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
“荒唐!荒唐!”
“哈哈哈哈哈!”
上面这三句话,分别是道光、康熙和努-尔哈赤说的,原因是觉遥刚被召进阴宫,四处出现无数裸女,觉遥还来不及向诸位列祖列宗打招呼,看到周边都是裸女,赶紧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却心中窃喜:“一定是努-尔哈赤要犒劳我这个即将远行的壮士,过一会儿我要怎么选啊!这么多!”
此刻觉遥心中有多开心自不必多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压根就没听到刚才其他两个皇帝的话,只听到了努-尔哈赤的笑声。
只听努-尔哈赤继续说:“嗯,不错,不错,有我女真勇士的风采。”
觉遥听着,更加高兴,四周的裸女,体态更加咄咄逼人。
“放肆!”康熙大喝一声:“子虽云‘食色性也’,你也早过知道周公之礼年岁,那便该知礼数,荒淫之心日思夜想毫不遮掩,岂是因你仅仅不知而已。”康熙最后一个“不知而已”,说的是阴宫此刻裸女环绕的情形,全是因为觉遥,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觉遥从康熙的语气中能听得出来,他非常气愤,也就是说皇帝震怒,这罪过不小。觉遥吓得不轻,但仍是毫不知情,赶紧抬起头来准备解释,却见刚才还在四周搜首弄姿的裸女,一个个全都消失不见,这一称得上是变故,对做好准备“享用”的觉遥来说是一个打击,他话到嘴边停住了,只是疑惑。
“你们行了!”努-尔哈赤从淫笑中正了正语气,说:“若我大清尚在,觉遥怕是已经儿女双全了,汉人不是说自古嫦娥爱少年吗?我看将来要为我们出征的觉遥,一定是这样的少年。”
“嘿嘿嘿。”觉遥勉强的笑了笑作为回应,他知道刚才的事情肯定和自己有关,只是不明白而已。
努-尔哈赤说完,其他十一个皇帝都不说话,或气愤、或失望、或替觉遥羞愧,努-尔哈赤听觉遥只是以“嘿嘿”来回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的事情,在努-尔哈赤看来稀松平常,他统一女真,在明朝边境上做类似打草谷的事情,强抢民女的没少干,但其他皇帝和他不同,努-尔哈赤尚无称帝之志,他之后的皇太极便不同,拉拢蒙古、内部倾轧、设计陷害明朝边关守将等,皇帝自然会有个皇帝的样子,就像在阴宫中,除了努-尔哈赤外,其他十个皇帝始终自称为“朕”,还有个溥仪,一会儿自称“我”,一会儿让觉遥叫他“亨利”。
觉遥身处祖宗僵局中,头皮都有些发麻,他本来还想解释刚才裸女的事情,但看着眼前的努-尔哈赤(他也不敢看其他人),想起努-尔哈赤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觉遥将来要为我们出征。”不错,是将来,难道自己还要接受考验吗?看来可以从这里入手。
觉遥学着努-尔哈赤刚才的神情,正了正语气,问道:“太祖爷,觉遥上次已经见识过九根龙柱,是不是现在可以前往一处?为我大清效力。”什么为“大清效力”,觉遥完全是为拍其他几位皇帝马屁说的,但“出征”确实是心里想的,他此刻只想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出发,驱动他的倒不是为什么效力,而是对未知的好奇,和始终挂念的爷爷。
努-尔哈赤欣赏的点点头,没有正面回答,转而问道:“你可知道,我女真和大明朝廷作战,单说将士们,有什么区别吗?但说无妨!”
觉遥明白自己找了个好的话题,便开始对自己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进行轮番过滤,最终选择了一个自觉还好的观点,说:“因为游牧民族有马,会骑马,骑兵打步兵很容易,而且没有后勤,抢一圈,抢到就跑,没有成本。”
努-尔哈赤听觉遥说的也算在理,只是觉遥的“政治立场”让他有点不太舒服,努-尔哈赤还算是“忠于”明朝只想割据的霸主,他尚且不舒服,更不用说他身后的那些皇帝,免得他们再插嘴,努-尔哈赤赶紧说:“你说的也算一个,但不是根本,根子上,我们女真人一出生就是为了战斗,今日不战,明日不战,自己就亡了。所以我女真勇士,如宋朝使臣说的‘人如虎,马如龙,上山如猿,下水如濑,其势如泰山,他宋家如累卵’,而明朝士兵,多半是从田间抓来的,本就是民,不可挡我,即便是朝廷豢养,其大多也只为吃粮而已,不效死力,何惧之有!”
听着哈赤的话,觉遥倒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更妙的是他似有获得另一种思考方式的新奇,不错,课本知识是前人总结,难免有臆想在其中,但对于经历其中的人来说,他们考虑的可能压根没有课本上那种什么“考试重点1、2、3”之类的,是很简答、很直接、很现实的问题,有时候甚至仅仅是冒险。
看着觉遥像在发呆,努-尔哈赤对觉遥说:“喂喂喂,觉遥,觉遥。”
“哦,我听着呢。”觉遥回道。
“嗯。”努-尔哈赤继续说:“你,现在就像是大明朝廷从田间抓来的士兵,你还上不得战场,所以我们要在这里训练你,刚才的那些女人你还记得吗?你来的时候有,被玄烨骂慌了之后就消失了,其实她们全都是你想出来的。”
看着觉遥不明就里,努-尔哈赤板起脸来,严肃的说:“这一次你来到阴宫,是我们召你前来,但这里却不是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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