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故事很狗血?但事实上拉杜却是在这么多天以来一步不差的演绎着这个故事。不相信?那就来举个例子。
好比弗拉德并没有在第一眼的时候认出拉杜,于是他为了剧情的发展,不得不很是煞费苦心的去一步步撒网,想方设法的用很隐晦的方式让弗拉德知道他的身份。
在他们刚开始简单的对话里,他刻意的将自己性格中鲜明的那部分扩大化,每一个假装伪装起来的小动作,其实都是为了让弗拉德注意到他的不同,进而产生怀疑。
他知道弗拉德再去特兰瓦尼西亚的那些天一直都在派人监视他,那是当然的,没有谁会在自己家里还放着一个定时炸弹似的陌生人的时候,去出远门,除非是他在安排一个机会,一个想要放松对方的神经而观察到真实的对方的机会。
于是拉杜就演给他看,他做的惟妙惟肖,为的就是演绎好第一世时的自己。然后当一切都铺垫够了之后,他安排了一个让弗拉德发现他身份的契机。
那个契机就是,他故意让弗拉德知道他能够阅读懂那个他童年写下的羊皮纸。
拉杜清楚的知道,那个羊皮纸上鬼画符一般的中国文字曾经让弗拉德苦恼了很久,因为那是“拉杜”的遗物,弗拉德一定很想知道他的弟弟在那上面写下了什么,哪怕前言不搭后语的句子都会让他满足。
但遗憾的是,无论弗拉德找来多少专家都无法解读那上面的文字,这是必然的。因为拉杜用的是现代版的简体字,而这个时代即使有人懂中文,也懂的是繁体字,而且是和现代已经脱节了很多的那种繁体。学过简体字的去猜繁体字会很简单,但要是只学过繁体字而要去想猜简体字的意思,那可就是难于登天了,特别是那些字里还有很多“专业术语”。
于是,当拉杜所饰演的拉杜能够看懂这份文字并且还说是很简单的东西的时候,弗拉德就应该认识到了他的身份。这就像是一个已经确信了百分之八十的猜测得到了准确的认知一样,弗拉德也就不会再怀疑别的什么,并且几乎迫不及待的在自己的认知里坐实了这个猜测。
很可惜接下来的故事有些脱离了拉杜的控制,使得他不得不不断的更改剧本,而使得整个故事的崩坏,换一种说法就是他过的“入戏”了。
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故事还不算太糟糕的时候,爱兰德即使的出现并阻止了拉杜继续再这么偏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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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拉杜,你有一个好脑子,但你不觉得你应该把它用在一些别的方面吗?”
听着爱兰德这样的话,倚在门上的拉杜无话可说,他知道他错的离谱,但他的骄傲迫使他不得不继续离谱下去,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又或者……拉杜抬起头,看着这个教导了他八年的血族,又或者他其实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永远都会在他后面拽着他,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最后一个问题,事实证明这个故事还没有发展到真的无法挽回的地步,你为什么出来阻止我了?按照你的性格,也许你会更想再看一段时间。”拉杜也豁了出去,反正他的面子已经早就丢光了。
爱兰德低声的笑了开来,在小小的封闭休息室里,带来了异样的情愫。他快速出现在了拉杜的眼前,俯下身、低下头去含住了那双他从一进来开始就在注视的粉色唇瓣。
他说:“因为我发现我忍耐不下去了,亲爱的,我想你了。”
还是那么孩子气的回答,却令拉杜不由自主的一颤,这应该不是又一个妄想的故事了吧?他抬起手,揽上了爱兰德的脖颈,去用力吸允着那双性感的要命的唇,感受着最真实的存在。他是该从过去里走出来了,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抓住当下。
那是一个充满了窒息与侵略性的吻,拉杜最后瘫软在爱兰德的怀里,粗重而快速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爱兰德一手搂着拉杜以防他因为脱力而从怀里掉落,一手带着很强的规律性与节奏性的缓慢摸着拉杜的头,带去了他全部的力量以及安抚。他用温柔的语调说:“我迷路的孩子,欢迎你回来,我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
血族从来都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种族,爱兰德将拉杜这次的偏执看做一次小小的歧途,他控制好了拉杜的走向,并且将那根牵着拉杜的线头牢牢的抓在了自己的手里。
爱兰德将血族的初拥划分成三个阶段,父帝安排的机遇——然后正视过去并义无反顾的抛弃——最后迎来重生的洗礼。也许拉杜确实是用了太多的时间才将那本应该很轻松的前两步完成,但爱兰德愿意等,所以便就没有任何问题。
……
打开门,普拉提正一脸冰山样的站在门外,面对拉杜一脸“你竟然偷听我们谈话”的表情,他极其淡定的鞠了一躬,然后开口说:“也许是您离家太久了,所以我不得不提醒您,我尊贵的孙少爷,我不需要偷听,因为我有正规渠道可以正大光明的‘听’。”
拉杜脸色一变,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但也没有真的犯傻的去和普拉提较真,因为多年来血的教训告诉他,和普拉提较真,那脑子完全是被驴踢了。
看着迎面走来的弗拉德,拉杜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光影成功的扭曲了视线,他突然觉得才几十分钟不见的弗拉德,变得那么陌生而又遥远。也许爱兰德是对的,他前些日子的表现只能用“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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