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浅琳听到王春花维护自己的话不由有些欣喜,一把抱着王春花的胳膊笑的合不拢嘴:“花花,你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张扬被何浅琳明媚的笑容晃花了眼睛,心头一热,反正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不管怎样总得试一试,连忙开口道:“馆长大人,我家乡的村头有两颗生死树,那生死树是祖上很久以前种下的,我们的村子在北面有绵延不绝的群山峻岭,南方有远近呼应的低山小丘;左右两侧则护山环抱,重重护卫;中间部分堂局分明,地势宽敞,所有房屋都起在这一块,四周且有屈曲流水环抱。
但是这风水宝地却只适合阴宅而不适合阳宅,祖上觉得这风水宝地弃之可惜,所以在村口种下两颗生死树强行扭转了堂局的聚势风水,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有一年前有个人女人突然吊死在死树上,之后村里就开始不得安宁。
半夜里总是听到女人的哭喊声,家里有小孩的都夜啼不止,大家是人心惶惶,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村子里突然开始丢失牲畜,每个月都会丢失,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大家以为是山上出现了猛兽,一开始并没有在意,直到后来村里有一个人消失了,后来在死树的枝干上发现了他的尸体,所有的血液不翼而飞,整个人变成了一具干尸。
能够搬走的人都搬走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守着那越发破败的村落却毫无办法,只能看着每隔一个月,那枝干上的尸体就又多上一具,尸体也没人敢动,眼下枝干上都挂了七具尸体了,若是再没有办法,村里就完了!”
“生死树,这是什么?”何浅琳好奇的问道。
“就是一颗活树一颗死树”张扬连忙解释道。
牡丹眼波轻转,娇声道:“司命大人,不妨去看看!”
王春花与牡丹相视一笑,应下声来:“这个可以有!”
何浅琳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她很讨厌牡丹和王春花之间这种默契,一个眼神就能领悟到的默契。
“馆长大人,您答应了吗?”张扬显得分外开心,她从何浅琳的嘴里得知其实王春花更厉害一些,眼下村头出了事情,自然是希望能够有厉害的人去帮忙解决了。
“不是说了刚好躲开秦夫人吗?自然是要出去走一趟了!”王春花笑的灿烂,背着手在法事场转了几圈,碰到了秦夫人将自己要出行的目的说了出来,看到秦夫人倏然变的惨白的面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王春花就带着三人大摇大摆的出发了,依然是殡仪馆的车,不过这一次的司机却是换成了张扬,牡丹也改头换面,一张脸普通的丢进人群就不会找到了。
何浅琳狐疑的看了看那张脸,上面完全找不到昨夜倾国倾城的痕迹,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只是眼神却很难改变,波光流转之间依然带着春色,煞是勾人。
张扬好奇的看了看后视镜,大大咧咧的问道:“你是牡丹吗?怎么不太像?”
这话说的委婉,听的人却都知道,这何止是不太像,完全就是两个人好吗!
牡丹的头发也是随意盘起,上面插着一根木钗,穿着白色的麻棉衣衫和裤子,衣衫胸口绽放着一大朵牡丹花,咋眼一看,还以为穿着花花的肚兜。
只是王春花拢在耳后的青丝却也被盘了起来,发髻上没有任何装饰,这一眼看的何浅琳顿时有些发闷,伸手就将那发髻解开,抿了抿嘴干巴巴的道:“不好看!”
王春花斜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何浅琳,懒得去争执,眼前的人是她见过最倔强的人,打不得,骂没用,索性就依她乱来了。
何浅琳解下绑在王春花手腕上的白色轻纱带,拢了拢发丝,将这纱带缠绕上去,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抬眼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这样的馆长大人更漂亮一些。
张扬所说的小村头在一个很偏僻的位置,离这个小镇有些距离,光开车也要开足三个小时,到了之后,几人还要翻过一座小山,若是行程快也许吃中饭前能赶到,若是行程慢,也许要花上四五个小时才能到村口。
也许是起了个大早,车在并不平坦的路面左右颠簸,摇摇晃晃的让人睡意昏沉,何浅琳也顺着一个颠簸倒向了王春花的怀里。
王春花淡淡的看了一眼何浅琳的后脑勺,顺着这力道让何浅琳舒服的趴睡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在戏弄宠物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何浅琳柔顺的发丝。
车已经开到了郊外,泥土路面的两旁都还是大片的田野,青色的麦子被风儿撩起,如水波一样,一层一层的朝着远处荡漾开去。
柔和的阳光渐渐变的有些刺眼,云层淡薄而稀少,若是在路面多待一会,怕是就被会强烈的紫外线所灼伤。
田野远处依稀能看见有牛儿在耕田,也能看到有白色的羊群低头在觅食,几处房屋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偶尔能见到有炊烟升起,淡淡的烟雾飘上天空,转眼就融进了那有些灰蓝的背景之中。
越往开外走,山脉的起伏就越明显,看山近行山远,放眼看过去,起伏的山脉连绵不绝,但是山体却被破坏的很厉害,整面山都能见到暴露在空气中的褐色沙土,偶尔能看见几株绿色的植被,却不知道这植被还能在山体覆盖多长的时间。
“这……这山怎么给破坏成这个样子了?”王春花有些不敢置信,擦了擦眼睛,却依然看见大片光秃秃的沙土。
张扬耸了耸肩,带着些许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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