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床上,低哑的开口“开始吧。”
“开始什么?”随九九白了他一眼,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哼,宝宝不开心了!
“用手解决。”他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坐在她的身边“如果你憋坏了,我会心疼的。”
“……”用手你妹啊!
随九九翻个身背对着他,不想理她。
哼,宝宝有情绪了!
晋云枭暗暗一笑“乖,在忍几天。”
白白被撩了的随九九决定不理他了,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她的小情绪换来他宠溺一笑,宽厚的手掌在她q弹十足的小屁屁上拍了两下,起身离开了卧室。
回到书房内,拨通了盛亦修的电话。
盛亦修刚刚做完一场手术,一身的倦容,刚换下手术服便接到了晋云枭的电话。
“是我。”
“嗯,出什么事情了?”盛亦修从电话中听出了晋云枭的紧张。
从小到大他很少见到这个表弟紧张的时候,不由的也紧张起来。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一些……一些事情。”站在落地窗前,晋云枭的身形被拉的很长很长,端的是久居上位的慎人气魄。
“什么事?”盛亦修皱了下眉,问。
“如果做的太多,是不是真的会……会不行?”
“……”盛亦修楞住,移开电话看了下上面的电话号码,确定是晋云枭的没错。
可这问题……还真不像清贵的晋云枭问出的。
随着盛亦修的沉默,突然变的尴尬起来。
晋云枭抚额,他真是……
不过是随九九随便说了两句,居然还当真了!
虚虚的咳了两声,盛亦修才赶紧说道“太多的频率是?”
“每晚。”晋云枭说完之后,犹豫了下又补充“每次不低于一个小时,最少三次。”
“……那个,确实有点多了。”
“所以真的会不行?”
盛亦修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还是要适可而止,你体力好自然没事,可你家那个娇滴滴,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受不了你这么折腾的。”
“她一直没怀孕,和这个有关系?”
盛亦修闻言不禁失笑出来,揶揄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的,请问你的智商呢?”
“……”晋云枭亦是一愣。
“这种事情要顺其自然,你越是紧张越是求而不得。”盛亦修这才意思到,随九九没有怀孕这件事情对晋云枭的影响有多么严重。
沉重的想了想,问“为什么那么着急她怀孕?她才十八岁而已,她自己还是个孩子。”
为什么?
他怎么会承认,一年前的机场,他对她一见钟情。
他苦涩的道“我这么黑暗,充满罪恶的一个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的,只有孩子了。”
盛亦修被他的话震撼到,晋云枭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用如此卑微的方法留住一个女人。
看来,他是真的动心了。
“云枭,你爱她。”
……
随九九在床上滚来滚去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想到当初的事情,想到被折磨不堪的温暖心。
怎么也睡不着。
晋云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一脸愁云惨淡的趴在床上,走了过去上了床,将她圈在怀里,握住她的小手,在她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像是忘记了刚刚的恶作剧,她翻身趴在在他的胸膛前,昂着头,软喏的开口“我是不是太狠了?”
晋云修看着她,黑墨如星辰的眸子蓄起滚滚翻腾的黑暗,过了好大一会随九九才听见他开口“十六岁那一年,我的父亲让我去送一批货,我的亲大哥半路拦截我,一枪一枪的打在我身上。”
“十七岁,他在我的酒里下毒,他亲自动手,挑断我的背脊骨。”
“二十岁,我砍断他的双腿,从拉斯维加斯的海岸上丢了下去。”
随九九颤了颤,樱桃小嘴张合着“他死了么?”
“死?哪有那么便宜”他的目光透着阴鸷,身上的杀气再也掩盖不住“我把他从海里捞起来,把他掉在鲨鱼池上,三天三夜。”
他的面色沉如水,语气阴冷却又夹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现在,他在这个世界上某个见不得光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我说过我更喜欢老虎,但显然你还没有做到”沉醉如酒般的声音不徐不慢的再次响起,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慑。
“作为我晋云枭的女人,你不应该只知道悲春伤秋,而是学会如何反击,如果让敌人一招致命。”
一招致命?他是在暗示自己不应该对温暖心手下留情,而是应该一招致命?
随九九的世界里没有这么血腥,这么残酷。可她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这些都是晋云枭的日常,他是在尔虞我诈之中长大的。
他将往日的伤疤一一揭开给自己看,为的就是告诉自己这个世界远不止她看的那么冷酷?
“众所周知,你是我晋云枭的女人。”他的语气平缓低沉,坚定有力。
如击鼓一般顿挫有致的敲打在随九九的心房上。
从她在他的酒里下药,算计他,爬上他的床之后,他便给予了她胡作为非的权利。
内心的震撼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的。
但震惊之余她也是疑惑的。
“为什么?”她侧首看着面前英俊的毫无破绽的脸,再一次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晋云枭噙着笑意,笑却不见眼底,他低声在她耳边喃呢“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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