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锟二人在镇上躲了一阵之后,见风平浪静,既无追兵也无通缉,方才知道是当时思虑过多,也许齐昊根本什么都没察觉,不禁有些懊恼。
懊恼归懊恼,得知并无危险之后,二人决定得干些赚钱的营生,这营生便是回归老本行。
☆、6. 逃亡2-逗弄
马帮在边疆干得都是大手笔的“生意”,但到了中原地带却由不得这么肆意妄为。
锟金被张玉的从长计议搞得烦不胜烦,觉得张玉磨磨唧唧,犹豫不决,胆子不够大。
“你甚少来汉人的地方,不知道这边的规矩。若是被上了通缉告示,恐怕以后进城一被盘查就要被认出来了,那你我还怎么行动?”张玉谆谆地教育他。
锟金瘪了瘪嘴。他在西域长大,骑马射箭样样拿手,唯独不知道规矩为何物。加之又是十七八岁的年龄,身强力壮,天不怕地不怕,总想着白进红出,干一笔算一笔。
张玉跟他说了什么他没细听,倒是被垫着脚尖想捞桌上吃的许白吸引了注意力。
是今早张玉带着许白逛集市的时候买回来的,油纸包成一个个拇指大小的糖豆子,许白只吃了一颗。
现在,这些糖豆被放在桌子上。桌子比许白的肩膀略高,而桌旁的椅子又被锟金坐着。许白只能费劲地垫着脚,伸手去够,小脸都涨红了。
锟金想逗逗他,便拿了一颗糖藏在手里:“你猜猜在左手,还是在右手?猜对了就给你。”
许白看着锟金是右手拿的,便猜右手,结果两手摊开,猜错了。又猜了一次,还是猜错。锟金玩兵器的手灵活得不得了,逗他这两下绰绰有余。
许白看着糖又吃不到,脸气得鼓鼓的。
锟金怎么看都觉得许白长得好,生起气来也是嗔怒而不是愤恨,像撒娇一样。便更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拨开了纸包,把糖豆顶到舌尖上,伸到许白跟前。
来拿,锟金示意许白。
许白准备伸手去抓他舌头,但锟金迅速躲了过去。缩回舌头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怎么拿?许白想了想,迅速明白过来了,便伸着小舌去够。
许白往前进一步,锟金往后一缩,引得许白再往前进一步,然后顺着锟金的腿爬到了他怀里,手抓着他的衣服,伸舌头去舔。
在舔到糖的一瞬间,锟金的舌头卷住了他的小舌,他怕糖被锟金吃掉了,更往前凑着把舌头伸进了锟金的嘴里。一来二去,两人的舌头便缠卷在了一起,你来我往,勾勾弄弄。而糖在两人舔舐之间化了满口,都是桂花香。
许白察觉到糖已经被吃掉了,想往后退出来,却被锟金抱着贴得更紧了。
锟金已经不是逗弄他的心思,而是被挑起了情/欲,下面渐渐有反应,呼吸也变得厚重起来。
“二爹?”许白试着轻声唤他:“你抓得我好疼。”
锟金被他脆生生的语气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对小孩怀着别样心思,觉得有些羞愧,急忙松开了手。但却并没有把许白放下去,而是让许白坐在他的腿上。他那还没消退下去的欲/望,轻轻地蹭着许白的臀尖。
许白见能够着糖了,也不挣扎着离开。他抓了颗糖捂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地拨开了糖纸,准备放在嘴里的时候,想到了抱着他的二爹。
“二爹吃糖。”许白转过身来,举着糖递到他嘴边。
“乖……二爹不吃。”看着许白毫无心机的眼睛,锟金被自己下流的念头搞得很惭愧,情/欲和惭愧纠缠到一起使得他心跳得更快了。
锟金把许白往怀里抱了抱,把头埋在他的颈子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因粉沾在了小孩身上,还是因为出去了一天,染上了海棠的香气,许白闻起来像秋日的花茶一样,香而不腻,淡雅恬静。
张玉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
自从锟金意识到了自己对许白的心思之后,有意无意地开始避着他,甚至还去了趟妓院,抱着莺莺燕燕荒唐了一宿。但不顾是软玉在怀,还是温香在手,他始终挥不去许白的温软小舌舔着他的时候的那种激动的感觉。
过了几天,锟金找到张玉商量计划的事,他现在急需大干一笔来发泄这焦躁的情绪。
☆、7. 逃亡3-贪官
张玉相中了一户姓梁的人家。
这梁姓人家的宅子坐落在城西。
东为官宦,西为商贾。照理来说,城西头住的多是做买卖的人家,但这姓梁的人家既不开铺,也不出摊。每天进进出出送柴米油盐的担子不少,可见是大户人家。
但大户人家不做官,不做生意,以什么为生呢?这便有些奇怪了。
这天梁家老爷过寿,大红灯笼从院内挂满了整条西街,迎来送往的人络绎不绝。
张玉趁机混了进去。一来想摸清梁家的底细,现在只有他和锟金两人行动,万一梁家是官宦背景,偷盗不成反而惹得一身麻烦。二来是要探探梁家藏宝的地方在哪里,好速战速决。
他在院子里假山后埋伏着,看着城东的官老爷们也陆陆续续进了梁家大堂,和梁老爷寒暄起来。可见梁氏确是官宦背景,即使不是,也应该是在做些官营的买卖。
梁老爷看起来至多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两鬓未尽斑白,笑起来满面红光,迎上城东的老爷们没有丝毫奉承之姿,倒显得满是主人气派。
这便更奇了怪了。
城东的官员为从三品,是这个城里最高的品级,平日八抬大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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