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薰回看杨如碧一眼,眸光沉下,阴恻恻的说:「也好,就让你多少晓得非天的情况。」他将非天扶站起来,一手却在非天裤里撸弄着脆弱柔软的性器,非天的身子天生就很少生毛,尽管是发育早就成熟却还是有些像少年,没弄几下就在原薰手里泄了一滩热液。
非天的意识热糊,麻疼刺痒跟ròu_tǐ被点燃欲火的感受让他对外界不太有感受,反射性抱着原薰将自己攀在他身上磨蹭,两人四手相互的摩娑起来。杨如碧妒火骤升,气愤的要上前扯开他们,原薰却是轻松的挥袖,弹指过去,杨如碧被凌空击中肩穴,痛得张口,一颗极小的白色药丸入喉,那药会让杨如碧意识清醒,四肢却短暂动弹不得,这才是原薰的用意。
杨如碧大骇:「你会武功?」
原薰笑而不答,目光始终在非天身上,他架着非天的腋窝,就着方才的j,in,g液抹上了自身的性器,一手提枪进到非天甬穴中,非天轻呀了声,他便吻着非天的耳根哄道:「嘘,你还记着自己在哪儿吗?」
「呜嗯……」非天模糊的含泪觑他,一脸茫然。原薰吻上他,将方才那种白色药丸渡到非天口里,非天的意识登时清明了些,然後开始慌乱:「不,薰,杨如碧还在,这里是外面,你……啊嗯……慢点,你慢点……」
「非天中了蚀心兰的毒。我的体质特异,只有我能缓和非天的痛楚。」这话是原薰说予杨如碧听的,杨如碧听见蚀心兰时一阵错愕,但他无法忍受非天在眼前被另一个男人侵入,正要开口说些什麽,原薰又弹指扫来穴击,封了他的嗓不给予说话机会。
「你正好也想让他死心,这样一来就不必跟我买忘归草啦。」原薰朝非天痞笑,眼眸里十足的恶意,实则用这样的恶意掩藏住心底的无奈和难受。他从没这样逼过非天,从没有……
「薰,拜托你,这里不行,不行。」非天颤抖着哀求,他不曾被人看到自己让男人抱着,而现在看他这副媚态的还是杨如碧,不是陌生人。
「别出声,引来旁观的路人就不好了。非天。」
说完,原薰双臂提起非天大腿,开始往里面捣弄起来,非天咬着唇忍住不呻吟,却是不断的哼出更暧昧的软吟,最初不足的前戏所带来的痛楚,全都化作快感,非天感到清明的意识被撞散,在白光中晕开来。
「啊……呜嗯嗯……嗯哼……」非天像是单薄可怜的小舟,被顶得肢体摇摆不定,股间的拍击跟水声清楚传进杨如碧耳里,杨如碧感到胸口极痛,窒闷难忍得近乎发狂。非天已经无法在意外界,眼神逐渐涣散,唇仍是紧咬,神态却已经深陷情欲漩涡,身下倏地颤栗不断,指头绷到最紧,然後从紧吮原薰男根的穴口挤出了大量热液,滴落、或沿墙面流淌。
原薰安抚似的吻着非天,柔声道:「没事了。我会处理一切,你安心放松吧。」非天混乱猛烈的喘息,胸口起伏慢慢平稳下来,整个人晕在原薰怀抱中。
原薰抬高了非天的腿,让他体内的热液不再往外流,用衣物将人包裹住横抱起来,瞥向杨如碧冷漠的说:「仅仅这麽一次,非天就已经快受不住,这是他花毒发作不得已为之的事。这还是比较轻微的发作,你晓得非天的无奈和伤痕吗?若他真的不想,何必苦苦相逼……」
说完,原薰不走出大街,飞身一跃上了屋顶,眨眼间不见了身影。
杨如碧不停用内力冲破被封的穴脉,原薰才抱着非天离开,他才得已恢复自由,却像是全身力气被抽空,颓然撑坐在地上。他掩着脸,发疯似的低笑起来,他的确不晓得非天,也才刚明白一些事,就算知道那些令人悲伤无奈的现实,他还是忘不掉非天。
不过,他心里对原薰也感到惊奇。那个看起来轻挑只靠外貌打混的大夫,竟有一身深藏不露的功夫,方才施的轻功连支力点也不需要,好像仙鹤般直飞天际,不带起半点尘埃,动如流风。
恐怕那人的功夫,还远胜过医术。
* * *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非天眨着眼望了很久,原薰的俊容遮了他的视线,笑说:「终於醒了。还疼吗?」
非天记清楚之前的事,这次他真的生气,不想理睬原薰,乾脆又闭上眼不回应。原薰没受影响,迳自的说:「我知道你很气我,我确实是处理得过份,但做都做了。你不想原谅我,无所谓,反正我只负责医好你,可没负责要管你对我的想法。
你的师父让人捎讯来,说是让我到这间客栈的这号房,找柜子後面墙壁里的暗格取物。真没想到他能在不是自己的地盘也弄了藏东西的机关,我已经拿到蚀心兰的花种,该回去试看看怎样解你一身麻烦的花毒了。」
非天听完,慢慢侧过脸看原薰在整理行囊的背影,低哑着嗓问:「你忘了告诉我。」
「嗯?」
「上次聊过的……」他抱着他,是怎样的感觉。
「我还没能仔细的想好,等想好再告诉你。」原薰笑笑的打发掉这问题。非天不悦的又阖眼,房里静了片刻,原薰将一管短短的细竹塞到他手心,轻声讲:「万一发作时我不在,找个安全的地方吞一颗这药,这会让你晕睡得不醒人事,或许能熬过发作的难受。你的师父要你别回去他那儿,不过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在今年之前将解药想办法弄出来。」
非天还在气原薰,但之後他再没听到原薰的声音,人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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