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能多问,当你询问圣奥修士时,他就默而不语。
之后大家折转几路,又出发了,掉头东行,加入“驼马商队”。加入商队因为方便长途旅行,穿过行程长达数天的沙漠,各种森林,最后到了帝国的东部省份戈斯拉尔,也就是“燔格威洞窟”所在的城市。因为燔格威人洞窟太有名,甚至臭名昭彰,无人不晓,而这个城市又没什么特点,人们就已经习惯把这里称为“燔格威城”了。反而它原本的名字却很少人知晓。这里有朝廷的长期驻军,大街上到有很多穿着军服的人,列队巡逻,威武的军队会从身边擦肩走过。街上的燔格威人很多,戴着特色的斗篷,白皙的皮肤,说话声音略尖,一看就看得出来,也有人卖“黑精髓”的,以及各种巫衣的书籍和巫器。
离开戈斯拉尔城不远,就进入了“燔格威洞窟”,阿鲁鲁还是头一回来这里,不禁得多留心了一会,与之前人们所说的差不多,却非亲眼所见才能感到,这里一个洞窟连着一个洞窟,四通八达,穿梭来往,小的连接大的,大的连接小的,不进去根本无法想像,一个洞窟能够有如此庞大,也无法想象,为什么历代国王都对它伤脑筋,想要治它总治不了,软的硬的方法都以失败告终。它有如此多的名字:戈斯拉尔矿坑,残渣洞窟,燔格威人巢窟,巫衣斗篷巢穴,黑石头洞窟,等等。来这里最好要买张地图,否则极容易迷路,洞窟的出口连通到很远的地方,如鼹鼠洞一般,向四周延伸,可以到达背靠的大雪山,或来时的沙漠,或十余里远的不知名地方;洞窟里到处都有人居住,你只要在洞的路道边挖几个凹进去的坑,将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就算是你的家了,只要事先没被占,你就可以占有,石壁上的石质也不难开凿,向里挖凿,不出一周就能凿出一个家来;较大的矿洞里边有有集市区,有居民区,有旅店,有密教神殿,甚至还有妓院。你无法想象,在一个矿洞里,竟然还能住上如此多的人,外人介绍,这里有数以万计的燔格威人居住,他们或数百年前就迁居至此,或一代一代迁居过来,缺乏日照,以及矿坑里糟糕的环境,让他们的脸色普遍缺乏生气;他们的生活也十分糟糕,普遍贫穷落后、杂乱无章,比阿鲁鲁所见过的任何城市的贫民窟还要差。
燔格威人果然是“巫衣”模样,皮肤白嫩,透出颜色,身体瘦削,弱不禁风,不善言谈,脸色压抑,全身罩在大斗篷里,没事就在房间里咏念着密教经文。在这里,你甚至很难区分他们来自哪里了,或许最早是游动的波西米亚人,或是皮肤有些不同的高灵兽人,或是东方的吐火罗人,或赛琉古人、呼罗珊人,甚至还有柏柏尔人,可是到了这里,经久日长,都成了燔格威人了。难怪他们互相都以族人相称,他们已经形成一个民族了。
也就是说,任何自外而来的人,住上十年八载,就成了燔格威人了。
圣奥修士对他们的态度似乎十分鄙弃。却又似带有怜悯。他一路上很少与人交谈,却自个儿自言自语,口中不住吐出些什么,似乎是与人辩论,或清谈教理,他自言自语的口气,仿佛是在说服别人,或与别人争论,当然,说出来的,都是让人听不懂的抽象词语。进了洞窟了,他变得沉默不语,看到一些被病痛折磨的病人、乞讨者、穷人,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可是旋即又表现出鄙弃。他手持一根拐杖,很快从旁边走过,再去参观别的地方,众人则不言一语地跟在后边。
不一会,他们到了一座“地下神殿”前,不仅仅是燔格威人,所有密教徒都习惯把神殿修在地下,从密教建立之初,就有这个传统,因此,这些建筑常常没有房顶,但窗户大门屋角等却十分考究,壁画画得非常鲜艳丰富、光彩绚烂,想不到灰暗的燔格威人,他们的宗教世界却如此有光彩,充满特色。
到处可见的密特拉女神浮雕,手持一个大大的石榴,旁边有两个随从义人,分别是一个光头和一个胖女人,他们坐在葡萄树下的天台上,抱着苏摩酒浆,威严有力,却又带着慈祥之色,象征着守护、宽容和神秘。
一些燔格威街头诗人吟唱着宗教歌曲:“
版筑燔格威,神祠与此兴,
密神祈景祚,万类感盛情,
......
晶石来无乏,精灵若有凭;
更看雩祭处,朝夕酒如绳。”
圣奥修士让他们几人在神殿外等待,自己进去跟一些人商量要事。约莫两刻钟,待得出来,即告诉大家我们的目的在,那里曾经是千年前安诺酋长国的所在,浅处财宝估计已被盗窃一空了,我们要寻找的不是财宝,而是“圣迹”,它埋藏得很深,应该还在,没有遭到洗劫。他说,曾经有一位他所熟悉的“**师”在那里修习,他已经死了,就葬在那里,因此且称之为“**师墓”。我们就要去这“**师墓”,因为这位“**师”可能把圣迹放在某处了,具体在哪,他也不清楚,到时候就需要大伙努力寻找了。
刚要走的时候,阿鲁鲁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只是背影,但是熟悉的样子,从让人有印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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