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骗子,赶紧把我的钱还我。”霍文才对着算命先生冷声喝到。要是这里是佛山,他早把人给揍了。那算命先生是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出霍文才的手心了,便将从霍文才里骗到的钱全部还给了霍文才。
霍文才将自己的铜圆全部收下之后便道:“你的符差点把我害死了,说,你为什么会知道我遇见那种鬼东西。”
“我、我听到你和马老板的话……”
原来这算命先生听到霍文才和马文瑞的话,而且看霍文才的脸色有些不对所以推算出霍文才遇到了鬼事。而霍文才因为心切摆脱那些惊悚的玩意便中了算命先生下的套。所以霍文才喝下的符水和那张符完全没用。
听了算命先生的话之后霍文才心里扭曲了一下。
从他进入广州城之后就没有一天顺利的。他这是招了谁,惹了谁了。怎么一件有一件事掉到他身上!
霍文才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最后算命先生让他去请百子横那边的灵婆。霍文才懒得再多说他扯着算命先生:“付账。”
“啥?”
“酒酿圆子的钱。”
算命先生含泪掏出铜圆付给了马文瑞,马文瑞高兴地收下。霍文才呆了一会之后便去警察厅找魏宗告诉魏宗这事儿,在魏宗办公室里告知了之后,魏宗只是拍拍霍文才的肩膀
“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去吧。”
霍文才离开警察厅抓抓头:魏哥这是知道了什么?
下午到时间换岗之后,霍文才和马文瑞转了一圈之后回红屋随即商议今晚的探险之旅。马文瑞盯着霍文才的脖子:“文才,你脖子上的印子越来越深了。”
霍文才摸摸自己的脖子,他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睡觉的时候像是被人掐住似的会窒息。霍文才:“这事儿,必须要弄清楚。”
天色渐渐暗下来,多年在太平街巡逻的马文瑞在听了霍文才说的一些列诡异事情之后莫名觉得这太平街不寻常起来。他实在是不相信有鬼怪的,但是霍文才脖子上的痕迹可不是骗人的。为了不想在心里留下这疙瘩,今晚他要和霍文才一起潜入乐善戏院看那无脸正旦鬼。
两人到乐善戏院前,这个时间是乐善戏院开戏的时间。门前的招待迎着前来看戏的客人。马文瑞上前搭讪。
“哎哟,马巡警。”那招待迎着笑脸道。
马文瑞在太平街上巡逻了几年早就和这些街坊混了个眼熟。
“方招待,今晚的生意还不错啊。”马文瑞说道。
“拖了您的福。”乐善戏院的门前招待方招待回到。
“最近戏院没人闹事吧。要是有,随时叫我,我把他们逮了全关了。”马文瑞说道。
晚清民国,戏院和茶楼酒馆是最容易制造事端的地方,那些贵人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以打架斗殴无端滋事为广州城百姓提供了饭后新闻。
“这段时间没人闹事,现在是永明戏班的戏。谁要闹事,想看戏的恐怕都没得看了。”方招待说道。
马文瑞了然,永明戏班的戏,谁要在戏院闹事,永明戏班的武生不仅会把对方丢出戏院还会停止演戏。得知这规矩的,那些想闹事的都收敛不少。
“永明戏班啊。嘿~我知道。这戏班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宝君的武生,他的功夫可好了。”马文瑞笑着说道。
“是啊。”方招待回道。
“方招待,最近有千里驹先生的戏么?”马文瑞说道。他是千里驹先生的戏迷,喜欢的是千里驹先生的《金叶菊》、《燕子楼》。
“没有。”方招待说道。对于千里驹先生,他们乐善戏院同广庆、大观、同庆这三家大戏院竞争得很激烈,都希望千里驹先生到自己的剧院里唱上一曲。这样,他们的剧院才真正地立足广州城成为第一大戏院。
马文瑞又和方招待聊了会。
“方招待,昨天晚上太平街出了贼,你们乐善戏院没损失什么东西吧。”
“没有。我上午来开门,这戏院前门和后门好好的锁着呢。”
“没有最好,以后把大门锁紧了。外面的盗贼嚣张得很。”
“那是一定。”
马文瑞心中沉了下来,昨天晚上在他们离开之后这乐善戏院明明是开着的。怎么到方招待这里就变成了锁上。
是谁锁上的?是人?还是鬼?
马文瑞和霍文才回到红屋等待午夜的来临。
世家缓缓流逝,广州城的钟楼响起钟声之后,乐善戏院的里的观戏人缓缓从戏院离开。方招待将戏院全部检查了一遍之后便将门给锁上。
在方招待离开之后,霍文才和马文瑞到乐善戏院门前。马文瑞拿起锁头掂了掂:“这锁钥匙弄坏了,乐善戏院会让警察厅的人查。”
“我有办法,看我的。”霍文才说道。他从自己的靴子上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针□□然后插到锁头上。不一会“咔嚓”声响起,乐善戏院前门被霍文才轻易打开了。
“兄弟,厉害啊。”马文瑞赞道。
“咱们走。”
乐善戏院的大门缓缓打开,两人进入乐善戏院。这能容纳一千多人的乐善戏院分上下两层,下层为两旁东西座,中间是走道。乐善戏院里面黑洞洞的,两人摸着从一楼后座两旁悄悄潜上二层然后将两章桌子侧翻挡住栏杆。两人就躲在这桌子后面。
黑暗中,他们等待这那无脸戏子的出现。
当广州城钟楼一点的钟声响起之时,戏台上的灯光忽的一亮——
“春光满眼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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