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浅琳还准备带着王春花去买衣服,眼下的馆长大人却直接醉倒,瘫软在座椅上,伸手招来了服务员买单,一结账,何浅琳整个人顿时石化了,拿着账单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树苗一般,连站立都有些发颤起来。
不会是自己眼花吧,为什么这账单后面这么多零?抿了抿嘴,有些干涩的问道:“三万七千两百六十块?”
服务员裂嘴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笑道:“嗯,那酒一瓶三万七,牛排两人份一起两百六十块!”
何浅琳眨了眨眼,偏头看了看睡的正酣的馆长大人,伸手掏出了自己以防万一而带着的卡,跟着服务员来到了前台。
输入密码,机器闪烁红光,传来亲切的声音:“对不起,卡内余额不足”。
“能先查询一下吗?”何浅琳捏着卡有些无措,这是自己这么多年的积蓄了,一顿饭就给吃没了,说不心疼是假的,怪不得都说养媳妇不容易,这何止是不容易,这简直就是要命,怪不得馆长大人不喜欢自己,自己的所有钱连一顿饭都请不起。
卡里的钱全部刷走了,连带着刘燕给的五百块也全部掏了出来,还欠人一百多,何浅琳有些为难,一脸真诚的看着服务员道:“要不,你跟我回殡仪馆,我去拿钱给你?”
服务员愣了愣,随即板着一张脸严厉的道:“怎么?想吃霸王餐吗?”
“不是,你也看到了,我身上钱不够,没有不给钱的意思!”何浅琳摇摇头,说的诚恳。
服务员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何浅琳,有些轻蔑的抛了个白眼,轻声道:“我可不敢跟你去殡仪馆,我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去找什么晦气。”
“那你想要我怎样?”何浅琳也不是傻子,见对方这样刁难自己,干脆将话题给挑明了。
“去厨房,干活抵钱!”
“好,我朋友……”
“没事,让她在这里休息,晚一点,你干完活接她走就行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
“先把这根胡萝卜给切了,切成丝!”
何浅琳认命的拿起一旁的胡萝卜,她还真的没有做过这些,有些犹豫的将胡萝卜放好,一刀切下去,按着胡萝卜的胳膊肘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手指被力量挤到刀下,食指顿时隔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瞬间就冒了出来。
还没等何浅琳回过神来,一旁的服务员抓着何浅琳的手指就往自己的嘴里送了过去,眨眼间,何浅琳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生机似乎顺着血液流失不见了,心里突然有些寒气,连忙抽回了手,一脸警惕的看着那个服务员。
服务员咧嘴笑了笑,洁白的牙齿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开口时有些畅快:“怎么这么笨,算了,赶紧带着你的朋友走吧!”
何浅琳眯着眼看了看服务员,阴沉着脸,转身出去,在门口的时候顿了顿脚,从门缝处偷偷看了看,只见那个服务员整张脸都贴在了砧板上,伸出满是舌苔的惨白色舌头,一脸陶醉的舔舐着砧板上的血迹,那模样就像狗见到了肉骨头一样兴奋。
何浅琳只觉得心里一麻,连带着加快了脚步,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伤口处泛白,就想在水里泡了一天一夜一样,明明是刚切到的伤口,此刻却只剩下连血色都没有的豁大的口子。
服务员昂头从门缝里看到何浅琳匆匆而过的身影,不由咧嘴一笑,满嘴的鲜红让服务员看起来特别诡异,此刻的服务员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舒服的自己发出一声轻哼,自言自语道:“我还会来找你的!”
何浅琳一路背着王春花回了殡仪馆,要不是她长期搬死沉死沉的尸体,要不是王春花并不重,何浅琳肯定在半路就累趴了,总之拼劲力气的将王春花背回了殡仪馆。
刘燕在办公室门口就翘首企盼着,见何浅琳回来了,连忙帮手将馆长大人一起弄到了寝室,见这何浅琳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有些惨白的脸上,刘燕心疼不已:“怎么回事,怎么吃个饭吃成这样了?”
何浅琳抿了抿嘴,有些幽怨:“我养不起她,一顿饭吃了三万七千两百六。”
刘燕的脖子似乎突然被人勒住了一样,半响没有喘过气:“什么?你去哪里吃了,是不是被人敲诈了?”
“一瓶酒三万七”何浅琳低头走到卧室,拿肥皂使劲的搓自己的伤口。
刘燕愣了愣:“卧槽,该死的酒托,居然敢坑到我的头上,看老娘下次不弄死他!”
何浅琳突然想到了那服务员的异样,生怕刘燕冒冒失失的会出事,连忙关了水龙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刘燕道:“刘姨,千万别去闹事,最好绕路走,那里不干净!”
刘燕再次愣住了,天杀的,她家小浅琳这么能说会道了,每句话都让自己有些回不过神来,想着何浅琳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又看着醉倒在床上的馆长大人不禁有些幽怨,偏头想了想,旋即眼神一亮:“哎,都说是一对了,自然你的就是她的,她的也就是你的,没关系,姨帮你,还有我的香烛之类的明天就能开张了,借用你的名头,赚钱后姨分你一点!”
何浅琳感激的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就见窗外突然浮现出一抹黑影,何浅琳面色一变,连忙吓的将刘燕推了出去,对着刘燕张口欲言的表情使了个眼色,多年的默契让刘燕脸色顿时青白,连忙就风似的跑了出去。
何浅琳不敢对上那抹黑影,假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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