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亥在练武场找到了文海。当思亥找到文海的时候,文海的手臂和腿正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嘴里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喘着粗气。当思亥走近文海的时候,才发现文海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连头发都不知道被什么割掉一大片。思亥正要问文海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就看到了文海的旁边躺着的项天恒,项天恒此时的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文海,你怎么过来找项天恒的麻烦?不是桓珙得罪你了嘛?”思亥站在文海和项天恒之间,一脸不解地问道。
听到思亥的问话之后,项天恒顿时有同样的感触。项天恒不明白为什么是桓珙惹得文海,反而文海来找自己的麻烦。要知道前些天那场考核之中画玫可是用棋境之中的桓珙形象打败了自己妹妹项姗姗棋境之中的自己的形象。本来项天恒都想着去找桓珙的麻烦了,可是这些天文海一直缠着自己,所以项天恒一直没有机会。在项天恒的想象中,文海和自己应该才是一伙的才是。
“对呀,文海!你不是应该去找桓珙的麻烦的嘛?”项天恒艰难地将头微微地偏向这边,同样一脸不解地问道。只是项天恒的语气之中透露出一丝亲切的感觉,显然是这些天的战斗让项天恒已经认可了文海这个朋友。
“首先我知道画玫用棋境之中桓珙的样子打败了项姗姗棋境之中你的样子之后,你肯定会找桓珙的麻烦。所以这些天我才会缠着你。”文海同样艰难地将头转向项天恒,吃力地说道。不过文海说的很慢,但是语气却说不出的坚决。
听到文海这么说项天恒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力感,原来自己对桓珙的敌意都已经被文海发觉了,那自己的敌意得表露地多么明显。
“就因为这个?”项天恒苦着脸问道。
“这不是主要原因。”文海回答道。
“那最要原因是什么?”思亥一脸好奇地问道。
“因为项天恒你也败给桓珙了呀!我就想,如果我连你都打败不了,我还说什么挑战桓珙。所以就挑战你了。”文海同样一脸苦笑的说道。“谁知道你这么厉害,打了这么多次了,我都曾来没有赢过。”
“什么叫我败了?连桓珙都说那是画玫和我妹妹的对决,和桓珙以及我都没有一点关系。”项天恒一脸不乐意地说道。
“桓珙那么说你也信。再说败了就是败了,你还找那么多借口干嘛?别让我看不起你呀!”文海一脸不屑地说道。
“那这么说如果你打败项天恒之后,你就会去挑战桓珙,对吗?”思亥一脸笑意地问道,心里边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什么叫打败我?”项天恒听到思亥的话之后顿时不高兴起来。
“我是说如果!”听到项天恒的话之后,思亥立马赔笑着说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文海,我行业好奇如果你真的打败我了,会不会真的去挑战桓珙?”项天恒问道。
听到思亥和项天恒的问话之后,文海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文海才从嘴里吐出“不会”两个字。听得思亥和项天恒两个人愣住了。
……
此时项姗姗正缠着画玫,问着画玫的一些关于桓珙的问题。只见项姗姗此时拉着画玫的双手,并表露出和画玫很要好的神态。
“画玫,你知道桓珙怎么会‘鼎定初心’的嘛?”项姗姗问道。对于小孩子来说没有什么仇恨的说法,在他们的脑海里只有嬉闹。所以即使项姗姗不久前刚在考核之中败给了画玫,项姗姗现在还是可以像亲姐妹一样和画玫聊天。
“那是鼎祖剑法,不是每一个鼎祖天赋者都会的东西吗?有什么稀奇的!”画玫任由项姗姗拉着自己的手,缓缓说道。
“每个鼎祖天赋者都会?”项姗姗反问道。
“不是吗?”画玫同样反问道。她不明白为什么项姗姗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感觉到奇怪,难道因为桓珙的鼎祖天赋低就不能会鼎祖剑法了嘛!
“鼎祖剑法是每个鼎祖天赋者都会的。可是桓珙那天在战台上使出的可是‘鼎定初心’呀?你知道‘鼎定初心’是什么吗?”项姗姗问道,看到画玫摇头之后,项姗姗接着说道:“那是鼎祖都不会的剑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天下间就桓珙一个人会那招剑法。那天桓珙就是用这一招一下子击败了文海的。”
“击败文海?”听到这里画玫的眉头紧皱了起来。“那天不是文海主动离开的嘛?”
“当然不是了,文海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不是输得心服口服的话,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离开。”项姗姗语气非常坚定地说道。
“噢!”画玫应了一声,脑袋里就混沌起来。她脑子里边想的不是桓珙为什么会打败文海的事情,而是桓珙变厉害了之后会不会离开自己,会不会不再理睬自己了。
自从和项姗姗说了那些话之后,画玫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的。对于桓珙什么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自己什么时候回到家里的,桓珙一路上和自己说些什么都一无所知。她就这样低着头,着急的桓珙都以为她病了。
“画玫,你是不是生病了?那里不舒服?”桓珙双手扶着画玫的肩膀,一脸担忧的问道。
此时画玫终于听到桓珙的声音,可是没有听清桓珙说的是什么。感觉到桓珙就在自己的身边,画玫内心对桓珙即将要离开自己的恐惧再也抑制不住了,于是眼泪从画玫的眼里不停地往外流着。
“桓珙,你不会不理我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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