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进去,没nèi_shè失望了?
我才没有,你低哼了声,手里卷着衬衫的衣角,衣服皱得不能看了,这个臭男人怎么这样,自己爽了就开始取笑你。
我流血了,你听到他突然说。什么,哪里,疼不疼?你马上去摸他大腿处的伤口,纱布是白的,没有啊,手上呢,你翻过他的手背,也没有事,哪里疼啊,你急的又要哭。他看着你上上下下检查刚才的患处,哈的一声笑了,然后越笑越大声,笑得你身下的腹肌都在颤抖。看错了,他说,你屄里的水流到我腰上还以为是我伤口裂了,他收腹,你穴里的jīng_yè又流了些出来。你才知道被他耍了,你捶他的胸口,又不敢用力,就那么轻轻的打他,你做什么吓我。
苏嫣,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趣,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你,舌尖抵着牙根回味,胸小点儿,穴也小了点,水倒是不少,口活儿也好,舔的我差点没忍住。你已经对陆臣棣的淫话免疫了,这才是真正的他吧,但是这样的他,你好像更喜欢,你红着脸,左瞄瞄右看看又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又抓着你的胸开始揉,下流话不断,给你揉揉大,等我伤好了就给你插穴,到时候多请几天假,插几天总该松了。你就当没听见,摁住他作乱的手,不要了,我得走了,校医该回来了。理了理头发,用散落的发绳把长发高高扎起,他看着你变回原来乖乖女的样子,眼神深邃。
你翘着臀,去够矮桌边的纱布,收紧下腹不让jīng_yè滴落在床铺上,然后在陆臣棣紧紧盯着你动作的目光下,忍着羞耻用纱布擦去不断落下的乳白液体。擦不干净,他射的真多,你瞪了他一眼,他似乎知道你在想什么,扯了下嘴角恶劣的说,那是你水多,不怪我。
你用纱布折了厚厚一叠,垫在被扔到一边的内裤里,就这么穿上。内衣扣好,衬衫扣子一颗颗扣上,他的手一直阻止你扣扣子,时不时伸进来捏一把乳肉,把你刚扣好的内衣解开。幼稚鬼。
陆臣棣,你娇嗔,你还让不让我穿衣服了。他摊手,安分了会儿,又来摸你的大腿,你由着他摸,把腰上百褶裙的裙扣整理好,拿出他将将伸进你内裤的手,患者先生,您可以消停点儿吗。
不可以,他也一本正经,医生小姐,我患处疼,他挺了下又翘起来的yīn_jīng,您给我揉一揉就没事了。
陆臣棣,你是恶魔吧。
kl 25 桑桑
【苏宅】
苏郁真的开始关你禁闭,手机和车钥匙全被没收了。你没有反抗,安安静静的在三楼的画室待着。
这里被打理得很好,俨然还是你离开前的样子。每一支油彩都被小心地包上了锡纸,松节水的罐子被擦得干干净净,放在背光的储藏柜里。只有画室的墙被重新粉刷过了。那里原来是什么,你想了想,竟然连自己作的画都快记不得了。
角落里是一幅半成品的油画,架子上被系了一条红绳,画布上铺陈的油彩,隐约是一个女人的轮廓。你把架子移到阳光下,抽出几支油彩,拿了一只猪鬃毛的平头刷,倒了了半罐松节水,开始在调色盘上试色。
墨黑,赭红,石青,靛蓝,还有明黄。你将大片的黑往画布上涂,掩盖了原来的痕迹,轮廓,肌理,填色。最后你开始用刮刀抹去深色的部分,刮出浅浅的线条,依旧用的是你最熟悉的手法。这幅画,你要给一个人。
除了吃饭和休息的时间,你都待在画室。桑桑每次敲门进来送茶,都会看着你的画欲言又止,她第一次进门的时候,茶都差点打翻了。少爷都不让进这个屋子,原来是小姐的画室,桑桑被允许坐在你身边,你就听着她小声给你讲苏郁平时的规矩有多严,工作又辛苦,最近都没有怎么吃好饭。少爷这个,少爷那个。你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垂下眼,桑桑,苏郁对家里的女佣都很好吗?桑桑红了脸,是,是啊,少爷很好,很照顾我们。
小姑娘的神色是那样羞涩,无措,甜蜜。那是你也曾有过的样子。
“桑桑,你为什么会来苏家?”
“啊,是少爷突然来家里找爷爷,他们聊了很久,爷爷就让我跟少爷回来。”
“你和爷爷住在落马桥?”
“是的,小姐您知道我们那儿吗?爷爷是开医馆的,我从小住在那里,第一次来外面。”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小姐,我是小地方的人,能来苏家做帮工已经很开心了,何况,少爷真的对我们很好。
你突然明白了。苏郁,你是在替苏家还债吗?
“桑桑,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姐姐吧。”你放下手中的画笔,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小姑娘,“我也是小地方来的人,以前住在贤城,那里比落马桥还要小。”
桑桑似乎被惊到了,小姐,您不要开玩笑了,这怎么可以。
你安抚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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