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这次慕容菲还是第二次来到陵园,很早以前就听说母妃被葬在这里,不过凭她的身世是无法进入这里,头一次来还是靠慕容姬带她混进来,结果被皇后发现被罚三天不许吃饭,也在那时候她知道母妃的坟墓严禁参拜。
本来慕容菲是没有资格进入皇家陵园,除了上次是托了慕容姬之福,这次则是沾了欧阳家的光,如果换了其他人家相信这个礼节就给直接免了,参拜皇室陵园在鳞国是被视为神圣,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出,除了是皇室宗族姻亲,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因为欧阳亭在鳞国地位崇高就算娶得是慕容菲,这些礼节都不能省下来。
想到这些年来的委屈激动慕容菲极力保持平静的表情,但紧握着的双手有点抖出卖了她,里面葬的明明是自己的母亲,为何连参拜的权利都没有,进来还要依仗别人。
出了墓园欧阳亭熟练的抱起轮椅上的慕容菲上了马车,车内特别设置了一张椅子上面铺满了软绵绵的坐枕,这还是出门前欧阳亭特别吩咐工匠加设在马车内,将人放下后欧阳亭则安坐在隔壁。
走着走着马车突然刹停,两人也忍不住往前倾倒,幸好欧阳亭眼疾手快迅速挡在慕容菲面前,让她整个人压在身上免受跌倒后皮肉之苦。
将慕容菲扶好后欧阳亭从马车上下来,真的老虎不发威就当病猫,之前父亲再三交代要忍辱负重韬光养晦,没想到结果换来更多麻烦,都以为她好欺负两天之内就被拦两次,而且还是出自同一家人,怎能让人不生气。
“你就是欧阳亭?”头戴昙花鎏金冠,身穿白色长款纱裙腰细一条金丝带,护手的金甲上还雕刻精美的麒麟图腾,这身戎装并没有让她显得粗糙反而带出俊美大气,也不失为一个帅气美女。
前方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弈昙最宠的孙女南宫羽梦,真佩服这南宫一家怎么都爱挡道,而且专门挡欧阳亭的道。
南宫羽梦也打量了一下刚下马车的欧阳亭,头戴一顶套头乌沙冠两边配两缕红色流苏,身穿白色长衫上配有黑丝绣成的龙图腾,红色腰带让整个人看起来很爽朗干净。
“你们南宫家是不是闲着太无聊,若有时间倒不如去做一些利国利民的事,纠缠在下意欲何为?”
“就是你推了本郡主的婚事?”此话一出周边的百姓也受到惊吓,鳞国不乏青年才俊上门提前,王府的门槛给都快给人踩烂,集百万宠爱于一身的小郡主居然为了没能嫁给欧阳亭当中拦轿,犯得着嘛又不是没人要。
原来南宫羽梦得知爷爷亲自为她提亲却惨遭拒绝,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气的她是差点把王府给拆了,本打算昨天大闹婚场教训一下那个不带眼的家伙,结果被南宫弈昙软禁在闺房内,今日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第一时间就过来找茬,计划是教训对方一顿以解心头只恨,但当看到欧阳亭后她突然改变了注意。
“向来都只有本郡主绝决别人,就没有别人敢违背我的意思。”果然是被宠坏了,“本郡主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娶本郡主入门,第二则是休妻并日后不能在娶。”
此话一出又引起在场所有人一阵轰动!都听闻南宫家的小郡主无法无天,没想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春于蓝胜。昨天就是她二哥过来抢新娘,今天倒好轮到她过来抢新郎。
目睁口呆的欧阳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怎么这南宫家的人是一个比一个要雷人,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第三十画
“依儿臣看南宫家三番四次滋事,分明有意刁难欧阳家,如果他们笼内斗我们是否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南宫家抢亲的事早闹得沸沸扬扬,连太子慕容熙在御书房与皇上议事时也拿出来谈。
“朕是怕南宫家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些年来南宫家不断在壮大,在很多事情上蠢蠢欲动就为了逼慕容淳亮出底牌。然而慕容淳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不知道慕容淳是胆小怕事,还是说心有城府,无论是哪一样都在助长南宫家肆意妄为目无王法。
“父王是说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丞相而是我们,那还要继续放任他们吗?”慕容熙一脸怒气说,“父王手里不是还有一批禁卫军吗?何不挫挫他们锐气,让他们知道到谁才是鳞国的真正的主人。”
“无论是谁跟你提禁卫军的事都给朕忘掉,以后都不许在提。”慕容淳黑着脸离开了书房。
“少主需要南宫羽梦消失吗?”神出鬼没的兽闪现坐在屋顶的欧阳亭身侧,就连兽也看不惯南宫家这种行为简直欺人太甚。
“你不说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对她这种大小姐不必太在意,一觉睡醒怕连她自己都忘记。”当时南宫羽梦说完最后的一句话,丢下没来得及反应的欧阳亭驾着马就离开了。
并不是欧阳亭懦弱,只是家族间的斗争并不是两人过家家游戏,任何事情背后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种家族背景下成长的她懂得以柔制刚,以慢制快,毕竟稍有不慎祸及整个家族命运。
“让我想不明白的人是她。”回忆起陵园内慕容菲冷淡的表情,真的很难想象墓碑下埋的真是昔日的徐妃,慕容菲的生母吗?
即便欧阳亭知道慕容菲被严令禁止靠近那座墓碑,可能这个原因造成一种疏离。但她又怎能真真正正的体会到慕容菲内心的矛盾与煎熬,她曾恨徐姬将她带来这个世上便离去,留下她一人受尽冷眼欺凌。但作为世上唯一认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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