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少年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那人走进了卧室,“咔嚓”关上了卧室的门。留下懵懂的少年,拿着一条毯子呆呆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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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惊醒了在沙发上睡觉的宋蔚然,迷茫的将手抬到额头,慵懒的抓了抓头发,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家具才发现不是在自己的床上,定了定神才想起来昨天自己被赶出家门,而自己被一个俊逸的男人收留了。
“咚咚咚……”又是一组响亮的敲门声,宋蔚然叹了口气泛起了思考昨天一系列太过戏剧化的时间,爬起来去开门。
身上的毯子滑落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懊恼的抓了抓头,捞过旁边沙发沿儿上的浴巾,围在自己的腰部,光着脚去开门。
就在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门却鬼使神差般的从外面开了。
“啊!”一个戴着眼镜的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惊呼一声,手里的钥匙“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你是谁?”冷漠的话语不带一丝情绪。
宋蔚然看着地上那个的钥匙串无语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搞什么搞,有钥匙敲屁的门啊!切!
带着眼镜的男人似乎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看着宋蔚然光|裸着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慵懒而没睡醒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几分,他可以肯定,浴巾下面什么都没有。
这个朝汐今儿是抽的哪门子的疯,就算是很没节操的频繁的带床伴回家,可是也只是完事儿了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对方扫地出门,那个妖孽的男人不喜欢和人相拥而眠,或者说睡在一张床上,更不喜欢在清早起床的时候看到一具陌生的ròu_tǐ赤|裸的躺在自己身边。这一点,朝汐几乎是严格到苛刻的执行。说他冷酷无情也好,说他不近人情也罢,管你怎么说,如何想,做完了就给我滚蛋!可是今天……
眼镜后面的眸子里闪现出一抹审视的目光,而后没有一丝停留的越过少年,轻车熟路的走向卧室。
“起床了!”眼睛男走到床边毫不犹豫的拉下蒙在男人头上的被子,冲着男人耳边一点也不温柔的吼道。
“嗯嗯……”皱了皱眉头,伸出胳膊把眼镜男搡了搡,不满的拉上被眼镜男拽掉的被子,再次的把自己的头蒙在里面,身体蜷缩起来,翻了个身继续睡。
停了不到一秒钟“哗……”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掀掉男人身上的被子,这一次是整个儿的完整的掀离了男人的身体,“起床!”附带的一巴掌拍在男人光裸的后背上。
“恩……你就不能温柔点么?”不满的撇撇嘴,小孩儿一样的嘟囔着,哪里还有半分昨天妖孽的样子。站在门口看着这样的朝汐,宋蔚然有些诧异。然而……
“研宝儿,拉我。”慵懒的声音,像小孩儿一样撒娇的向眼镜男伸出手,半睁着眼睛打着哈欠看着他。
眼睛男的的嘴角抽了抽,不客气的一把拽起床上的男人。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冷冰冰的说“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啊?上班改时间了?”抓了抓头发,也不避嫌的就那么光着身子越过眼镜男,嘟囔着说。
眼睛男抚了抚自己的眼睛,“今天你要上庭陈述验尸报告。”
看着“哗哗”流水的水龙头,眨了眨眼睛,“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不理会他那几乎白痴一样的回答,眼睛男给他收拾好床就走出卧室去了厨房,一切都是那么的熟门熟路,毫无疑问这一系列的动作眼睛男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宋蔚然忍不住猜测。
“你怎么会在这里?”洗脸洗了一半的朝汐从镜子里看到斜靠在门边的宋蔚然问。
不是你待我回来,让我留在这儿的?宋蔚然无语。
“你带我回来的。说我可以呆在这里。”虽然是让我睡了沙发。
“啊?”朝汐愣了一下,有点恍神。什么时候他的床伴可以留宿了。等等,好像……
“我被人打了,你救了……”宋蔚然看到镜子里德男人一脸迷茫的表情无奈的开始解释昨天的事,只是刚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只见男人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告诉我,”闭上眼睛思索一瞬,“我记得,你被家里赶出来了。是吧,未成年的小孩儿?恩?”最后那个”恩”微微上扬,其中有着淡淡的调笑的意味,果然是妖孽苏醒了啊。
宋蔚然很不服气男人那种不屑的态度,刚要反驳什么就听见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虽然腔调很是冷漠,“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对小孩儿都有兴趣了?!”
端着两个装着煎蛋的碟子凡在餐桌上,眼睛男扶了扶眼睛,看着宋蔚然,发号施令“去洗漱。”
看了看正在擦脸的朝汐,宋蔚然低下头,小声的说,“我没有换的衣服。”
挑眉,一抹精光闪过眼眸,勾起嘴角嘲讽的看着朝汐。
你不会野兽到把人衣服撕碎了吧?!而且这孩子身上还有伤,难道……
闲适的擦着脸的朝汐感受到注视着自己的两抹寒光,朝汐转过头看见眼睛男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无所谓的耸肩,专心的为自己的面部抹着护肤霜“我柜子的里侧好像有小了衬衣,你给他找找吧,研宝儿。”
“哼!”很不屑的冷哼一声,被唤作“研宝儿”的男人还是走进卧室,去为宋蔚然找衣服。与宋蔚然擦身的刹那,“龙研。”
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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