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挺年轻的介不介意姐弟恋啊?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司徒勾着嘴角忍住笑喷的冲动,他十年前就那个德行了,谁知道他有过几个十年啊,说不准都可能是爷孙恋了,还姐弟恋真是够嫩的。
“这面瘫哪点好啊,你那么稀罕他?”司徒不满地插嘴进来,顺了顺大背头耍酷道:“老子这么帅,有钱有势,你哪点看不上老子了?”
“就你?”陆诗诗不屑地上下打量着司徒:“我承认你是高富帅,但是!”陆诗诗指着司徒的胸口:“你没内涵,没情趣,跟了你总觉得会被家暴,而且怎么看你都是会在外面养小三小四小九的,跟你结婚只能天天以泪洗面,那才是真正的婚姻是坟墓呢。”
司徒彻底郁闷了。
“操,老子什么时候找小三小四了,还特么有小九?”
陆诗诗白了司徒一眼:“你睡过的女人还少吗?你付出过真心吗?”
司徒愣了一下瞳孔下意识地挪移看向小哥,却对上了小哥的双眼,司徒连忙清清嗓子掩饰尴尬,他说:“草,那是老子还没遇到真心喜欢的好不好!你们女人根本不懂男人的yù_wàng到底有多强,你以为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到结婚前还能保持处男之身的?”说着司徒指着小哥:“就他!你以为他老实很实在?你真以为他是处男?”
陆诗诗被呛得无语地看向小哥,一脸的不可置信。小哥却挑了挑眉,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处男,这个男人怎么就敢断定?
“你胡说!”陆诗诗一拍桌子怒了,然后转头激动地问小哥:“小哥啊,你真不是处男吗?”
“……”
达子柯听不下去了,真羡慕陆延去厕所一去就是一小时大有掉进茅坑里死也不出来的架势。
“小妹啊,你竟然蠢到问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我告诉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会告诉你他是处男的,别再天真了。”
陆诗诗坐回原位开始消沉,司徒被小哥盯得浑身不自在。
这嘴太贱秃噜地太快根本管不住。
几人一直聊到易来福来请人继续去吃酒席才算消停,陆延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说辞,说什么为了保持身材晚上不能吃饭,还要多做运动云云,然后像模像样的排成一排绕着村子跑了五圈,顺便观察地形看看能不能找到被关押的先行队伍。
达子柯终于有了发挥自己体育老师特长的机会,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哨子,一边吹一边喊口令:“幺二幺,幺二幺,后面那个大背头跟紧点别抽烟了,小心呛死你!”
司徒:“……”
他们跑圈的时候易来福端着碗茶水一直盯着,陆延心想这就开始观察起来了?等跑完了陆延擦着汗走到易来福身前,依然笑得人畜无害。
“来福大哥,还没感谢你救了我们呢。我们就是一些探险爱好者,好不容易请了假出来爬山寻刺激,可惜山里起了大雾怎么都走不出去,想按原路返回也找不到路了,还好见到了来福大哥,所谓的命不该绝吧。”
“说的哪的话啊。”易来福爽朗地笑着:“咱们遇到过很多像你们这样到山里玩迷路的,来了就是客,咱们祖祖辈辈住在山里也没什么见识,看到有外来客也能涨涨知识不是。大兄弟也别见外,多住几天体会体会乡土风情,尝尝山里的野味。”
陆延露出个为难的表情,惋惜地说:“哎,我也想多住几天,可是咱们都是有工作的人要赚钱养家,不像那些有钱人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眼看这假期要过了……”陆延做出个烦恼的样子,继续说:“来福大哥,能不能麻烦您明天一早就带我们下山啊?迟到了不好跟老板交代,要是老板生气了丢了工作可就不好了。”
“哎呀,这太可惜了。”易来福想了想,说:“没问题,明早我亲自带你们下山,早上给你们做点丰盛的,多吃点好上路啊!”
陆延心里冷笑,是“上路”吧!
这村子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根本没通电,用的还是油灯,村里也没什么娱乐,天一擦黑都早早地回家睡觉去了。几人闹腾完了也各自回房休息,司徒却在屋外抽了一包烟想等小哥睡了再进屋。等到油灯灭了屋里没了亮光,司徒又抽了四五根烟才回了屋,没成想小哥一直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窗外的月光洒在小哥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美。
“我操,你他娘的大半夜不睡觉想吓死谁啊!”司徒郁闷地抱怨着,早知道就不等了。
小哥看着司徒皱眉道:“烟臭味。”
司徒怒极反笑,压低声音冷冷地说:“老子就这点癖好,不喜欢就滚到隔壁去!”
小哥紧盯着司徒盯得他全身发毛,索性脱了外套往被窝里一钻,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小哥扭头看了司徒良久,才把在大腿上熟睡的麒麟轻轻抱起来放到枕边,也钻进了被窝。
之前说过了炕上铺的是绣着龙凤图案的大红被子,双人的。小哥一进到被子里两个人的身体便贴到了一起,司徒都能闻到小哥身上的味道,骚得他心里直痒痒。司徒在心里狂飙脏话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索性一翻身背对着小哥开始自我催眠。
这一晚司徒做了个梦,是十年前小哥临走前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的小哥非常乖完全可以说是小鸟依人的状态任凭司徒处置,司徒要带他出门就跟着去,懒得出门就宅在家里,按到床上也很顺从,虽然台词依然很少相比从前也会回应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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