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着呢，早入土为安了。”
说到这里，程皇算是一句话也接不上了，他惊讶的不是李明涛的父亲早已去世，母亲刚死在监狱里的惊爆事实，而是李明涛在说这些时那种淡漠的态度，平静的口气。
对于李明涛的家事，程皇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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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着呢，早入土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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