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吃惊道:“那你这是?”
泪痕道:“我临时抱佛脚,外加小法术。再说我应征的只是主将的医师,也就是你的医师。至于军中,自有那妙手回春之人。”
我“哦”了一声。
然后又问:“你这次不会又用了我的名字了吧?”
泪痕咯咯笑出了声了,道:“我倒是想呢,只是谁让这是独孤参军府呢。”
我方明白,我的名字这次是我自己的了。
我问:“那你?”
泪痕道:“泪痕。”
“好吧,你终于舍得用自己的名儿了,不过你的名儿也真够怪异”,我想。
我点了头。
泪痕继续道:“你知你今天做了多滑稽一件事儿吗?”
我摇头。
泪痕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道:“今天是圣命出发的日子。”
我想起了我的那“解散”的糟糕命令。
于是愧疚起来。
泪痕见我面露愧色,心疼起来,道:“也没什么,你赶快想个借口,然后重新集合出发便可。”
于是我琢磨了一下,喊道:“来人。”
有仆从推门而入,抱拳道:“谨遵令!”
我道:“传将士前来。”
那人道:“得令。”
于是出得门去,不一会儿其前那个报告的军士前来。
我问道:“敢问阁下是?”
那人上前递了姓名牌道:“花名册原就在将台。”
我点了头,道:“啊,是宋将士,请重新集合队伍出发。”
这宋将士很吃惊的愣了片刻。
我赶紧说:“方才我不舒服,已请泪痕医师看过,无甚大碍,只是不能太过劳顿。烦请安排马车,暂不能骑马。”
宋将士得令拟出门,我又道:“要两人可乘的,我要和泪痕医师一起,方便照顾。”
宋将士出门准备了。
泪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道:“你倒会利用职权给自己谋福利。”
我白了他一眼道:“还给你谋了福利呢,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我这不是觉得坐在车里比骑马安全呗。”
停顿片刻,我接着说道:“因为我如以往一样,不知道要去干什么。这参军是个什么玩意儿我也是不知。”
泪痕道:“别急,慢慢来,你会知道的。”
不一会儿,集合完毕,我和泪痕上了马车了。
这并不是很多的一行人向着我还没搞明白的方向走去。
走了有了几天了。
这天我对泪痕说:“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所谓的试炼,这只是一个又一个谜题,这解决要干什么远比自己真干了什么要难。最最关键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猜得对不对。”
泪痕道:“问你自己的心,你有猜吗?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是不是都遵从了自己的内心。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我思索了一下,觉得这话也确实没错。
于是就点了点头。
泪痕很有深意的看着我道:“你知道吗?这就是你难能可贵的品质之一。”
我宁愿相信泪痕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我才能有信心完成我的任务。
半个月的路程,终于到了目的地了。
下了马车,这城门口有几个人,待走的近了,看出是几名军士。
看到我走近,一人拱手道:“可是新任参军?”
我道:“正是。”
那人道:“在下于将军副将,特在此守候迎接。”
我点头道:“如此,有劳了,烦请带路。”
经过七拐八拐的一段路途,终于到达了一个破败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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