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气质不凡的女孩子,用一种饿狗扑食,宛如几年没吃过肉的架势,把穿烤串的竹签子在面前堆得跟座小山一样就很惨不忍睹了。
更何况这女孩子的脖子上还用银项圈挂了个形状颇为微妙的铃铛……
烤串摊前一个手拿着糖葫芦的小不点盯着她脖子上了铃铛研究好久了。
然后就像突然确认了什么一样,扭头兴奋地对牵着他的妈妈说:“麻麻,这个姐姐脖子上挂的铃铛跟咱家旺财挂的那个好像哦!”
那位年轻的母亲显然十分尴尬,连忙拉着小孩走到一边教育到:宝贝下次不能这么说话,即便看见有特殊癖好的人也要尊重人家,有礼貌懂不懂?
某.有特殊癖好.耳朵有点好使人士:“……”。我不是,我没有……算了,我习惯了。
刚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解决了一场人鬼情未了的感情纠纷,已经大半个月没沾油水的沈勿言回到北京第一件事就是承包了一个烤串摊狠狠的撸它一顿!
当她把第一口冒着油光的烤肉放进嘴里的时候,瞬间有种泪流满面重新做人的巨大幸福感。
所以比起重获新生的满足感,被人当做有特殊癖好什么的也就不……不……
算了,别难为自己了,气成河豚就气成河豚吧。
沈勿言虔诚的吃完最后一口。找老板结了账,顺手买了杯奶茶边走边喝。一路上回头率颇高。
其实说起沈勿言的长相,那见着的人都得捂着良心夸两句。原本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就是捡着父母优点长,那叫个水灵。现在有了点道行,积了点功德,更添了点修道之人的灵气。几年下来,跟个抽条的小树苗一样,出落得亭亭玉立。随便往哪一站,都跟幅画似的。
当然,这都是沈勿言别张嘴的前提下。不然这画风绝对从文艺小清新突变成超现实野兽派,还是略带鬼畜的那种。几年下来,个子高了,功力涨了,但这欠揍的的程度也跟原地起飞一样,蹭蹭的往天上蹿啊。
所以每次放她出去的时候,柳老都愁的不行。只要她出门跟人一张嘴,他就心惊肉跳的。生怕哪天她就被人套了麻袋扔海里去。
真是————脑阔疼。
沈勿言对自己师傅艰辛的心里路程毫无所觉,就算她知道估计也只会在旁边吃瓜看戏嗑瓜子。
就跟骂的不是她一样。
沈勿言将近十岁的时候便跟柳老出门,接下来的三年被柳老带着天南海北逛了个遍,在各路妖魔鬼怪,神仙大佬们面前混了个脸熟。
从一个见到神仙吵架只会哭唧唧的喊“不要怂正面刚”的奶黄包。“变态”成了一个坐在坟头吃泡面,躺棺材里跟野鬼讨论地府房价,可以拿来当凶器使的法式长棍。
同时也是王也长达三年之久,饱受欺凌,惨遭毒害的屈辱史缔造者。在王道长的一生中留下了“重于千钧”“浓墨重彩”的一笔!
三年一过,沈勿言的铃响了,这也就说明她可以出师自己浪了。从此开始了她普 【hui】众生的职业生涯。
但由于初出茅庐,没了师傅帮衬,再加上她自身的脸t加成。沈勿言这两年过得那是相!当!精!彩!就像老天爷故意整她一样,不是寸草不生鸟不拉屎的地界,就是你爱我我不爱你的年度情感大戏。
用后来王道长的话来说,那就是老天开眼!报应不爽!都特么是活该啊哈哈哈哈哈!
所以这两年沈勿言那真的是忙的脚不沾地,自顾不暇。自然是没空再去骚扰王小公子,导致连王家出了个“惊天动地”的大事,整个北京城都惊动了的时候,她都还在蒙古包里给人当“情感大使”硬灌毒鸡汤。
而现在终于被老天爷放过,重获新生了的沈勿言,十分重情重义的第一时间想到了两年未见的发小。欢天喜地摩拳擦掌的准备去“友好”的抒发一下两年未见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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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勿言站在王家关着的大门前面往里瞅了两眼,往后退了几步,身姿矫健的往上一蹿,麻利的从人家大铁门上面翻了过去。落了地,还极其做作的呼噜了把头发。
正准备按遥控器开门的保安大爷:“……”。
进了门的沈勿言熟门熟路的跑到王也的窗户下面琢磨:今天土地公不在,穿墙是没戏了。前几天偷吃了山神结的几个桃子,那个小气巴拉的竟然连隐身草都给我没收了。之前王也被她□□的越来越皮实了,这剩下的招都用过了,再用估计也没啥效果。
沈勿言无限感慨:现在的孩子吧,怎么年纪轻轻的那心态就跟少林寺的那些老秃驴一样呢。哦,不对,上次走的时候看见他在村口捧个茶杯跟一群老头改行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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