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桀与拓跋玉聊了些求和一事,大抵是这本就是两方所愿很快就定下来了。正事谈完了殷桀便将话题转到了拓跋浔身上。“都说浔王与王妃伉俪情深,今日见了还真是...情深啊!不过我怎么又听说浔王府上多了一个姬妾,而且是在失踪那几年里一直和那位姬妾住在一起?”
此话一出,像是将一块肉丢进了滚烫的油锅,瞬间就沸腾了!本来浔王失踪又归来就够玄乎了,如今又说一直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这简直就是丢弃糟糠爱上新欢的负心汉的狗血戏码吗?
巫野琦青差点就抑制不住要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了!柳柒姐姐怎么可以容忍那个女人进府呢!肯定是那个女人耍什么花招!还有韩逸君,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安安心心吃着水果的钟秀秀。
钟秀秀:“...干嘛?你不会还对她有意思吧!”
韩逸君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刚刚剥好的橘子放到钟秀秀手中:“我现在那还有那个心思啊!每日照顾你还来不及。”钟秀秀听后,不自觉的笑了。她当然明白韩逸君早就没了那份心思了,对柳柒已经变成了一种朋友,兄妹之义,所以听到这些言论才会如此,但不作一作,又怎么是她钟秀秀的风格呢?
大家都静静的等待浔王或者柳柒的表态,沉默许久后,柳柒心道,死就死吧!正要解释便听拓跋浔抢先答:“这等谣言本王不知怎么传出的。本王从没有纳过妾,府中的女子确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难道我不该报恩?”随后低头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的看着柳柒:“浔王府只有一个女主人,便是我身旁的人,那些谣言本王希望即可停止!”
柳柒呆了呆,傅红玉不是以妾室的身份住进府的?
转向殷桀皮笑肉不笑的道:“再者,本王的家事不劳将军费心。”
这之间的刀光剑影已经不是无声无息了,所有人就算再蠢也能看出这二人明摆着的互相较量。一来就掐架的气势!
殷桀爽朗大笑三声突然语出惊人:“怎不事?伤害了阿柒我自然是要管的。”
阿阿阿阿柒!拓跋浔眉心跳了跳,眼睛充满了肃杀之气,柳柒想也不想将双手搭在他的手上,冰凉的手握上他的大手一瞬间,杀气消散了。
“殷大将军!”柳柒转头望向殷桀。“我并不觉得您是在帮我,今日的场合您说出这些话岂非是在抹黑我的清白?”
殷桀敛起了微笑,突然变得肃穆:“我....”
“小柒!”
“王妃!”
“皇婶!”
......
刚刚紧张的过了头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了,只因柳柒不合时宜的突然两眼一黑倒摊在拓跋浔的怀中。拓跋浔第一个反应立即接住人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喊:“太医!”
殷桀亦是,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到达时拓跋浔已经把人抱走了,落得个空手而归。伸出的手凝结在空中,握成拳头不甘心的收回,看着被拓跋浔抱在怀中的柳柒,眉头皱的极深。
凤仪殿中,柳柒已然醒了,只是面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边上坐着拓跋浔,面前站着巫野琦青和拓跋玉。太医正老神在在的给她把脉。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刚刚说话的时候突然心跳得飞快,脑子一片空白,毫无预兆的就倒下去了。
太医慢腾腾的收回手,清清喉咙道:“恭贺王爷,王妃这是喜脉啊!”
屋中所有人皆是一惊,尤其拓跋浔,他不敢相信的站起身盯住眼前的老太医好像他在说谎似的。“你确定是喜脉?”
“老老老老夫确定!”
“那她为什么会晕倒!怀孕会昏迷吗?”
“这...”太医为难的看看拓跋浔为难的瞧瞧皇上。
“太医您但说无妨。”
“臣观王妃的脉象,脉象不稳。几年前生小世子时在风雪中站了好一个月,伤了筋骨,月子期间就已经伤的很严重了!”语罢,瞧了瞧屋中几人的面色哭丧着脸又说:“恕老奴直言,王妃怕是很可能...小产!”
柳柒听得真真切切的,一只手不自觉的搭在小腹上轻轻的揉了揉。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了。孩子啊,这是她和明渊第二个孩子啊!最重要的是,身旁的人在,这一次,不是她一个人面对了。可是,这个孩子真的保不住吗?
拓跋浔也是听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柳柒拉他的衣袖才反应过来,将床上的人扶坐起来。
拓跋玉叹了口气朝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会意后拿起自己的药箱离开了。只是屋中的气氛依旧没有好转。
巫野琦青看了看拓跋玉,拓跋玉上前握住她的手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拉着走出了凤仪殿,整个大殿,空荡荡的,只留下拓跋浔和柳柒。
柳柒好似无骨,半躺在拓跋浔的怀中,任由他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似乎感觉到他的忧虑缓缓开口:“明渊,我想生下来。”毕竟太医说的是可能,那么就是一班的机会这个孩子是可以平安降生的。
这辈子,那么多的奇迹都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一次她也要试试才会甘心啊!
拓跋浔将她抱得紧紧的,过了许久只好身子都有些微颤才回答:“好,我一定会让你和孩子平安的。这一次,我会在你身边,一步也不离开。”
“嗯!”
城外的大树下,殷桀刚刚站在凤仪殿外的透过窗户将二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如今急匆匆的跑出宫,却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跑出来又能做什么?
脸上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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