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语开始考虑如果真的见到雷忍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尽可能地达到自己的目标,对于凉段的提问回答的时候也就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了,“首先,我不叫喂,如果你觉得我的名字太拗口你不会念,你可以叫我泉。其次,报仇什么的这应该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吧?我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需要发泄。”
凉段气得瞪圆了眼睛,“哼!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人心!到时候你光想着怎么保命就可以了还想展开自己的什么计划?真是笑话!”
“难道凉段第一次出任务就只是达到了勉强保命的程度吗?是想要我记住前辈的经验之谈吗?”蝉语淡淡地反驳。
“你!”凉段被蝉语三言两语激得差点讲不出话来。
弥生看止水并没有出来调和的样子也只好自己开口:“好啦。凉段你不要老是和蝉语君针锋相对,还有,蝉语君,如果你确实是有自己计划的话也请和我们事前商量好。毕竟,小队任务的侧重从来都是合作,不是吗?”
蝉语自然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因此对于弥生的提议也是默认。其实蝉语对于雷隐不能说不恨,但是他也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何况他现在实力也不强。他之所以特意在止水面前提一下自己关于雷隐之间的渊源也是为了之后做打算,他向来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雷隐的嚣张跋扈狂妄自大已经让他深受其害,他日后必然是有重谢的!而现在所要做的也不过是收集情报之类的。
每个村子都有其独特的战斗方式和忍术修行,现在有机会多了解几分他怎么会放过?而宇智波止水显然是猜到了他的打算所以才很“好心”地提点他几句。至于另外的同伴两个人怎么想蝉语并不怎么在意,他要去做显然在带队老师的同意下其他人并没有阻止他的立场。而且,并不是他不想能够有生死之交,只是凉段虽然应该心性并不坏长久的相处他们甚至会成为好兄弟,但是,几年之后的宇智波灭族惨案他却是实在没有任何立场和能力去阻止。这种事情必然会发生,那他现在真情相付岂不是等着日后的伤痛?他没有这种闲情,所以为了不受伤最好的办法不过是敬而远之。而他的另一位同伴橘弥生看起来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但是女孩子一般来说相较于男孩子都是情感细腻得多,既然他们之前三个人的感情甚笃那么橘弥生对于另外一个同伴的逝去就不应该是这样平淡无波的样子。这样一考虑显然短时间内有着自己计划的蝉语并不想去掺和这些复杂的感情问题。
需要他们护卫的情报人员一共有三组,因为战时用人十分紧张,其实像止水这样能力出众的上忍是不会浪费在这样最多b级的任务上面的。但是考虑到毕竟是从靠近雷隐村的那一面撤离,其中碰到忍者的概率还是很高的,所以虽然还是有点浪费但是这样勉勉强强的任务还是扔到了他们的头上,其中浪费的时间就通过数量来补充了。所以他们需要护送三组人员。
为了更加有效地利用时间止水是和他们分开行动的,从月之国离开之后止水就返回去接另一组需要转移的情报人员,蝉语他们的任务就变成了在汤之国中保证情报人员的安全。从月之国撤离的时候他们确实碰到了好几波忍者的骚扰,但并没有碰到上忍。开始的时候止水很给面子的让蝉语上去搜集他需要的情报,不过后来在焦急的情报人员再三的催促之下止水也只好帮着出手对付这些明显是来送死的忍者。
战斗中蝉语表现出来的冷静和冷酷也是让止水感叹了好久,本来在他的心里想的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孩子只怕是会在一开始难免有些放不开手,或是对于死人、杀人这些有些发憷。想不到蝉语居然能做到面不改色,虽然在第一次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僵硬,但是那种适应速度绝对是一般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难以企及的。
其实蝉语心里也不是不反感,但是大概是因为他上辈子见过很多人被处死的画面吧。虽然心理上难免有些反应但也绝对是不会影响到生理的,也恰恰是这份态度竟然让一直对他隐隐有些排斥的小队很微妙地少了很多敌对的情绪。对于这一点一向感觉十分敏锐的蝉语自然不可能毫无察觉,但他也不想主动去探究其中的原因。到是他自己不想去探求但明显是自己的一番表现触动了他们,刚失去伙伴的孩子绝对不可能像他一样无动于衷。于是在他们进入汤之国的第一晚,在大家都安顿下来暂时休息的时候,一直显得没什么存在感的橘弥生找上了蝉语。
正在清点忍具包里面刃具的蝉语察觉到有人靠近的时候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看清来人的时候他也是顿了顿,之后就开了口:“橘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橘弥生对于他有些疏离的态度并没有任何在意,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再相当强势地坐在了蝉语身边,“蝉语君叫我弥生就好了哦!”
蝉语无奈地微微放松下自己因为生人靠近而不由自主紧绷起来的肌肉然后才很有风度地回答:“好,弥生你有什么疑问吗?”
“蝉语君真是相当的敏锐呢!”弥生这么感叹了一句就把目光投向远处正和几个情报人员聊得很开心的凉段,“蝉语君,虽然我知道大概以你的性格是不太会在意之前我们的同伴是一个怎样的人的,但是看到你今天就连止水老师也欣赏的表现,我还是忍不住很冒昧地来问你了啊。”弥生像是要为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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