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风正潇潇,雨也滂沱,看来今夜注定要不太平了。”
雨簌簌落下,龙一伸出手,试图接住下落的雨滴,可他的能力终究有限,却接不住所有的雨。
感受着雨水的凉意,心中有些释然,他似乎放弃了,将手收了回来,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树枝上,痴痴地望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一旁的龙七看着他的行为,有些不解,只是觉得这样有趣,也跟着他看起雨来。
人生难免多波澜起伏,能平静的看完一场雨,也是一种享受,不知道这种享受,能有几何。
墨睢刚跑出莫汉广的家,就突然下起了雨,他竟有些仓皇,在雨中疯狂的跑了起来。一路上,他看到了许多村民,可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打伞,仍旧在雨中忙活。
他们本是一个村的村民,却好似谁也不认识谁,也许是这场雨来的太急,以致于让所有人都失去了方向,他们都处在了迷茫之中。
他们迷茫,墨睢没有,他还是有方向的,他朝着村长家跑去,才到门口,便迎面碰上了村长,他见村长手中拿着两把伞,不觉心中有了些暖意,这么大年纪,还冒雨为我送伞,村长也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墨睢看着村长,不由得笑了笑,说道:“村长,您这是去哪?”
“刚刚郎中出去没带伞,我去给他送伞。”雨下的越来越大,莫朝林也没停留,追着郎中送伞去了。
还以为是给我送伞,却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罢了,墨睢心中自嘲道。
进了客房,那中年男子还在昏迷之中,也许是这场雨的缘故,屋里的血腥味已经淡了许多,却是多了几分泥土的气息。
适才淋了一场雨,全身有些湿漉,还是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才行,不然准得着凉。客房没有遮雨的器具,所幸客房是与里屋是相通的,倒也不必再淋一场雨。
走到厨房,村长的妻子正在烧火做饭,见墨睢到来,村长妻子问候了几句,便任由墨睢在一旁烤火。也许她是个传统观念比较重的女人,心底认为与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便是对丈夫的不忠了吧。
墨睢也没去打扰她,衣服烤干之后,便回了客房。从她口中,多少也知道了些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体状况,根据她听郎中所说的情况,倒是没什么大碍。
中年男子依旧在昏迷之中,不过他的呼吸却平稳了许多,没有了之前呼吸困难的样子,脸上的起色看起来比正常人还要好。
先前看这男子伤势有些重,倒没有多想,现在空闲下来,他开始细细思考起来。这男子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血枫林,而且还受这么重的伤?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或许,只有他醒过来才有答案,亦或许,即便是他醒了也无法给自己想要的答案。
刚回到客房,便看见莫朝林撑着伞,他的身上有几块雨斑,应该是雨有些大,飘落的雨沾湿了衣裳,他悠悠地回了屋子,大概是进去换衣服了。
墨睢无聊至极,便搬着凳子坐在门口,一滴一滴的数着雨。客房的血腥味很淡,但终归还是有,也许是老人家从心底就不喜血腥味的缘故,他们也没有再来客房。
雨下了一整个下午,终于是停了.兴许是日薄西山的缘故,雨后的天空,显得有些灰暗。
晚餐较为丰盛,三荤两素,对于这种贫困的村子来说也算得上是大餐了,不仅如此,莫朝林还特意准备了一壶酒。
墨睢不甚饮酒,但也奈不住村长的热情,倒也喝了少许,几杯下肚便脸色泛红,微醺。晚饭过后,墨睢便回了客房,他知道农家人向来早睡,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
自从上次莫汉广的事情之后,墨睢开始变得多疑,适才莫朝林为自己斟酒,怕他在酒中下药,故而饮酒之时,他并未吞下,只是将酒水含入口中,回到客房之后,便找个隐蔽的地方吐了出来。
兴许是沾了些酒,墨睢有些犯困,但他有不敢睡下,总是担心自己再次被绑,就这样头脑昏昏沉沉地坚持了好一阵,也不知自己有没有睡着。
“你为何还在沉睡,醒来吧!”
也不知是现实还是梦中,墨睢耳中传入一个婉转动听的声音,他觉得那声音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墨睢忽然想起,这个声音在钟乐失踪的那天晚上也出现过。
脑海中还依稀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娇好的身段以及朦胧地有些迷人的脸庞。
不好!这次这个声音出现会不会有什么事情?他忽然从沉睡中惊醒,睁看眼却看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是那个中年男人,他什么时候醒的?
墨睢刚要出声,那中年男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张口说了几个字,虽然没说出声,但墨睢还是听懂了。
“装作睡觉的样子,有人来了!”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墨睢还是照着他的意思做了,他趴在了床沿上,一副呼呼大睡的样子,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鼾响。
客房外似乎有什么响动,听上去好像是脚步声,那声音有些小,墨睢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够听到如此小的声音。
从神殿回来之后,自己的耳边老是会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一两次或者能解释成是幻听,但墨睢经常听够听到,他确性,那并不是幻听。
脚步声停顿了一会,便又开始响起,只不过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听不到,想必是门外的人已经离开。
“以前听过老婆饼里没有老婆的,没想到这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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