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结婚不久,她男人又经常不在家,她的小腹光滑平静,富有弹性!当她明显地感到不对时,一翻身坐了起来,把王浪的双手推开,嘴里嚷道:“王浪,你好坏!你故意的对不?你在骗我?”
王浪呵呵地大笑,对琳儿说:“就算我是骗子,但你敢说刚才你不是挺享受吗?”
琳儿用被子蒙住了眼睛,急得双脚在床上乱动。
“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王浪感到时候已经差不多了,是该回去的时候了,便拍了拍手,转身往房门口走去。
琳儿这时却悄悄地拉下被子,露出了一双羞涩的眼睛,对着王浪的背影悄悄地说:“王哥,今天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感谢你!”
“算了,刚才不是说我很坏吗?我不需要你的感谢!”王浪有点酸酸地冒出了一句,站在门口的脚步却没有动。
琳儿这时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拉开,突然问道:“对了,王哥,我问你,你是医生,女人身上的毛病你全都会看对不?”
王浪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盯着琳儿,问:“什么病?你先说说看!”
“我是说,除了蛊毒,平时的伤风感冒,还有女人的病……”琳儿说着说着脸又红了起来。
“能看!”看着琳儿的模样,王浪自然明白琳儿的意思,便快速地对琳儿说,“其实,你也别想多了,这没有什么难为情的,在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其他!”
“你骗人!”琳儿又是脸上一红,对王浪说,“我就不相信,医生也是人!如果他的病人是女人,我就不相信他不会动歪心!”
望着琳儿那聪明的模样,王浪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于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无声地打开了房门。
何大娘就站在门外,见王浪出来,立即凑过来问:“王医生,我媳妇的病好了吗?”
“好了!”王浪面带微笑,对何大娘说。
何大娘非常感激王浪,从另一个房里里连忙提来一篮鸡蛋,还从怀里掏出一千块钱,硬是往王浪的怀里塞,嘴里对王浪感激不尽。
王浪没有收何大娘的钱,却收了她一篮鸡蛋,王浪把鸡蛋转身送给紫菱,笑眯眯地同紫菱和秀田往回走了。
从秀田家吃过饭之后,王浪和紫菱及秀田一直坐着聊天,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多,王浪送紫菱回去,最后一个人往蛊楼的方向走来。
走在响水镇的街道上,四周一片寂静,镇民们很少在晚上出来活动,虽说离熄灯时间还早,但街道两边没有几个房间的灯是亮着的,所以一路上摸着黑走来,安静得只听得到路边草丛中不知名的虫鸣。
一丝微风吹过,但还是闷热得很。夜晚的天空黑而深邃,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看样子似乎是快要下雨了,整条街道都阴暗无比。
王浪脑海里想着白天帮琳儿治蛊毒的情景,心里痒痒的好像若有所失!静静地在有亮光的房子前坐了一会,王浪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表,指针不知何时已然指向十点。已经是熄灯时间了。
王浪站起来,准备回蛊楼了。
走到蛊楼三楼的楼梯口,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王浪突然听到了洗手间里那个声音,在寂静的大楼中,虽然微弱,却也忽视不了。
咕嘟咕嘟……
王浪停在门口,心说那诡异的声音怎么还没停下来?
王浪有点疑惑,从中午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个小时,那个声音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浪的心里顿时提高了警惕。
咕嘟咕嘟的声音没停下来,但那股令人闻而生畏的恶臭却已经散了不少,空气也变得清新了许多。
对那恶臭王浪还是心存忌惮,于是也不打算那么快走进三楼的房间,那恶臭王浪可不想再闻一次了。
可又过了一会,洗手间里那“咕嘟咕嘟”的声音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恶臭再飘出来。
说不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呢,而且王浪也不想继续在楼梯外面吹风了,于是便不去管那怪声,推开门走了进去。
奇怪的是,王浪刚刚一推开门,那奇怪的声响突然变得小了很多,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已经完全停了下来。一片黑暗中,王浪突然觉得房间出奇的安静了不少。
可不消片刻,又有声音从洗手间里传了出来,仔细一听,竟与原来的声音不一样。
哗啦啦……
似乎是,水花扬起时的声音。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此时的房间分外安静,那声音清晰得好像就在面前。
饶是王浪平日里胆子再怎么大,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房间依旧闷热,但王浪却觉得有一阵寒意,有些昏沉的头也在刹那间清醒了一些。
“是谁?”王浪不由出声喝问。
随着说话声响起,那水声突然顿了一顿,只是很短的一会儿,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声音再度响起。
哗啦啦啦……
声音似乎大了一些,在寂静的房间里尤显突出。
就像是有调皮的小孩在戏水,可没有任何属于人的声音发出来。
难道说,有小偷?
王浪离开时并没把门锁死,而且在楼梯周围当时也没注意到有没有人,所以不排除这个可能。
王浪思索片刻,然后悄然退到门口,伸手从门后面拎出一根还不到手臂粗的木棍。
果真进小偷了的话,这是蛊楼,难道他们就不怕吗?或者,这小偷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蛊楼?光凭一根木棍,制服一个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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