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样了哇,还不算强迫?
景殊出了甘露殿就去了刑部,张聃见景殊来了,连忙行礼,笑着说:“陛下,您的伤?”
景殊坐到刑部大堂的青铜椅上,随手拿起案桌上的惊堂木研究起来,没有理张聃,而是对刑部尚书尚书庸铭下达了命令:“庸大人,可以开始了。”
庸铭立马安排升堂,一串无聊的形式过后,景殊抬眼望着张聃,似笑非笑的说:“张大人你的儿子真好啊。”
:“陛下,您真是折煞老臣了!”张聃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身边的两人也是一动不敢动。
景殊瞟了一眼庸铭,觉得自己审有点不符合身份:“庸大人,你是刑部尚书,你来审吧。”
庸铭朝景殊行了个礼,坐到下坐的案头几上,问张寒:“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张寒微微抬起头,用力的点了点头:“有!有,我不知道他是皇帝,而且他打了我的人!”
:“大胆!在陛下面前竟敢用平称!而且你们竟然敢打陛下,瞎了眼!”
:“我本来就不知道嘛!”张寒一听急了,连忙推了推边上的县太爷:“刘大人,你让我去牢里打的,你也有份的!”
:“哎哟!您可别,是您把陛下带来的!”
刘大人也急了,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张聃也不时插两句话,庸铭也是,问了一堆没有用的。
像什么:你是不是另有图谋啊;什么:你当真不认识陛下吗?等等等等。
景殊听的头都炸了,将手中的惊堂木往桌上一拍,怒道:“够了,这件事这么简单,庸大人问一堆废话做甚!难道现在你荣华富贵享多了,连这样的案都不会审了!”
庸铭一个激灵,转身跪下:“陛下,赎罪。”
:“赎罪?你们除了说这个还能干嘛?”景殊拂袖起身,缓步走到庸铭身边,摸了摸庸铭的朱砂帽。
:“你还是去做你的刑部士郎吧,让海峥替你。”说完便不再理庸铭,继续往下说:“张寒判谋逆罪,刘...什么...就大不敬,择日流放,至于张聃朕就不给你安罪名了,你就先停职修养几天吧,就这样,其余的让海尚书来判吧。”
庸铭一听海尚书!急了,这在抢我饭碗:“陛下,海峥只是一个士郎啊!”
:“朕知道。”
:“那陛下为何…”庸铭话说一半就打住了,比较皇帝是不能被指责的。
景殊倒也不在意,平淡的说道:“朕说他是尚书就是。”
说完扭头就走了,留庸铭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我上辈子是遭了什么孽啊,摊上这样一个主子,哎~
景殊在回宫的路上,发了一则密令是给秦莫的,密令内容大致意思是:将沈清灭门案凶手嫌疑引导的张聃身上,动作不要多,只需引导即可
景殊这个人记仇,你以为你儿子打了朕你就可以没事?朕要你做替罪羊。
腹黑皇帝回宫后,极其殷勤的到偏殿找沈梦溪,用欠揍的表情问她:“你觉得朕买的东西怎么样?”
沈梦溪白眼一翻,无语到一定程度:“都不错。”
:“哪个最好?”
:“嗯~桂花糕好吃。”
景殊眯眼一笑,溺爱的说道:“好,以后朕出宫就买这个了,平时让御厨做也可以。”
沈梦溪连忙摇摇头:“不用不用,御厨很忙的,就不麻烦了。”
景殊没有多说什么,到了一杯茶一喝,怎么还是涩?
景殊叫了太医,太医告诉景殊:是阴虚津亏虚火内炽的表现,让景殊不要动肝火,要按时吃药等等等等,景殊听罢嗯了一声,示意太医退下。
小谈子断了一碗药递给景殊,景殊瞟了一眼摆了摆手说:“行了,没什么事喝什么药去倒了。”
小谈子只好端着药出去了,出门时沈梦溪正好进来,看到小谈子端着药哭丧着脸出去了还以为景殊怎么了呢。
连忙走进殿,景殊正在批奏章,见沈梦溪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还以为她知道什么了,做好了被扇巴掌的准备。
沈梦溪走到景殊身边一本正经的问:“你病了?”
:“啊?”
:“小谈子为什么端着药?”
:“朕没事啊。”
:“装。”
:“没有。”
沈梦溪眯眼看景殊,景殊别过头有点心虚,沈梦溪拉住景殊的手,直接把起了脉,景殊一愣,太无礼了!不过为什么生不起气来?
:“你…还会医?”
:“我爹说了,女孩子应该学些东西在身上。”说完脸上突现哀色。
:“对不起…”景殊竟说出这么一句话,自己也是一震。
沈梦溪在认真的把脉所以没怎么在意这些,沈梦溪突兀说道:“你虚火内结为什么不喝药?!”
:“朕…没觉得有什么…”
:“什么没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越来越严重,你不想活了!”沈梦溪目露怒色。
景殊眯眼一笑,抬手提沈梦溪理发鬓:“没事的,哪有怎么严重?”
沈梦溪怒色渐消,愣愣的说:“你以后是我的夫君,我急啊。”
就在这个你侬我侬的时候,小谈子禀报海大人求见,海大人是景殊明面上的人,其实干的就是秦莫干的事。
景殊嗯了一声,海峥进殿,行了个礼便拿出一个东西:“陛下,臣昨日发现,在沈清大人的府中有一段残破的断锦。”
景殊眉头一动,小谈子便会意,将断锦递给景殊,景殊一看便认出是二品官员才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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