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势不对,立马运气双腿,抱着许明月来到了玉床后面,让许明月趴着躲好,接着咬破手指,探出脑袋找准方位,手指一弹,准确无误地将两滴精血弹入两人口中,暂时将他们体内的邪气封印。
秦飞与柯大耳失去了邪气的控制,两眼翻白倒在地上。
我没空去管他们,环顾四周,寻找邪物的踪影。
“你是在找我吗?嘎嘎嘎嘎。”
怪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我只觉得背上像是扛着一座大山,巨大的重量压地我单膝跪地,最后整个人都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随后,我的五脏六腑好像在被人搅弄,喉咙一甜,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冷静,必须要冷静。
我忍住继续吐血的冲动,调转体内所有真气汇聚全身,消除了背上的压力,手指一抹地上喷出来的鲜血,快速起身,试图在邪物本体上画个封印符咒。
“想得美!”
忽然间,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瞬间失去了视野。
“嘎嘎嘎嘎,怎么样,陷入黑暗的感觉很棒吧。你们这些臭男人,就该统统瞎了眼,免得你们看到好看的姑娘就胡乱下手,占据了她们的身体后始乱终弃。”
我可没心情听它抱怨,急忙开启天眼,解除致盲状态,趁着指尖鲜血未干,急忙在邪物本体上花了个封印符号。
“嘎嘎嘎,嘎嘎嘎嘎,小娃娃,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随便画个符就能将我镇住吗,想当年几个臭道士耗费毕生修为和神魂都没能将我彻底封印,就凭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用这种不入流的道符将我控制?嘎嘎,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啊。”
“来吧,让我再试探试探你,看看你究竟是真君子,还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黑影钻入了本体当中,美艳女子缓缓坐起了身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然后她拍了拍小手,突然间,狭小的空间瞬间变成了一方春色满园的青/楼内院,无数女子果露着身子搔首弄姿,不断地将她们身上的禁区位置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我已在心中认定了这是假象,根本不为所动,想起邪物的弱点,急忙运气大喊:“许明月,我爱你,无论外界有多少诱惑,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永远不变。”
“啊~”密室内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四周的香艳顿时烟消云散,邪物气急败坏的声音也随之传来,“你这个伪君子,明明心中无爱,为何能够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种话来。”
“爱本无形,又岂是你这妖物能够窥视,哦对了,抱歉抱歉,你不是妖物,你是个怨妇,是个被野男人玩完后抛弃的怨妇。”
“不~我不允许你说他的野男人,他是当年科考的文状元,他是真君子,他说过等他高中后就来娶我,他不是野男人。”
“呵,真是可笑,他是君子,你又为何会化为冤鬼祸害人间。”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独子走出闺房,不该进入那条小巷,更不该贸然听信江湖郎中的鬼话,吃下他给我的偏方。”
“什么偏方?”
“流胎丸。”
“然后呢?”
“我……我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我陷入了沉睡,但我还活着,我能够听见他的声音,知道他中了状元,知道他在我耳边低语,知道他带了很多金银首饰到我家中提亲,对了,他还为我求了一枚玉扳指,祈福我能快些好起来。”
“扳指,我的玉扳指呢,我的玉扳指怎么不见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恨天底下的男人?”
“恨?对啊,我为什么要恨?我又因何生恨?我……我,我想起来,是的,是他,他是我醒来后的第一个男人。”
“状元呢?”
“他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你醒后的男人又是怎么对你的?”
“他是个蛇农,是他每天给我家送蛇胆,将我从沉睡中唤醒。”
“然后你爱上了他?”
“不,没有,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农夫。”
“那你们之间有发生了什么故事?”
“他,他他他他,他……哦,我想起来,他借看病之名,来到我的家中,为我吃下了一粒小药丸,说药丸能够让我恢复青春年少。”
“他的药丸确实神奇,我恢复了青春,为了报答,不得不下嫁于他,可我对他并无任何爱慕之情。”
“他天生阳衰,无法行夫妻之事,以至于总是和我吵架,说他阳衰之事,是因我无法取兴于他。我被逼无奈,去到青/楼取经,谁想遇见了安郎,并与他发生了关系。”
“安郎就是那个状元?”
“没错。可惜好景不长,我怀上了安郎的孩子,被蛇农发现,又逼我吃下一颗药丸,然后失去了音讯。我回去找到了安郎,告诉他我有了身孕,可他说我不过是一介青楼女子,他乃朝中大臣,根本就不能与我相认。”
“我伤心欲绝,回到家中,又遭遇劫匪闯宅。父亲负伤带我逃到深山,为我找到一处山洞避难,嘱托我好生活着,他却因为流血过多,死在了我的跟前。”
“我独子躲在洞中,夜夜听着山中狼嚎,最终无力继续支撑,也随父亲一同死去。”
“那你究竟恨的是蛇农?”
“不,我恨的是那巷中刁民,强行破了我的身子,还害我怀了孩子。若非是他,我也不会去找江湖郎中,也不会因此昏迷,更不会遇上蛇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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