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宫正殿,觉遥看看左臂的青澕,再看看肩头的水灵子,心想:和这么一个玩意儿商量什么咒语?我也不是个巫师啊!它整个一团儿的模样,看着更不像,这么商量什么呢?
水灵子看着觉遥一脸愁相,只好按照刚才康熙临走时候的嘱咐说:“今后你我并肩作战,但总也有个主次,这青澕的咒语就有劳觉遥大人。。就有劳觉遥你来定吧!”水灵子初次和被太祖册封的“阴宫第一巴图鲁”觉遥单独商议,它与生俱来的那种主仆心理,依旧存在,所以在定咒语这件事上,它认为应该由觉遥来定夺。
“你可真是皇帝身边待惯了,说话都是四处推脱的老官僚口气,这还什么并肩作战啊?”觉遥心中不岔,认为水灵子是在推卸责任,这不奇怪,他们一个是出生在,倡导人人平等的时代,一个只和皇帝打交道,奴才主子称呼习惯的人,从无所顾忌到处处犯忌之间,人都走了好几百年,更何况他们认识都没多久。
觉遥皱起眉头一拌嘴说:“干脆就‘嗡嘛呢叭咪吽’算了。”
“啊!”水灵子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觉遥大人,你刚才说太快,我没听清,有劳你再说一遍,有劳。”
“不是说叫我觉遥了吗?”觉遥不耐:“好吧!我再说一次,干脆就叫‘弘嘛弥嘛弥呗呗弘’。”
“啊!”水灵子再一次不信自己的耳朵,说:“觉遥。。。你刚才说的是六字大明咒,这回说的又是什么?”
其实觉遥说完之后也发现了,在水灵子说话的间隙里,他还在回想自己第一次说的,和第二次说的之前的区别,但思来想去好像也一样,但就是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
在生活中,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有些事、有些人、有些话,我们似乎再熟悉不过,但有些时候偏偏有种千里之外的感觉,正如和尚经常挂在嘴边的“善哉善哉”,即便普通人念叨的久了,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和启示。
看觉遥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水灵子赶紧说:“觉遥大人,我们此去马虎不得,这样的咒语实在随意,又不符合你我前去的目的,佛家信善,你我一去为夺龙珠,必定是大开杀戒死伤无数,不妨再换一个。”
水灵子这样说,一来是摆脱觉遥的尴尬,二来是防止他陷入这种执念中不能摆脱,三来说的也是事实,所谓错有错着,这第三点就将觉遥拉了回来。
“什么?”这回换觉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开杀戒?我们还要杀人啊?”
现在,他们两个轮流开始不相信话是从对方嘴里说出的来了。
在水灵子看来,身奉皇命必定全力以赴,为达目的,人之性命皆视同草芥,毫无半分可质疑的地方,但在觉遥看来,杀人别说是大开杀戒,就是杀个把人那也是罪孽深重,他压根只想找替阴宫找回龙珠,根本没想过要杀人。
两个不同时代、不同背景的人,他们的不同不仅仅是在称呼上,也是在很多观念上,而此刻,他们要朝着共同的目标一起奋斗,看来他们要有很久的磨合。
“等等。”觉遥好像发现了什么,对水灵子说:“你刚才说什么‘大明咒’,看来你的学问不错,不如你来说个咒语,胜过我胡编乱造。”
“使不得,使不得。”水灵子连忙辞让,说:“我大清开国以来,凡是皇家子弟,自6岁开始每日刚过五更便开始读书,一年往复从不间断,我看觉遥大人快年满20,是饱读诗书之人,水灵子才疏学浅怎敢班门弄斧。更不说大人弓马骑射,和皇家技艺,哪里是水灵子能比的。”
觉遥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和水灵子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好像水灵子除了找回阴宫的龙珠外,不像其他人,对后世的事情,总归是知道一点的,他决定试探试探,便问:“那咒语不如就叫‘热烈欢迎孙中山革命’,你看怎么样。”
“革命?”水灵子沉思道:“革命不可妄言,昔日汤武革命乃大义之举,我们此去只为找回龙珠,尚不足以革命而论,至于大人刚才说的孙中山革命,不知是何典故?还请不吝赐教。”
“果然如此!”觉遥心说:“看来有必要给水灵子说说现在的事情了,不过有一件事要先问问他。”
“水灵子。”觉遥道。
“在。”水灵子回话。
“我来问问你。”觉遥道:“我记得康熙皇帝他们说过,在我之前还来过几个人,你和他们是怎么相处的?”
水灵子回道:“此事水灵子不知。”
“什么?”他们没和你去吗?觉遥问道。
“回禀大人!”水灵子说:“据太祖爷说,水灵子原本不是阴宫中人,而是在觉遥大人你来之前,结果于九根龙柱当间的那根龙柱下的,此事还有一道天书为证,说下次来到阴宫帮助找回龙珠的后世子孙,是天命所归必能成功,此事,也让我倍感荣幸,能与上天派下来的觉遥大人一起共事,实在不枉此生。”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觉遥心说:“你还不枉此生,我都看不出你是人还是妖,还有什么天书天命的,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信这些。”
“那好吧!”觉遥对水灵子说:“咒语的事情先搁一边,我们好好聊聊,不过你先改称呼,以后就我名字觉遥,不要再叫错了。”
“是!”水灵子郑重的叫了一声:“觉遥!”
“嗯,这就对了嘛。”觉遥说:“现在我们既然是战友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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