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鸿手持木棍,站在小院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面无表情,杂乱的头发下,一双乌黑油亮的眼眸中有着一抹淡淡的猩红在跳跃,就如那九幽魔眼,森冷恐怖。
院中的十数小弟被张少鸿注视着,一个个瑟瑟发抖,不敢再往前踏出一步。
“将我丽姨打得头破血流,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走,别说是门,连窗都没有。今天,你们这帮渣渣不死也要脱层皮。”张少鸿诡异的笑了笑,再次挥舞着手里的木棍,发疯一般的冲向了一干小弟。但凡有敢逃跑的,皆是成为他的重点照顾对象,不敲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绝不收手。
顿时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被敲打的众小弟上窜下跳,不断躲避,但没一个敢逃走,哪怕是退到了门口,亦不敢迈出一步。
之前有个家伙趁着来到门口的机会,准备开溜,硬生生被张少鸿扯了回来,好一顿暴打,直至鼻青脸肿,出气多进气少这才停下。
终于,之前好不嚣张的十多号人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时不时抽动一下,好不凄惨。
张少鸿解决了小弟,又走向了领头的黄发青年。
“你要干什么?”黄发青年哆嗦着说道:“我可是奇少的人,你……你要是敢动我,奇少绝对不会放过你。”
张少鸿猛地一脚将黄发青年踹翻在地,拎着走到葛丽身前,道:“丽姨,这家伙我已经帮您抓来了,您就说该怎么办吧!您说要他的左耳朵,我绝对不割他的右耳朵,您说要他的右眼,我也绝对不挖他的左眼。只要您喜欢,只要您高兴,看他哪不爽,我就把他的哪个部位拆下来喂狗。”
“不……不要……”黄发青年吓傻了。
看着张少鸿那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他也是猛地一哆嗦,尿的无比畅快。
“少鸿,你怎么……”葛丽瞪大眼睛。
张少鸿是个孤儿,自小就在他们家长大,她最了解不过了。以前那胆小怕事,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张少鸿,怎么变得如此生猛了?
又是割耳朵,又是挖眼珠的,饶是她这审判者也吓得直哆嗦。
“阿姨,我……我知道错了,求求您,不要挖我的眼睛,也不要割我的耳朵,我真得知道错了。”黄发青年苦苦哀求,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哆嗦。
葛丽恨死了黄发青年,但也不想惹麻烦,冷着脸道:“滚,以后不要再来了。”
“谢谢!”黄发青年连连道谢,蹦起身就要走人。
张少鸿一个箭步追上去,猛地一巴掌将青年抽翻在地,怒道:“你他妈跑得比兔子还快,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
“什么?”黄发青年被抽的眼冒金星,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张少鸿怒道:“把我丽姨打成这样,不应该留下点什么?亦或者说,要我再拧断你小子一条胳膊?”
黄发青年愣了愣,猛地将身上的钱全部掏了出来,脖子上的金项链也不敢有丝毫犹豫,同时还大声喝道:“起来,都他妈给老子起来,掏钱。”
众小弟不敢怠慢,忍痛爬起身,麻利的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滚……”张少鸿怒道。
黄发青年等人将东西都放下后,不敢有丝毫耽搁,飞一般的就冲出了四合院,跟见鬼似的。
董清涟看着张少鸿,哭着问道:“一走就是两年,你还回来干什么?”
“姐……我……”张少鸿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掉落悬崖,被困于阵法内,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回不来。不过有关修炼的事情,他不太好解释,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只能选择沉默。
董清涟冷冷的看了张少鸿一眼,没再搭理,转身进屋。
葛丽苦笑一声,道:“少鸿,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清涟伤心了好一阵子,整天以泪洗面,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你别介意。”
张少鸿点头道:“嗯!我知道。”
葛丽叹了口气,问道:“丽姨很好奇,你这两年到底去哪了?为什么要走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呢?”
张少鸿想了想,道:“丽姨,我……我不是不想通知,而是没办法通知。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丽姨,我不回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葛丽点头,“嗯!丽姨相信你。”
张少鸿见葛丽没有追问,松了口气后,问道:“丽姨,我恒叔……”
葛丽回道:“你恒叔走了,你失踪没多久就走了。”
张少鸿愣在原地,呆若木鸡。尽管他出来的时候已经猜到结果,但现在亲耳听到,心里还是不免涌出了一股悲伤。
自打懂事起,他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一直跟着恒叔一家生活。可以这么说,他早已经将恒叔和丽姨当成了自己的父母,可现在……
“没事,你现在已经回来,且还学了一身本事,你恒叔在天有灵,肯定会很高兴。”葛丽安慰道。
张少鸿叹了口气,“丽姨,对不起……”
葛丽拍了拍张少鸿的肩旁,笑道:“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有自己的苦衷,我能理解。”
“谢谢!”张少鸿点了点头,忽然抓住葛丽的手,一股精纯的灵气输送进去,“丽姨,我先帮您处理一下伤口,别惊讶,我遇到了一个高手。”
葛丽感觉一股暖流钻进体内,头部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不禁瞪大眼睛。
见张少鸿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她也没有多问,细细的感受着体内的变化,直到头部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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