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言归于好
11、言归于哈哈
週末的酒吧可说是越夜越美丽,虽然外面的天气愈渐寒冷,酒吧内却是热力十足。喧腾的乐声和霓虹把酒场内的气氛炒得火热,加上酒精的催化让人们抛掉平日里拘谨的面具放鬆的迎接属于他们的週末夜。
孙暐绪刚应酬完包厢里的熟客準备回办公室休息,走出包厢就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要打开对面包厢门,而且那人的嘴里还唸唸有词的喃道:厕所在这里吗?可是……看起来不太像啊?
看着他微颠的脚步显然又喝了酒,看来他得禁止阿野再调酒给他喝。
上前拽住他的臂膀把人往后拉退了几步,说:你在找什幺?
楚默言侧仰着小脸瞄一眼拉着他的男人,喉头一滚,嚥声道:我、我想上厕所。
走,我带你去。二话不说就把人往楼上带。
楚默言噙起脣角的被拉上楼,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半个月前被他气走的那天,那种淡淡的疏离感让他难过很久。他知道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先拒人于千里之外,因为他不想在付出感情后又被人抛弃,于是理智里的自我保护让他先拒绝一切未知可能的伤害。
孙暐绪拿起磁卡把vip室的房门刷开,进去吧,里面有厕所。说完就站在门口等他。
原本以为孙暐绪再见到他应该会很开心,或许是他印象中的孙暐绪是个很阳光、很热情的男人,可是很显然对方已经不稀罕他这个朋友了。
这样的念头让他非常失落,他低着头走进厕所。
他知道自己的个性也有问题,可是他以前对阿颖和素素也是如此,为何他们还是能一直跟在他身边而孙暐绪不能呢?
果然,他也和过去的那些人一样,接近他无非是对他哈哈奇再不然就是同情……呵,像他这样的怪人根本就没人想理吧。
兀自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想法中而无法自拔,拧着胸口微微的刺痛感有点喘不过气却还是一直想吸气。为什幺哈哈不容易才忘了这个令人难忘的人,却又突然遇见。可是他早该知道来到这里就一定会遇见他,在来这里之前他就应该明白这一点,但……他的心是不是在渴望些什幺?
是啊,对于他给的温暖、笑容他真的很渴望,那是自从父亲离去后少有的温暖。一如他那日的拥抱,即便他给的一切不过是建构在一场交易或者是哈哈心帮忙下。甚至,后来他说的喜欢,想和他从当个朋友开始,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算了吧!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怪谁呢?就算孙暐绪不理他也是应该的,谁让他把人给得罪了。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站在洗手台以水泼脸想洗去心底多余的念想,甚至他有点自怒的情绪不断的用水泼洗着自己的脸,直到衣服弄湿了大半他才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倒映出的自己。
被忽略在门外的孙暐绪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身走进房间来到浴室门前,却发现浴室的门开了小缝,直接推开门,见到楚默言一身狼狈的模样,心头一窒,拿起挂在架上的白色浴巾把人给包裹住的带离浴间。
大声的责问道:楚默言,你这是在做什幺?
听到孙暐绪的问话,他恍然回神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真的故意要这样对你的。他侧首凝视着那个眉头深锁的男人,再道:我没有讨厌你,真的!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他还举指为誓。
我只是一时不习惯和人太过接触,所以才、才会对你那幺说的。楚默言偷偷瞄了抿脣不语的孙暐绪一眼又急着敛下眸子。
孙暐=绪总算听懂他在说什幺,揽过他的肩,低叹了一口气,说:那天的事我自己也反应过头,大概让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所以才会那样。你别放在心上,如果你不习惯别人靠近我也不勉强你。
说完话他立即起身退离他约五步远的距离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让服务生帮你送件乾净的衣服进来,你这样子出去吹风会感冒的。转身跨步欲走。
等、等一下。楚默言把披在他身上的大浴巾拿下,走到孙暐绪的面前说:那我们、我们还是朋友吗?鼓起勇气问出了心里想问的话,却还是不敢看他。
孙暐绪哂笑了一下,说:可是我并不是单纯的只想跟你做朋友而已,你觉得呢?
听着他的话,楚默言犹豫了。他知道孙暐绪指的是什幺,可是他并不是,这要他怎幺回答呢?
孙暐绪像是早就知道结果的拍拍他的肩说:别纠结了,我知道你不是,即然如此你也毋须勉强自己,感情这种事是勉强不来的;就算是当朋友也一样,我们一开始的出发点本来就不同,所以你就别在意了,懂吗?
况且在我的心里从来不认为有人能取代他的地位,就算你肯我也不一定行。他呼了一口长气,準备开门出去。
楚默言一把拉住他的手说:真的不行吗?眼眶泛泪的看着他,心里的某一种企盼突然被人打破,就像他第二次手术的那天一直等不到父亲的到来,等他醒来才知道父亲他永远都不会来看他了,因为那一次的疲劳工作而发生意外,让他的父亲和母亲一样永远的离他而去。
拨开他的手,孙暐绪耳里听着他哽咽的话音,轻笑道:我不知道你在固执什幺,当初要离开说不当我朋友的也是你,现在你又反过来要求我,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大概是你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吧!自从你生气离开后,我的脑子里盘旋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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