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缘的病房里,宇斯和绍顷各占一方,宇斯坐在左边,绍顷坐在右边。
宇斯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诺缘的手,感受着手中掌心的温度,她的手那么冷,在他宽大的掌心下,怎么也捂不热。
宇斯的头贴着诺缘的小手,在心中询问:可不可以现在就醒过来?
小诺,如果这就是你要我难受的方式,请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不是说过,要坑也要坑别人,怎么能坑自己呢!
无法去想,那么多的春花秋月,暑去冬来,你都是这样过来的。
一个人在冰冷的病房里,面对冷冰冰的仪器,然后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冷冰冰的床上。
流年里,宇斯时常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如果这两个字:
如果,一切的伤痕都能够痊愈,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排斥我。
如果,曾经我能够相信你,我们的情感会不会完美。
如果,以前的全心全意,我能够好好的珍惜,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时光能够回到我们相遇的那一天,你还是清浅的微笑,满脸的幸福,是不是还能肆意的拥抱。
这些,如果是醒着的你,忘记从前的你,会回答这个曾经无意中伤你最深的人吗?
在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应该何去何从的时候,还好,遇见了绍顷。
我感谢他,救了你,照顾你。
“绍顷,谢谢你,在那些流年里,照顾了她,陪伴了她,甚至是保护了她,我知道你不需要‘谢谢’这两个字,但是想想那些过往,我心里就难受。”
眼是弱者的表示,宇斯不介意示弱,只是涩涩眼眶那些泪,都远处宣泄,全都积压在肚子里。
“你谢谢我什么呢?有诺缘在,我们一家人都很开心,而且,你要以什么立场来谢呢?”坚持又有什么啊,也要看诺缘会不会搭理他,
现在只要诺缘醒过来,让他能够抱到美人也行,总比这样没有动静好啊。
当然,那也只是现在而已。
“不管你信不信,这辈子,她只能跟着我了。”还有谁能抢得过自己,不怕死的,尽管来吧,要不然,她就真的一辈子单着,他陪着。
“话不要太满,我家人都不会喜欢你的。”那个时候是个人都猜得出来是怎么回事。
自从诺缘好了后,他们一家人从来没有在诺缘面前提起过这些事情,但是聪明又细腻的诺缘,多少都猜得到一点。
她从来不问,也不在意,但是他们一家人都知道,她有心结,所以经常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打那之后,一家人都极为讨厌那个害诺缘那么惨的人,没有想到,居然会是熟悉的人。
后面,应该是时间久了,诺缘自己也看谈了许多,梦也少了。
但是,遇到了宇斯,不知不觉又开始做梦了,自己不知道她的梦里有什么,她从来没有说,自己也没有问。
现在诺缘的重心都是传家和孩子身上,其它的都不在她的关注范围之内。
这些都是老妈天天在她耳边念叨,家比任何都重要的效果。
“宇斯,你信不信,要是我说我要和诺缘结婚,还能有你什么事啊。”绍顷偏过头去看宇斯的表情,手上鼓起的青筋,脸都蹦得紧紧的,还有眼里那深深的伤。
“你这样子有意思吗?你救了诺缘,我感谢你,但是,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不好笑。”宇斯抬起低垂的下巴,他错了,他认了,但是明明,绍顷对诺缘就不是那种感觉。
“以前诺缘一躺这里,我就气得想让那个欺负了她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现在知道对像是你,我没有办法,你这些年把她害的那么惨,远远的看着,守护着不行吗?”
要不是这里是医院,绍顷可能会发火,现在知道后悔,早呢?世界上那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情,等他想起来,自己错了,可以幡然悔悟。
他早说过,过去了,就放下吧,能自己过四年,也能过很多个四十年。
病房里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让两个人闭上了嘴,绍顷恼火的盯着宇斯,守着病人还没有开静音。
宇斯看着绍顷不满的脸色,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本来想挂掉的,看到了屏幕上面的显示,抬了下眼角,这号码?
“你的手机打来的电话。”不明白他把手机放那里了,居然打到自己手机上来了。
这下绍顷还瞪吗?又不是自己的错,除了特别的几个号,其他的号码,都设置成拒接了。
绍顷接抬手接过电话,下意识的以为是两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接通电话后,传过来的声音让绍顷想抚额头,他怎么会不搞清楚是谁的电话,就乱开口。
“云轻,难道你在为那两兄妹报仇吗?”绍顷想到自己妈妈在一群人面前,拎着自己耳朵,大声训斥的场景,玩着手机上面那闪着光芒的钻石,不由得苦笑。
“你那叫什么话,是你没有带手机出去,传伯母打电话过来,我以为是你,然后一不小心,伯母就知道了。”云轻觉得自己甚是冤枉,看自己也不像那种人啊。
什么叫自己那两兄妹报仇?他是好心没有好报,他也愿意守在医院,陪着诺缘啊!
“那我妈妈有没有说要过来。”绍顷最担心的是这个,要是大晚上的妈妈过来,爸爸肯定也过来。
以他们两个人疼诺缘的c度,感觉自己今天晚上不是那么好过。
“没有,她只是问了是不是还是在那个之前说来的度假村——”反应过来的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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