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并无意义。”
“有,现在你对我情感的拒绝并不能让我退却,有一天,如果你知道什么是爱情,那时候如果你还拒绝我,我便听。”
两人对视,一人眼眸里平淡得如同一潭死水,一人眼眸里则犹如翻滚浪涛。黑无常率先挪开视线,“他回来了。”
府邸人,婢女取来官服,雷知府梳洗完毕换上官服,与府中管家道了一声今夜晚归,然后便坐上门口的轿子离开。
皇宫城墙下,黑白无常站着,他们进不了这福泽之处,只能等待雷知府出来。
等到宫门快要关闭的时候,轿子才晃晃悠悠的出来,回到宅邸之后,雷知府连夜调派十名衙役,又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连夜出城。
刚出城他便让那十名衙役停下脚步不必再跟,等下属走后,黑暗中又出现十名穿着常服,伪装成衙役的男子。
走在最后面的男子忽的拍拍同伴的肩膀,压低声音道:“你有没有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同行的男子往地上“呸”了两口,“你还别说,我早就这么觉得了,那冷风一直往我袖口里灌呢!”
两人同时缩了缩脖子,收了话口,赶紧追上前面的不对。
白无常慢悠悠跟着飘,“这雷知府到底要去哪里啊?这么急匆匆的。”
黑无常服用了地狱魔花之后,之前伤口已经完全愈合,除了还是断臂外并无其他不适,他道:“这人半夜出城,又利用十名衙役做掩护,等到城外才换成另外一拨人,而这一拨人脚步灵活,六官灵敏,显然不是那些普通衙役可以比的,至少这雷知府要做的,不是小事。”
后者点头,“既然是从宫里出来,那证明应该办的是宫内的事情,现在太子鬼魂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也只好跟着这雷知府,看他究竟寓意何为。”
雷知府往走外走了几百里,天黑之后到了驿站,却又换上了马匹继续往远处走。天天赶路,三天内十个人累死了五六匹马。
这天丑时,十一匹马迅速掠过一片荒地,忽的听见哀乐声阵阵,迎面走来一只迎丧的队伍,队伍浩浩荡荡有十几人,棺材由八人抬着,棺木是极好的红木,队伍最前面的两人撒着圆孔纸钱,而这些人身上着的却是红色服装。
“出殡穿红色衣服?这是哪个地方的习俗?”队伍里有人说道。
雷知府命令下属全部都往旁边站,等这怪异的出殡队伍先过。
丑时已经,棺木路过队伍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抬棺木的人肩膀一软,棺木的一头便塌陷下去。
八人摔了一人,剩下七人没办法维持平衡,接近两米的棺木整个翻身摔下,棺木打开,里面是金黄色的软垫,但是并没有尸骨。
“老人家,我说您心愿已了,里面也没有你的尸骨,那你跟着这棺木做什么?”白无常跳到棺木上,坐在身穿白色里衣的老者身边。
老者已过古稀,眯着眼睛正证明目视这前方,干瘦的手臂抓着棺木。
“这人生前应该被封住了七窍,所以死后也听不见鬼差说话。”黑无常抖出缩魂勾,勾住老者的下颌。
雷知府的队伍已经跑得不见人影,黑白无常勾着老者的魂魄刚进城,便发现到处都张灯结彩,明明应该寂寥无声的夜晚,此时却是热闹非凡,实在让人很难想象刚才还有人出城送殡。
“知府,这也太奇怪了。”随从看着这些往街尾方向走的惹百姓嘀咕道,这里的氛围十分怪异,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摩肩擦踵的往一个方向跑去。
街尾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圆缸,缸的四壁泼满了狗血,一壮汉身穿红色白底长袍,如同小树般的手臂撑在圆缸上,双臂一挥动,圆缸的盖子转动,众人呼喊声大了起来。
壮汉先探头看了一眼,忽然大惊失色,嘶吼道:“圣药不见了!”
“圣药不见了?”百姓脸上即是诧异又是愤怒,纷纷涌上薄薄的台子,一年轻人没有站稳被众人踩在脚下,当场死亡。
白无常拍了拍还一脸迷茫的鬼魂,“去吧,了解你的心愿,然后我们就去带你走。”
年轻人默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尸体,然后才慢悠悠往街角去了。
“这里有外乡人!说不定就是他们偷走了我们的圣药!”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声,众人目光都看向站在一旁雷知府几人。
“雷大人怎么办?”随从靠近,看着这些怪异而又愤怒的百姓,悄悄拔出了刀。
“不得伤害百姓。”雷知府吩咐,朗声对些百姓说:“我们今夜才到这里,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们的圣药究竟是什么。”
其中有百姓已经失去理智,疯狂推搡着这几人,直到有穿着衙役服装的人挤出来,声称要把这些人关押到地牢里去,这才成功带走了几人。
地牢里,白无常无奈道:“老黑怎么办?这几人在这里嗝屁了,我们也没办法找出太子的鬼魂。”
黑无常微微一笑,“何必惊慌,有一鬼足以。”
厢房,县令正在低头批改公文,忽然间窗外有光亮忽明忽暗,再一看,一团鬼火从窗外飘过,吓得他从椅子上弹跳而起。
忽感身后凉风阵阵,他颤颤巍巍抬头,忽然间一穿着里衣的老人呆呆站在角落里,他失声尖叫,“圣人?”
老者晃悠悠的往门外走,刚开始县令不明所以,但是见对方走了几步后停下脚步,身子摇摇晃晃的转身,灰白的脸一直盯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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