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终归只是我们这些被政府蛊惑的普通市民们的看法,稍微有些学识与远见的人正匆匆打包行李,准备远离武汉这是非之地呢!譬如罢,我们汉阳兵工厂的厂长,居然在今晚便坐了飞机离开武汉从而去往了当时还是安全的大后方——重庆。当然,这又是后话,因为后来的事实证明,即便是被称为大后方、陪都的重庆也免不了日本人无处不在、蓄谋已久的毒爪!
在这里,请允许我再次小小的炫耀一下武汉,也请大家耐心的听完我这次小小的炫耀,以满足我那身为武汉人的空虚的虚荣心。
大家都知道日军占领南京后,国民政府于民国二十六年也就是1937年的十一月份西迁重庆。然而这却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当时的政府机关大部和军事统帅部事实是在武汉的,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讲,武汉成为了当时全**事、政治、经济中心和战时首都。
就在此时,一条改变中国抗战命运和决策的正确战略方针应运而生,此方针想必大家应该是不怎么陌生的,不过鉴于我心中激动的心情,我还是决定将它工工整整的完整写出来:以空间换时间,内、外战线结合,消耗、挫败敌人;及早的内迁工厂,内运物资,整备军队,加紧生产,作长期抗战准备;争取国际上同情和支援,期待国际战场的开辟以彻底战胜日军。
写到这里,我也感觉自己的之于这场战役的无关紧要的话是不是说的过于多了,尽管我前面反复的提醒自己尽量往故事的主线去靠,但是眼下似乎又不由自主的偏离了主线,这毕竟是我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为此,我正竭尽全力妄图弥补这些我曾经所犯下的罪过。
民国二十七年六月十一日。
武汉会战是终于打响了。我望着那绵延的大军心下思忖道这么些个部队是断然能够阻止日军的铁蹄的,再加上我们工厂为此役所全新赶制的一批汉阳造步枪,那可谓是如虎添翼。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因为眼前的这些家伙终究只是丘八,终究不全是虎,或者说终究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是虎,而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辛辛苦苦赶制出来的汉阳造也不是翼,至少比起日军的三八式步枪,汉阳造这对翼恐怕要小的多得多。
我急速穿过被轰炸的街道,一边心有余悸的回想方才炮弹炸落身旁的险情,一边暗自庆幸方才亏得是炮弹只炸落在了我的身旁。眼下的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经历再去想姚子了,毕竟我不仅是个丈夫而且还是个可爱的三岁娃娃的父亲。尽管与姚子相比,我的媳妇显的并不是那么重要,但是我的孩子对于我来讲是比我自己本身的性命还要重要许多倍的,所以原谅我,姚子,我实在是没有什么空闲的功夫去关照你了。
“哇!哇!哇!”刚一来到家门口,便听屋内传来我娃的哭叫声。媳妇向来是不会哄孩子的,所以这哭叫声大概是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因为自日军轰炸起,也是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媳妇看到了我的身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赶忙扑到了我的怀中,死命的揪住我的衣角不放,显然她也被吓坏了。
“孩子没事吧?”我好容易才把媳妇瘫倒的身体给架了起来,便立马问道。
“没事,这不,正在屋里哭呢。”媳妇拭干了眼角的泪水,用手指了指哭声传来的方向。
顺着那个方向,我一个健步冲了进去,诶,我可怜的娃啊,他正噙着泪水惶恐的看着四周的一切:被震倒的堆满地上的杂乱的书本,打碎的只程碎块的花瓶,还有他的亲爱的妈妈,也早已被吓的摊在了地上。这是造孽呀,他如此幼小,却经历了如此恐怖,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感到非常庆幸的,至少他并没有瞧见任何的死人,否则我真怕那些死人的灵魂会从天堂将我的娃勾走,当然,也有可能是地狱。
接下来怎么做呢?自然是寻个防空洞了。但是当我们一家辗转来到临近的一个防空洞口时却被兀的拦住了。
“军爷,你行行好,放我们进去。”要不是事情紧急,我才不会拉下这张老脸去求眼前这个看上去比我还要小好几岁的丘八呢!
“不行!前面已经满了,况且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日本人的奸细!”说着,那丘八还一脸坏笑,然后伸出手搓了搓。我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钱嘛,老子还真就没有!至少没有给他的钱。
“脑的,你见过拖家带口的日本奸细吗?”我回骂道,尽管我知道这样仍然是于事无补,但是不骂出来我这口恶气可无地可撒。但我的哇却哭的更加凶了。
就在我们一时间僵持之时,迎面走来了一队人马,说是人马着实是因为他们每个人都骑着马。只见为首的一个上校“唰!”的一下,健步下了马,径直走到我们面前,上去对着那名方才拦住我们一家的丘八就是一枪。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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