起的兄弟又被冰得软了下去。
三根杆提上来都已经空勾,但今日伙食已有着落,严成收了鱼竿,从桶里捉了鱼,甩到甲板上拍晕,直接开肠破肚。
严问端不爱吃生腥的,严成叫严问端架了个小炉子,把鱼烤了。
酒饱饭足,严成看着儿子笑了,道:“你就这样天天光着屁股挺好,养眼。反正天气热。”
严问端也是笑,说:“您也是,左右无人,何不回归自然,释放自我。”
“你说的有道理。”严成伸手脱了衬衫,又脱了短裤。
这下严问端倒不敢直视父亲了,转过头假装看海,底下的yīn_jīng又有抬头的趋势。
儿子的每一点反应严成都看在眼里。他觉得新奇,好像重新开始认识一个人,那人是自己的至亲骨肉,以前他所看到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虚伪的壳子,剥开这层壳,严成看到的他是真诚可爱的,直白又羞涩,复杂而充满矛盾,才真正像一个活人。
严成消化困难,要少餐多食。住院的时候有食谱,配着大把大把的药吃。到了海上条件有限,严成自己吃得随便,严问端露面之后他开始接手父亲的饮食,隔几个小时就弄出一盘精致的小菜来喂父亲。
“行了你别忙活了,我也吃不下。”严成将严问端从厨房里叫出来。
日落之后天色昏沉,海上寂静无光。严成将儿子带到夹板上,看天上的星星一颗颗亮起。严成给他念星星的名字,严问端听着记着,但很快就记不过来了,越来越多的星星出现在湛蓝色的天空上,到后来严成也分不清。
严成又指了天上,问:“你辨得出北斗星吧。”
“是,我看到了,勺状的,小时候您给我讲过。”
“对。你可知古时候便是观北斗星定四季的。太阳刚下山的时候,勺柄指向东边便是春天,南则是夏,西为秋,北则冬。现在快入夏了,斗柄向东南。”
“勺口正对的那颗是北极星,自我们这里看,它的位置几乎是不变的,夜间迷路的时候便可以靠它分辨方向。”
“您知道好多。”严问端仰望着天空说。
“只是遗憾,没能多带带你,多教教你。你小的时候我最忙,等我生意步入正轨,你又不亲我了。”
“还不晚,爸。”严问端转过头来看向父亲,说:“没有差别,也没有遗憾,因为结局已经写好了。”
严成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有儿子,可无人能继承我。等我死了,世间与我有关的一切都会消灭,走了一遭,人世间什么都没留下。”
听父亲这样说严问端心中也有些难受,眼神暗淡下来。见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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