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砚各种不高兴,秦立东各种安抚。席砚撇开头,秦立东凑过去。
在李津京的位置还可以清楚的看到秦立东摸在席砚大腿上的手……
李津京乐了,有人绊住秦大少爷正是他脱身的好机会,立刻叫上宁非闪人。这回秦立东没死拦着,但也说好了下次一定补请。
临出门的时候,李津京回头又看了一眼,秦立东正搂着席砚不知道说着什么,席砚面有得色。桌上的人全都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而且统一的各说各话没人去打搅。
勾起嘴角,等关上门才笑。原来秦立东也是同道中人,这个席砚八成儿是他养的零。小小佩服一下人家的明目张胆,也感慨了一番有权有势就是牛。
本来李津京对于席砚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看着就烦。可自从察觉到对方和秦立东的暧昧关系后,忍不住带着少许看热闹的心态时不时的观察一下这个漂亮的小零。
宁非也喜欢偷偷摸摸的观察席砚,甚至全校的人都在议论这个高三四班的转校生。
只不过,李津京的目光习惯性的停留在席砚又圆又翘的屁股上,而别人讨论的基本都是他的外貌和穿着。
学校要求每天都穿那套土的掉渣的校服,于是在一群统一着装的秃小子涩丫头中间,席砚一身儿雪白的阿迪达斯经典款三叶草运动装实在是太抓人眼球儿了。
宁非不止一次的羡慕过席砚脚上的vee运动鞋,后来在他生日的时候,李津京大手笔的送了他一双。
看着宁非爱不释手的德行,忍不住耻笑他:“你丫不会是喜欢vee上边儿这颗星星吧?特亲切是不是?”
宁非现在是只顾着鞋也不要脸了:“你怎么知道的?要是再多个‘八一’俩字儿就更完美了。”
李津京乐了:“宁非同学你要小心了啊。军徽神圣,不可侵犯!大院儿政治部的人要是听见了非给你关起来不可。”
宁非一下就严肃了:“京京同学批评的非常有道理,向毛/主席保证我会充分反思自己的错误思想。”
虽然高二这年认识了秦立东和席砚等人,也经常被叫出去吃个饭,但在第一次去过歌厅回来之后,李津京决定用“假正经”来杜绝后患。
曾经的他不好好学习,成天瞎混着就把学生的时光混了过去,不想当兵又没有学历的下场是直到死前一直碌碌无为。
他一直记得当初看着发小儿们一个比一个混的好时,心里那种又酸又苦的滋味。所以当又得到一次重新来过得机会时,李津京对自己的人生规划非常重视。
傍着有钱有势的哥们儿混吃混喝是上辈子干的事儿,这辈子他希望能自己有钱,不求有多大势力,但求能有高品质的生活。想吃燕窝就吃燕窝,想买车就买车,想带老爸老妈出国旅游就能毫不含糊的揣上大把美元出去挥霍……
所以,这辈子的李津京是个有明确目标并且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怕困难,克服艰难险阻,奋勇向前的好同志。
但是在他连续推过几次秦立东的邀请后,那位向来被众星捧月的大少爷有点儿不乐意了,找了个时间单独跟李津京谈了一次话。
李津京到不隐瞒,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于他个人来讲,秦立东这种人就是个人精,与其跟他打哈哈折溜子不如实话实说。
秦立东听完笑了:“你就装孙子吧!”
李津京很真诚的说:“您还真说对了,我现在就是跟高中学业装孙子呢。心甘情愿被课程耍得团团转是为了能让我考上大学,而且我还会在大学继续跟专业死磕,以后好指着它让我过上好日子呢,所以现在必须得装。”
“小大人儿似的,觉悟不低,就是有点儿假。”
李津京知道如果太一本正经了会让大少爷觉得生分,于是猥琐的小声说:“其实我也爱玩儿,心里明白秦哥您是好心带我们小崽儿开眼。但我觉得吧,现在是不是还小点儿?毛儿都没长全呢,也玩不痛快不是?”
秦立东大笑,一巴掌拍在李津京后脑勺上:“我带你们出去玩什么了?和毛儿长没长全有关系吗?你这小子太下流,赶紧滚蛋吧!”
李津京装着特羞涩的挠了挠头:“别啊,这都上了您的车了,您给脚油儿把我送家去呗?”
“臭小子!你们家人真给你起错了名字了,直接叫精精算了!”
这时候的b市还没有那么多私家车。
行驶在通畅的路面上,秦立东瞟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李津京。这孩子挺有意思,十六七的岁数行为做派处处透着老成,有几次看他在酒桌上垂着眼皮儿嘬上口烟嘴角一勾假笑,还真挺像回事儿。
今天本来是接席砚的,那小祖宗昨儿跟他闹脾气的劲儿还没过,结果早退跑了害他扑了个空。正好看见李津京,想起这小子几次三番的跟他拿大,约了也不出来,劲儿吧劲儿吧的!
他秦立东是什么人,撞他枪口上能有好下场?打算拿李津京出气吧,这小子张嘴就跟他谈人生规划!
听了几句之后挺意外的,原来小孩儿不是装逼,脑子里还真有点儿东西。别看说话流里流气的,理儿确实是那个理儿。而且他见过李津京的成绩单,不掺假的优等生……难得。
算了,这孩子总的来说还是个比较上路儿的,平时斗个闷子什么的也算有趣,留在身边儿一起玩着吧,而且还能看看他以后到底能不能贯彻执行今儿说的什么狗屁规划。
后来李津京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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