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此处。
陈墨晨说:“愣着干嘛?开啊?”
徐文畅转过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用力搂过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陈墨晨:“唔……欸?唔嗯……喂!”
唇舌纠缠片刻,徐医生被猛地被推开。两人呼吸急促,徐文畅低喘着,飞快地脱衣服:“来做吧?”
“?”
“我们大概要死了,抓紧时间。”
“噢……”陈墨晨呆呆地应了声,直到徐医生开始脱裤子才反应过来,“啊???”
徐文畅不耐烦道:“啧,陈同志,你不还有个毕生心愿吗,还是说你想抱憾而终?”
陈墨晨一脸懵逼:“?”
徐文畅已经甩开了最后一条裤子,坦然站在衣服堆里。他浅色的薄唇上下一碰,淡定道:“想上我吗?”
陈墨晨:“!!!”
两人相对而站,倒是陈墨晨整张脸都涨红了,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徐医生原地等了片刻,见他抖得跟中风似的,主动上前扒拉下那条脏兮兮的衬衣。
陈墨晨:“你你你……”
“少废话,”徐文畅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轻声道,“快点。”
第一眼看到那支限量铂金表,徐文畅就知道他的恋人戴着一定非常漂亮。他在心底幻想过无数遍,让陈墨晨只戴着那支表,在昏暗的灯光下,以各种姿势被欺负,被刺激得流汗、流泪、低声求饶。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用上这支表,却是在他自己周身划出了红印。
这一场浪潮来得无声却激烈,翻滚过舱室的每一处角落,留下暧昧痕迹。
大概是死亡当前的缘故,徐文畅竟没有觉得多少疼痛,只是狂热地回应对方,抛下一切准则,抛下一切羞耻,来偿还一场如梦般赤诚的爱。
脑中蓦地炸开灿烂烟火,云雨初歇,两人却仍不愿松手,厮磨着亲吻彼此,再说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热切浪漫的情话。
再度交换了一个漫长到窒息的吻,徐文畅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酸疼和疲惫。
好像……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微微皱起眉,躲开陈墨晨小狗撒欢似的热烈舔吻,哑声道:“先起来,去水边看看。”
“嗯?”陈墨晨有点不情愿,却仍听话地爬起来,趴到栏杆上往下看。
徐文畅说:“那玩意儿还在?”
“嗯……”陈墨晨歪歪头,“从刚才到现在,它好像一动都没动,是不是睡着了?”
一动不动?徐文畅脑中灵光闪现,就在此刻,他一直失去信号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喂?”
“徐先生?”听筒里传出的男声很程式化,“您好,我姓林,是一名公务员。是这样的,您的朋友祝昀先生委托我务必把您接回去,请问……”
徐文畅懵逼地听完,报了个大致的坐标,就听对方麻溜应了声好。
“喂?喂?”他刚想补充说这里有水怪,电话已经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翻了翻通讯记录,来电是一串奇怪的乱码,而他的手机依旧没有信号,试图回拨,只听见一片忙音,也不知对方刚才是怎么打进来的。
“居然有信号?谁啊?”
“不知道。”徐文畅困惑地坐起身,以防万一,还是抽出了身下被压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你先穿上。”万一……真有救援队来呢?
事实证明,徐文畅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两人草草收拾完“犯罪现场”,不出片刻,海平面上便起了浓重的雾。
伴随着雾气而来的,是一声清越长啸,随即,只听得咚的一声,一名西装男子从天而降,稳稳落在甲板尽头的栏杆上,压得整艘船晃动了一下。
男人扶了扶镜框:“徐文畅,徐先生?”
“……是我。”
一整天经历的超自然现象太多,原本坚定信奉唯物主义的徐医生已经彻底麻木了。
“您喊我林科长就行。抱歉,来晚了,城里实在脱不开身。”男人满脸歉意,从栏杆上跳下,走到两人面前。
他转了一圈,困惑道,“请问您把船停在这里,是想……”
徐文畅有点尴尬地咳嗽一声:“其实是搁浅了,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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